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通話被姜茶掛斷的一瞬間,從震驚從回過神的王昊當(dāng)場傻眼了。
他此時是既智熄、又窒息。
而在無法呼吸的同一時間,他的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話。
姓姜的,你敢坑我?!
本能的感覺到,此時此刻的姜父,在看自己時的眼神兒里,已經(jīng)帶上了一股子濃郁的殺氣,王昊連忙解釋:“姜總,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毣趣閱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樣?”
很明顯,對于王昊所作出的解釋,姜父壓根兒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
“說,你跟我女兒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在姜父爆發(fā)的一瞬間,王昊終于搞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姜茶的小暴脾氣,除了受她那失常性的頭疼影響以外,估計……
或多或少的,還有點兒家族遺傳的因素。
之所以會這么說,完全是因為,王昊發(fā)現(xiàn),姜茶她老爹的脾氣,也是一樣暴躁。
根本都不等他做出個合情又合理的解釋,這家伙就直接動起了手。
太明顯了!
比起動嘴,這家伙更喜歡直接動手!
本來王昊和姜父之間的距離,離得就不算遠(yuǎn),再加上王昊壓根就沒想到姜父會這么直接,猝不及防間,王昊只看到姜父的身影直接往前一撲。
緊接著,王昊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姜父抓住了衣領(lǐng)子。
“說!”
“我說什么……”
好歹也是安平縣周邊十八鄉(xiāng)鎮(zhèn)出了名的打架王,雖然這個頭銜是曾經(jīng)的,但這可不代表,他王某人修身養(yǎng)性多年后,就沒脾氣了。
“有話好好說啊,你先給我松開,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提著王昊衣領(lǐng)子的兩只手松開了一只,姜茶她爹就像一頭憤怒的公牛,瞪著兩只眼珠子,干脆利索的賞了王昊一腦瓜皮。
“怎么著,你還想打我啊?”姜父絲毫沒有顧忌王昊的情緒,反倒是對王昊居然敢這樣跟自己說話而感到憤怒!
“好吧……”
機會,我已經(jīng)給過你了。
真當(dāng)我沒脾氣?
兩眼微微瞇起的一瞬間,王昊默默嘆息一聲:“對!”
什么?
也就在姜父還有點發(fā)懵的時候,一式葉底翻花,左手一搭,右手一抬,王昊就托著姜父的下巴,直接把人給推開了。
動手的時候,王昊其實并沒有想太多。
不管從哪個角度講,好歹是他把姜茶給從頭到腳,從前到后,都給看了個通透。
不止上手了,甚至還動了嘴。
看完人家閨女,馬上就要打人家的爹……
這個事兒,實在有點兒說不過去。
所以,之所以動手,王昊最開始所想的,也僅僅只不過是想把姜父給推開而已。
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姜父的年紀(jì)雖然四十朝上,正在奔五,身材也有點兒發(fā)福,可是他的反應(yīng),卻絲毫不比年輕人差。
被推開的一剎那,雖然眼中還殘留著些許錯愕,但王昊托著他下巴的那只右手,手腕也在姜父后退的瞬間,被緊緊攥了住。
腰身一擰,抬腳一絆,姜父立馬就堪稱天衣無縫的,接了一招標(biāo)準(zhǔn)的擒拿手。
這要是被擒拿住了,王昊少不了要吃一番苦頭。
還真是沒完了?
暗自怒罵了一聲,王昊側(cè)身一記鯉魚摳腮解鎖,不料姜父又接了一招按打天庭。
接下來的十幾秒中,兩個人之間的動作,堪稱是標(biāo)準(zhǔn)的擒拿與解脫套路對練。
你纏絲拿腕,我欺身推頦。
海底撈月!
死雞擰頭!
犀牛望月!
猿猴獻果!
……
最終,還是那句老話講得好……拳怕少壯!
姜茶她爹雖然格斗經(jīng)驗比較豐富,爆發(fā)力也不錯,身體素質(zhì)也不錯,但終究還是比王昊大了二十多歲。
一開始還你來我往,在壓制與反壓制中,打得有聲有色。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姜父氣力難續(xù),一時間沒吃住勁兒,最后一個不注意,直接被王昊給撂在了沙發(fā)上。
“姜總,我說你差不多行了啊!”
佛都有火,何況是個凡人?
王昊活動了兩下脖子,看到姜父似是還要從沙發(fā)上起身,連忙道:“我就說最后一遍,我跟你女兒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剛才我也被她坑了!”
“你……”
“我相信你!”
出乎王昊的意料,姜茶她爹還像頭瘋牛似的,但她母親,那位看著挺像中年貴婦,實際上……很有可能是個中年潑婦的貴婦,居然說了句公道話。
“茶茶的性格我知道,如果你真是她的男朋友,她肯定不會這么直接就承認(rèn)的。”
說到這兒,姜母嘆了口氣:“小王是吧,你不要多想啊,我就是說一下事實……
你長的不怎么樣,看起來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看你的言行舉止,還有這身衣服……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家境也不怎么樣吧?
說真的,我女兒除非眼睛突然瞎了,要不然……她不可能看上你的。”
“我……”
剛才和姜茶她老爹練了半天,王昊都沒什么事兒。
但是!
此時此刻,被姜茶她老娘這么一說,王昊只覺得心里好像被一口悶氣給堵住,可偏偏還吐不出來。
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什么叫,我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喜歡我的人多了!
然而,盡管心里非常的不忿,但不管怎么說,有人相信自己……這也是個好事兒?
強憋著一口悶氣,王昊甕聲甕氣的把頭一點:“就是這么回事!”
“哼,早說不就得了?要不是我收了力,你早讓我打吐血了!”
經(jīng)過姜母和王昊的一番對話,到了這會兒,姜父心里的那口氣兒,總算是順了過來。
他從沙發(fā)上緩緩起身,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子:“我就說,我女兒的審美,還不至于Low到這種程度。”
“……”
你信不信,你再這么對我人身攻擊的話,我回去就立馬把你女兒給泡了?
而且還是生米煮成熟飯,懷了崽兒再跟你攤牌的那種。
到時候看我氣不死你!
“你看什么看?”看到王昊瞪著牛眼的樣子,姜父還以為王昊不服氣,不由問道。
“沒事……”
仔細(xì)想想還是算了,這么邋遢的姑娘,你們還是自個兒留著吧,我消受不起!
姜茶或許是干刑偵,又或者是開罰單的一把好手,但她絕對不可能是什么賢妻良母。
拍著胸膛,給自己強行順著氣兒,王昊鄭重的朝面前這對夫妻問道:“現(xiàn)在,我可以幫你們女兒挑幾件衣服了吧?”
“用不著!”姜母大手一揮:“你又跟我女兒不熟,女孩子家的貼身衣物,怎么能讓別人亂碰?我給她挑!”
話說到這兒,姜母又“不經(jīng)意”的說了句:“對了,你把地址報一下,我直接給她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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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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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