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做了幾口深呼吸,平復著激動緊張的心情。
王昊動作也不慢,一路聞著空氣中殘余的香水味兒,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這么走到了六樓。
六零二,就是這屋!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只不過,站在這扇防盜門外,心頭的那股子得意勁和緊張勁兒過去以后,王昊不禁又有點兒犯愁。
找到了那位“摸金女賊”的老巢是不假,但現(xiàn)在這個問題是……
該怎么進去?
鑰匙什么的,那肯定是沒有。
要不然……
先冒充個送快遞,或者查水表的,先敲下門試試看?
然而,也就在王昊這么想著的同一時間,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扇門卻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準確的說,是打開了一條縫,緊接著就從里頭伸出來一只手,把一只垃圾袋扔在了墻角。
鄭重感謝老天,您又幫我開了把眼!
剛瞌睡就有枕頭送過來,王昊當然要把握住機會。
所以,當那只垃圾袋,剛剛被那只膚色健康的小手給松開那一秒,王昊連忙光速伸手,一把就勾住了門緣,朝著反方向用力一拉。
嗯?
不過就是開門扔個垃圾而已,那人小手的主人,明顯沒想到這棟老舊的單元樓里,居然還會有人在自家門口守著。
一個不注意,這扇防盜門,直接就被王昊給拉開了。
小菜一碟!
王昊迅速閃身上前,借著房門拉開的一瞬間,就這么堂而皇之的進了屋。
“是……是你?”女飛賊一眼就認出了王昊正是金牌的主人。
“對,就是我,我就是……哎!”
說句真心話,前后費了這么大力氣,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位摸金女賊的老窩,王昊剛想著整兩句場面話,或者念一首詩號什么的,以此來突出一下自己的層次和逼格。
結果沒成想,這個當代女飛賊,居然還是位心狠手辣的主兒,二話不說,當場飛起一腳,直奔他的下三路狠狠踢去。
這是要拆祠堂啊!
作為一個男人,這種堪稱要害的地方,能讓人隨便亂踢嗎?
當然不行!
更何況,作為在打架斗毆這方面擁有著豐富“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王昊,他能夠本能的感覺到,眼前的這位女飛賊,應該是練過的。
這一腳,勢大力沉,迅猛如風!
如果要是正常人被踢到,沒準兒……要被當場踢碎!
好惡毒的女人!
臉蛋兒長得好看,靈魂竟如此丑陋!
搶了我那么大一塊金子,現(xiàn)在還要拆我家祖?zhèn)鞯撵籼茫阋粋€陽間人,怎么凈干這種陰間事兒?
趕在這種要命的關鍵時刻,王昊可是再沒什么心思管她是男是女了。
身體后仰,躲過女飛賊這迅猛的一腳的同時,王昊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腳踝。
下一瞬,王昊欺身上前,在女飛賊明顯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猛的在這女賊的肚皮上抬手一撐。
借著慣性加速度,王昊直接就把人給“拋”到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
也虧得那張沙發(fā)是靠墻著的,要不然她還得再多摔個跟頭。
跟我練?
你這可真是……找練!
然而,也就在王昊活動著脖子,轉身把門一關,正準備給這位摸金女賊“普普法”的時候,卻突然從臥室的方向,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她家里還有病人?
“姐,你……咳咳,你怎么了?”
聽聲識人,王昊覺得,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這應該是個年紀大約十六、七左右的小姑娘。
從她的聲音里能夠聽得出來,她的肺很虛,可能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癆癥。
不過,有沒有其他疾病,這個還得見到人再說。
咦?
也就這么微微一走神兒的工夫,王昊忽然發(fā)現(xiàn),不久之前,就在這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之下,明目張膽從他手里順走那塊金牌的摸金女賊,這會兒居然雙手合起,朝自己擺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哀求模樣。
呵呵!
你也知道自己干的事兒不光彩啊?
怎么著,現(xiàn)在不想讓自己家里人知道你干過什么,這是想求我嗎?
我告訴你,跟我來這套沒用,我鐵石心腸的!
然而……
王昊最終,只是一臉嫌棄的朝那女賊揮了揮手。
他絕對沒有心軟!
對于一個搶了自己金牌,找上門兒以后,還直接給自己使出一招斷子絕孫腳的女飛賊。
跟她心軟,這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教訓……這是肯定要教訓她的!
只不過,在時間上,這個教訓卻可以往后再延一延。
之所以會給對方一個機會,不當場拆穿她,王昊單純只是不想刺激屋里的那位病人的情緒。
“小妹,我沒事,是我同事過來找我了,我先出去一下啊!”女飛賊故作平靜的朝屋里喊道。
“哦……”
簡單敷衍兩句后,這位模樣靚麗的女賊,就像舊式江湖人似的,朝著房門的方向,對王昊單手虛引:“請!”
“嘖……”
整的還有模有樣兒的,有意思嗎?
盡管心里還在吐槽,但王昊還是跟著對方出了門。
如今都已經(jīng)找到了人家的老巢,這姑娘屋里頭還有個妹妹是病號。
實打實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現(xiàn)在還真就不怕這人再跑。
而事實上,這位當代的摸金女賊,也并沒有想跑的打算。
她只是朝王昊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就這么領著他,一路下到了四樓。
一直到了四樓的一個屋子前,女飛賊才停下了腳步!
這是想干什么?
正當王昊滿頭霧水時,女飛賊拿出鑰匙,打開四零一的房門,大大方方的請王昊進屋。
這……好家伙!
人才剛一進門兒,王昊就倍感意外的挑了挑眉梢。
因為,這個房間里的擺設,完全超出了王昊的意料……
倒不是裝修有多奢華,而是……非常的專業(yè)!
其實這里的裝修真不怎么樣,充其量也就是個普通民居的水準。
但是!??Qúbu.net
這棟房子,卻被改造成了看起來很“專業(yè)”的訓練場。
地上,鋪著一層厚實的減震硬海綿,此外各種啞鈴、臂力器、跑步機之類的器械,全部都在墻角擺著。
至于沙袋、速度球、拳靶之類的東西,更是應有盡有。
這是怎么個意思?
不想讓你妹妹知道你從事的是什么職業(yè),所以就特地帶著我跑到你“練功”的地方談事兒嗎?
覺得好像有些里不太對勁兒,但王昊也沒想那么多。
此時此刻,他只想做一件事兒,那就是從眼前這個女飛賊的手里,把他老爹二十年前埋地里那塊金牌給要回來。
“你也知道我的來意,咱們也別廢話,東西呢?”王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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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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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