“楚時悅!”
    聽到這三個字,傅顏玉面露意外。
    似乎又沒覺得意外!
    她輕笑兩聲。
    “你笑什么?”靳時言蹙眉。
    傅顏玉在餐桌坐下,托腮似笑非笑,“你不是說,楚時悅單純,沒什么壞心嗎?我看你似乎從來就沒有真正的認(rèn)識過她。你猜我前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看到楚時悅跟誰在一起嗎?”
    靳時言想到什么,蹙眉,“誰?”
    “臭名遠(yuǎn)昭的趙辛,G娛樂的老板。如果不是我?guī)兔Γ憬裉炀蛻?yīng)該在新聞上知道她的消息了。估計靳總又得頭疼,處理她的事了!”
    靳時言懂了。
    “為什么要救她,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她嗎?”
    “雖然我是挺討厭她的,但做不到看著她被趙辛禍害!”傅顏玉,“你應(yīng)該管管她,下次可沒那么好的運氣了!”
    靳時言眸光柔和,“謝謝你,顏玉!”
    “替楚時悅謝我?”傅顏玉挑眉,“以什么身份?”
    知道她誤會了,靳時言道,“什么身份也不是,至少以后不會再對她有任何的虧欠。”
    經(jīng)過昨晚的事,他對楚時悅最后一點的惻隱之心,都不復(fù)存在!
    欠她的,該還的都已經(jīng)還了!
    傅顏玉揚了揚眉,“靳總跟我說這些做什么,你跟她的事,我沒興趣知道!”
    別說,靳時言做的飯菜,還是一如既往地美味。
    吃完飯,傅顏玉將綿綿抱給他。
    “綿綿的東西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你帶它回去吧。”
    靳時言欲言又止,“以后我要是有事,綿綿還能請你幫忙照顧嗎?”
    “當(dāng)然。”
    綿綿她還是很歡迎的。
    靳時言勾唇,帶著綿綿離開。
    門剛關(guān)上,沈千初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喂喂,昨天晚上沒發(fā)生什么吧?”
    沈千初八卦味十足。
    “能發(fā)生什么?”傅顏玉失笑,“你好像很期待,我們發(fā)生點什么啊?”
    “我可沒說,就沒想到靳時言挺能抗的啊,面對你這樣的美色,竟然能坐懷不亂,清心寡欲!”
    “他把自己關(guān)在洗手間,而且我也不會讓他得逞!”
    “你問了,是誰給他下藥沒?”
    “楚時悅!”
    “楚時悅這招學(xué)的還挺快嘛。你有沒有后悔上次多管閑事,幫了她?”
    “不至于,救她我問心無愧!至于她給靳時言下藥,消耗的只會是他們之間的情誼!”
    “不作不死!”
    傅顏玉勾唇,“不說了,我要是收拾下,去工作了!”
    …
    “為什么還不給我爸手術(shù)?現(xiàn)在肺源已經(jīng)找到,寧醫(yī)生到底還有什么借口!”
    她好不容易找到肺源,結(jié)果院方這邊一直在拖延,說安排手術(shù)的具體時間。
    眼看著拖了幾天了!
    院長道,“金小姐,雖然病患自愿捐肺,但為了不給醫(yī)院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這邊還需要取得他家里人意愿。若是我們現(xiàn)在做手術(shù),家屬知情,跑到醫(yī)院來鬧,會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患者都已經(jīng)同意,還有必要經(jīng)過他家屬同意嗎?這會不會多此一舉?”金巧巧急聲道。
    “按照法律,是不需要走這一步,但從人道主義,有必要讓家屬知情!”院長道,“患者家屬已經(jīng)在趕來港城的路上,不日就抵達(dá)。金小姐還是稍安勿躁,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