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瞬間的工夫,姜茶的臉,就這么唰的一下,直接紅到了脖子根兒。
“你下流!”
想都不想,抬手一巴掌,就直接朝王昊的臉上扇,姜茶的動作,充分詮釋出了什么叫做惱羞成怒。
但是,早已經(jīng)有所預料的王昊,又怎么可能還會中招兒?
在同一個坑里摔一次、摔兩次,還能說得上是情有可原。
可是這要一直摔下去,那就是腦子有坑了!
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所預料的王昊,幾乎是在姜茶抬手的一瞬間,就閃電般的出手,一把就牢牢攥住了姜茶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王昊冷著臉道。
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恩將仇報。
哪怕自個兒的脾氣再好,也不會笑臉相迎,任憑姜茶這一巴掌扇在臉上!
“你……你給我松開!”姜茶的臉色羞紅一片,此刻倒也不好判斷是因為生氣的緣故還是害羞的原因。
頗為無語的看了眼姜茶,王昊最終還是松開了手。
沒辦法,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這一直抓著人家姑娘的手,也不叫個事兒啊。
“說真的,我是真希望你是個男的,這樣我就可以揍你一頓了。”王昊淡淡道。
“呵呵,下輩子吧,到時候我努力投個男胎。”剛剛那一巴掌,明顯只能算是本能反應,當最初的暴躁過去以后,姜茶淡淡的橫了王昊一眼:“至于這輩子,你要是不服氣,可以找個女人來揍我。”
“……”
從小到大,王昊的嘴皮子一直都不是很溜。
所以,基本也就在他還在想著,要怎么懟回去的時候,姜茶已經(jīng)哼了一聲,再次用她的行動,又一次闡述了一把,什么叫做……鳩占鵲巢!
沒錯兒,她直接走進了王昊家里,進了門兒以后,還反手就把門給從里面鎖上了。
喂,過分了啊!
然而,盡管心里叫著過分,盡管想把房門直接給拆了,但是王昊最終還是忍住了沖動。
拆什么拆?
這可是自己家!
真要把門拆了,到最后還不是得自己給安回去?
所以,干嘛要脫褲子放屁,費那二遍事兒?
站在院子里默默等待的時間,并沒有持續(xù)很久。
吱呀!
隨著一聲輕響,短短占了這房子幾分鐘的姜茶,又重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你……”
眼瞅著她居然穿了條自己的牛仔褲,王昊明顯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反倒是姜茶,這會兒手里提著她那條被扯開襠的運動褲子,狠狠的瞪了王昊一眼:“看什么看,你以為我走到哪兒都會多帶一條褲子嗎?”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
“算我跟你借的,過兩天洗干凈了還你!”
“哎……”
王昊還想再說兩句,但這會兒的姜茶,卻是已經(jīng)氣乎乎的摔門而去。
搞什么?
我這沒招你、又沒惹你的,明明是你自己過來找事兒,怎么整的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
雖然已經(jīng)有了讓女孩子變成女人的經(jīng)驗,但女人的心思,對于王昊來講,卻依然還是像海底針一樣,猜不透、摸不著,堪稱本世紀的最大謎題。
算了……
好歹也是朋友……吧?
看到這會兒地上安安靜靜躺著的那只牛皮紙袋。
想起姜茶大老遠的跑過來,又是提醒自己小心點兒,又是給自己送資料的。
雖然在這個過程里,確實發(fā)生了些許小小的不愉快,但總體來說……他得承這個人情!
等著抽出時間的,給她配兩副補藥,也讓她補補……
很快,王昊就不再糾結那些有的沒的,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姜茶送來的那只檔案袋上。
準確的說,應該是這只牛皮紙袋里所裝著的資料上!
老爹是不是真的叫王志遠,老媽是不是真的叫呂薇,就要見分曉了!
盡管現(xiàn)在很累,很疲憊,但王昊還是鎖好大門,進屋以后,又把房門上了鎖。
坐在炕頭上,他摒住了呼吸,緩緩打開了這只檔案袋。
看到了!
時隔多年,除了墓碑上的那張遺照以外,王昊終于又在別的地方,看到了父親的照片。
他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就好像是在躲什么人似的,不管做什么都幾乎沒留下痕跡,連他們父子倆的合照都不拍……
只不過,看著手里的檔案,過了一會兒后,王昊的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
檔案上的姓名,依然還是王志遠。
但曾用名這一項里,居然有填過另外一個名字……王春秋。
除此之外,就是戶籍遷移的信息。
王昊很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父親居然是在十九年前,帶著當時五歲的他,從省城那邊遷過來的。
從城市到農(nóng)村,還挑了這么個偏遠的地方,搞什么?
資料只有薄薄的幾頁,上面并沒有記錄太特別的東西,不過王昊卻找到了被帶著搬到白石溝之前,他父親所住的地址。
只是……
當他翻到母親的那一頁時,卻再一次陷入了糾結。
如果說他老爹還有點兒資料留下的話,那關于他母親的這些信息里,有用的東西基本沒有。
除了呂薇這個名字以外,再就是那顯眼的兩個字……病逝。
我媽的骨灰呢?
連張照片都沒有,我媽長什么模樣?
看著手里這些資料,王昊想了想,又把它們給重新裝了回去。???.??Qúbu.net
這次,看來還真就得往省城跑一趟!
主要辦三件事兒:
第一,給那位徐富婆治病,看看能不能直接搞定礦場的那一千四百的資金缺口。
第二,考個證,免得整天擔心,哪天會因為無證行醫(yī)被抓。
第三,去老爹改名之前的地方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兒別的信息!
就這么辦!
下定決心后,王昊不再糾結,直接往炕上一倒,兩只眼睛一閉,很快就沉沉睡去。
他實在太累了,從昨晚折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的精疲力盡。
這一覺,愣是從白天睡到晚上。
其實,王昊還可以再多睡一會兒的,只不過他的手機響個不停,愣是把他給吵醒了。
一接電話,原來是吳倩倩。
聽到她的聲音后,王昊瞬間就來了精神,噌的一下就從炕上坐了起來。
額……
現(xiàn)在應該怎么稱呼呢?
雖說才剛睜開眼睛,腦子還不是很清醒,但王昊在這個問題上,卻只想了一秒。
“喂,親愛的,是想我了嗎?”
“你混蛋!”
出乎王昊的意料,吳倩倩的聲音里,居然透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悲憤:“王昊你混蛋!我……我散功了……”
“啥?”
一聽這話,王昊猛的一個激靈,徹底就清醒了過來。
散功,這就是……沒了?
我這……見鬼的《食六氣法》,怎么還真成“北冥神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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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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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