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說句真心話,在發現這幫高麗人可能是“按劇本來”的時候,王昊確實給這位樸藥王挖了個大坑。
那個什么李正,他為什么會疼成這副熊樣兒?
這跟個人的意志,其實扯不上什么關系。
之所以會成這模樣,主要是王昊用內氣把這位李正給“透”了一下。
這也算是他從那個王安哪里得來的靈感。
既然那家伙能用“大盤龍針”把人給“透”過去,那自己為什么就不能試試內氣版本呢?
王昊是這么想的,所以他就直接把李正給當成了實驗品。
那股氣,自他指尖出,透章門,直擊臟腑。
同時,也透過此處要穴,成功封堵住了對方的肝、膽兩經。
王昊可以確定,如果要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這位高麗來的什么藥王,根本就拿這種手段沒有任何辦法。
你們這么多人都集體不跟我講武德,還指望我跟你們講武德?
搞笑!
耗子尾汁吧!
王昊沒再多說什么廢話,他只是朝后退出兩步,把C位讓給了這位高麗藥王。
“樸先生,請開始你的表演!”
“你……”
雖然有些梗還不太懂。
但是能把漢話說得這么順溜,樸石練當然明白此時此刻,從王昊嘴里所說出來的“表演”這兩個字,不是什么好意思。??Qúbu.net
但是,他更清楚的卻是,李正的情況,不能再拖下去了!
如今每多耽擱一秒,這家伙吃多少苦頭并不重要,真正致命的是,會對他“藥王”的威望造成重大打擊!
“針來!”
一聲針來,緊接著,王昊就見識到了這位高麗藥王的派頭兒。
同樣是針灸,但堂堂“藥王”所用的針具,又怎么可能和其他人用的一樣?
當那密封性極好的消毒針盒打開的一剎那,王昊不禁暗自為之一嘆。
一般情況下,他所用的銀針,只不過就是個稱呼而已,本質上多數都是一次性的不銹鋼無菌毫針。
但是這位樸石練、樸藥王,所用的卻是真正的銀針!
事實上,由于質地較軟的緣故,真正傳統的銀針,要比如今市面上的毫針要粗了些。
同樣,落針后的得氣感,也要更為強烈。
可偏偏只從對方所用的銀針上,王昊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樸石練……虛榮心很強!
之所以會這么說,并不是他對這個人有偏見。
實在是……
銀針末端繞著一圈金絲,甚至最尾部,還有龍形的金質雕刻。
完全用肉眼都能夠看得出來,這針盒中的每一根銀針,全部都是由工匠用心雕琢的。
治病救人用的東西,還搞得這么花里胡哨?
原本,王昊還想諷刺這個樸石練兩句,但是在他看到對方已經開始落針,立刻又閉上了嘴。
想說什么,還是晚點兒再說吧。
畢竟,這位高麗藥王那“沾邊兒就賴”的性格,不久之前他可著實是已經領教過一次。
還沒怎么樣呢,這就已經想把小小的個人沖突給演變成國際爭端了。
這要是自個兒趕在人家動手救治學員的時候,再說那么兩句話……
王昊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如果李正沒有被治好的話,這口鍋還得被樸石練給甩到自個兒身上。
借口也無非就是之所以造成這種結果,完全是自己對他進行了干擾。
絕對有這個可能!
然后,他就看到樸石練的第一針,落在了李正身上的陽陵泉穴上,直刺八分,落針快、準、穩。
此穴主治偏癱,可調理膽道疾患。
第二針,樸石練選了期門,斜刺三分,主治胸肋脹痛。
隨后他又選了日月、京門,針刺帶脈,試圖為李正止痛……止不止得住,這個樸石練并不在意。
他所需要的,其實只是把這種疼痛,給壓制在李正所能承受的范圍之內。
只要這人不再疼得亂喊亂叫,能站得起來,這自然就是他藥王的本事。
只不過……
真的會像他所想的那么順利嗎?
當然……不可能!
王昊必須得承認,這個高麗藥王,確實很有那么兩把刷子。
對方所選的方案,一點兒毛病都挑不出來。
但是,他注定要失敗!
因為此時此刻的李正……準確的說,他確實是因為足少陽膽經,以及足厥陰肝經部分堵塞,所以才倒下的。
可那只是最開始的起因!
人體血氣流通,有著其特定的規律,前后折騰了這么半天,又說了那么多沒用的廢話,那股堵住李正經絡的內氣,早已經四下散逸,被血氣推動,“走”到了其他經絡中。
李正為什么會痛?
他現在的這種情況,類似于血管里有一截被血栓給堵死了。
而偏偏這團血栓卻是會移動的,這么一動起來,血栓刮著血管壁,當然疼得要死要活。
只是,人體經絡,是半實質、半虛幻的存在,更類似于一種能量場。
內氣的存在,更像是一種特殊頻率的電磁脈沖。
這兩者并不完全相融,無法同化,等同于是現在王昊“透”進李正體內的那股氣,正在把他本身扁平狀的經絡給強行撐圓了,他自然會疼得直冒冷汗。
事實上,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不全是壞事。
比如,這個李正如果擁有某種古導引術傳承的話,他完全可以借助這個機會迅速入門。
只不過很可惜的是,他沒有。
那就只能白疼了!
“怎……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發現自己一連數針落下,李正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叫聲比之前更加慘烈了,樸石練臉色復雜的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失手了!
自幼學醫,二十幾年來,他見識過無數疑難雜癥。
醫生只是人,并不是神,當然不可能包治百病。
但是!
以往他每次失手,都會做好萬全準備。
而且在高麗國內,他也有足夠的資源和能力,能把不良影響給壓下去,弄得一切就仿佛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可這一回……
他的失手全過程,竟然全部都被攝像機給拍到……這和他想象中十拿九穩的情況,完全不同!
“怎么,你還沒明白嗎?”
自從昨天晚上被吳倩倩趕出來,直到現在,王昊都在奔波忙碌中,連個安穩覺都沒睡著。
這場鬧劇折騰到現在,他已經有點兒累了。
還是快點兒結束吧!
緩緩走到李正面前,王昊扭頭朝這位高麗藥王笑了笑:“看清楚,這個站不起來的毛病,是這么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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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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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