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屋里走到了院子里,盡管王昊在心里反復(fù)的提醒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好男不跟女斗……
但是,完全屁用不頂。
這兒可是我家!
我也就是看你沒穿衣服還是個女孩子,所以才不跟你計較……
站在院子里,看著那只早就已經(jīng)熄了火了的小爐子,王昊伸手,在瓦罐上碰了碰。
和姜茶這名字同款的紅糖姜茶水,現(xiàn)在不止已經(jīng)煮好了,而且還放溫了。
只不過,這壺姜茶水,現(xiàn)在的王昊可是不打算再給屋里那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端過去。
他,要自己享用!
端屋里干嘛去?
再受一遍氣?
那叫有??!
搞笑!
拿了一只碗,先給自己倒了一碗,王昊品了品味道,還不錯!
咕嘟嘟!
很快,這一碗姜茶水,他就全部都喝進了肚子里。
直到喝完了以后,王昊才猛地抬手,在自個兒腦門上拍了一巴掌。
還真是被姜茶給氣糊涂了!
我又沒下水,大熱天的,還喝這東西……這不是成心躁得慌找罪受么!
關(guān)于這一點,最直接的證明就是,姜茶水剛一下肚,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王昊立馬就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比之前更干巴了?
不會流鼻血吧?
算了!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就是大夫,了不起開兩副清火藥喝……
基本也就在王昊正走著神兒的工夫,他家大院的門,又再一次被人敲得叮咣亂響。
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誰啊?”
剛才開門,招來個姜茶,給自己懟出了一肚子的氣。
現(xiàn)在,又會是誰?
原本王昊還想著,這次大門打開后,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會是哪張熟悉面孔。
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門開了以后,站在自個家門口的,竟然會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眉如遠山,透著一股英氣。
一雙略顯細長的鳳眼,炯炯有神。
這是一個很漂亮,很端莊,但只是往那一站,就有種凜然氣場的女人。
該怎么形容呢?
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王昊的腦子里,自然而然地冒出了一個詞:官味兒!
對,這人一看,就是個上位者出身的!
“你是……”
“王昊先生,你好?!?br/>
穿著很樸素,認不出是什么牌子,但莫名就讓人有種“這身衣服肯定不便宜”的感覺的漂亮女人,她笑著朝王昊做了個自我介紹道:“我叫周穎,這次過來,是想找你聊聊……”
“拆遷的事兒?”
嗯?
看到這個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周穎,那兩條秀眉微微一皺,王昊立馬就知道,他猜對了。
朝這個周穎身后跟著的,那兩個不論是長相還是衣著,都完全沒有半點特色的跟班青年看了眼,王昊完全沒有半點想繼續(xù)談這件事的意思。
“如果你是為了拆遷這個事兒,過來要找我談的話,那么我很遺憾的告訴你,我現(xiàn)在在等一個結(jié)果,你最好也等一下。”
“等什么結(jié)果?”
完全沒想到,自己親自過來,事情都還沒談,就先被人給噎了回來,周穎對此顯然有些意外。
精致的眉頭不經(jīng)意的皺了皺,談判都還沒有開始,節(jié)奏就已經(jīng)完全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顯然對目前這種局面深感意外,周穎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王先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沒有,你想多了?!?br/>
不過也就是拆遷的那么一點事兒,前前后后折騰了那么久,王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算最開始不明白,現(xiàn)在也早懂了。
完全沒有想跟這個周穎多費唇舌的意思,王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眼見著距離約定好的“下午兩點,小山頭見”,就只剩下了四十多分鐘。
他也不廢話,直接道:
“我這里拆遷或是不拆遷,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我就可以給你個答復(fù)?!?br/>
說完,他簡單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xù)說道:“首先,我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并沒有什么想做釘子戶的意思。其次,拆遷補償款什么的,這個也不是重點。最后,不管咱們現(xiàn)在怎么談,拆不拆這個事兒,現(xiàn)在也定不下來?!?br/>
“為什么?”
雖然這次談判的主動權(quán),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徹底丟了,但明顯周穎并沒有因此而死心。
相反,她甚至敏銳的抓住了,王昊話語中所提及到的重點。
“為什么你一定要拖到明天?還有,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告訴我,你所等的那個結(jié)果,指的是什么?”
“這個嘛……”
理性在告訴王昊,勘探這個事兒要保密,現(xiàn)在八字都還沒一撇,不適合到處亂嚷嚷。
但感性同時也告訴他,這根本就沒法保密,機器一開動,壓根兒就瞞不住人。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
到底是該保密,還是該坦白?
然而,讓王昊沒想到的是,他這邊還正在糾結(jié)著要不要說的時候,這個周穎忽然冒出來一句:“王先生,看著大熱天的,咱們就在門口說這些事兒……我能不能進去坐坐,討杯水喝?”
“不……”王昊擺了擺手,剛要開口,卻被周穎很是無情也很沒有禮貌的打斷了!
只見她笑瞇瞇的道:“不客氣是嗎?王先生,你實在太客氣了,謝謝!”???.??Qúbu.net
你別這么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明明想說的是不能……
王昊剛想糾正一下周穎自以為的這個說法,可打死他都想不到的卻是,這個女人居然挺直了腰板兒,讓本來就頗具規(guī)模的上半身更加顯眼了幾分。
然后?
這個女人,居然就這么邁開了步子,直挺挺的朝前走。
救命,帶球撞人啊!
就仿佛是篤定了王昊不敢伸手推她似的,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前后短短三秒不到,隨著王昊的步步后退,這個周穎,那是大搖大擺的,當(dāng)著他這個戶主的面兒,走進了他家的院子里。
“哎,你們兩個干什么?給我出去!”
周穎是個女的,她可以帶球撞人,作為正人君子,王昊當(dāng)然不能對她動手動腳。
但是,對后頭那兩個青年跟班,王昊可是一點兒也不客氣。
不能朝女人發(fā)脾氣,我還不能朝男人發(fā)嗎?
算你們兩個倒霉!
只不過,讓王昊有些意外的是,他才剛伸手一推,這兩個跟班,居然就一左一右的扣住了他的胳膊。
喲,還是練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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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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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