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趕在西京市上班早高峰的時間段。
王昊坐著出租車,足足在路上被堵了半個來小時的他,這才好不容易趕到位于南城開發區的“青春拍賣行”。
說真的,剛開始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王昊當場就一口氣兒沒喘勻,自己把自己給嗆著了。
柳青河手里有個拍賣行的產業,這個事兒是他自個兒說的。
但是!
打死王昊也沒想到,人家居然會把這個拍賣行,給起了“青春”這個名號。
青春拍賣行!
雖然這地腳、這門臉兒……哪怕就算是拍賣行門頭上掛著的這塊匾,瞅著都挺正經的。
可就是這五個字兒連在一起念出來,王昊愣是覺得,這好像……有點兒不太正經!
是我心里污了,還是這地方本來就不正規?
但不管這地方正不正規,也不管這“青春”倆字兒是口號,還是這里確實在拍賣青春,這會兒人都已經站在了大門口,王昊也只能進去逛一圈兒。
這一大早上剛起來,簡單對付一口早飯,就火急火燎的趕到這里,王昊當然是應了柳青河的邀。
按照他這位柳叔所說的來看,之前在鷹嘴巷七十六號挖出來的那塊純金令牌,他拍下來的照片,已經發出去請業內人士看過了。
有消息!
考試這個事情急不得,考場都還沒布置呢,日期是定死的,不到日子急也沒用。
徐富婆那邊兒,同樣是急也沒用。
畢竟那是一千四百萬,又不是一千四百塊,黃敬棠已經在很努力的在弄了,那種事……急也急不來,得細水長流!
所以,現如今擺在王昊面前的,就剩下這么一件事兒了。
父親的過往,王昊當然是好奇的。
所以,他來了!
“怎么現在才來?”
“堵車,我也沒招兒……”
剛一走進這間“青春拍賣行”的大門口,王昊第一眼,就看到了這會兒正坐在大廳里沙發上喝著茶的柳青河。
這位人到中年,又潮又帥的老帥哥,抬頭一見著王昊,就直接抱怨了起來:“堵車這算什么理由?年輕人,就該有點兒年輕人的朝氣。我幫你辦事兒的,現在還要我在這里等著你……哎,我提醒你啊,二十年前,是你爸從我這里借了兩萬塊錢,可不是我朝他借了兩萬塊錢,別整的好像我欠他似的!”
“額……”
二十年前,自個兒老爹還在世的時候,他和柳青河之間,究竟是誰欠誰的,這個王昊是真不知道。
不過,這也不重要。
因為王昊能看得出來,柳青河也就是抱怨兩句而已,對于自個兒老爹的秘密,這位柳叔也是挺好奇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發現了那么一丁點兒線索,立馬就發動人脈開始找。
扭頭左右看了眼,從小就沒被老爹教過要怎么做事的王昊,很不適應這種來自長輩的,被人教做事的氛圍。
所以,他本能的岔開了話題:“對了柳叔,柳晴呢?她沒跟你一起?”
“你問晴晴干嘛?”
提起柳晴,一瞬間的工夫,王昊就本能的感覺到,柳青河不論是眼神兒,還是臉上的表情,都讓他有一種極度強烈的熟悉感。
好像……
對了,就是昨天!
剎那光景,王昊就隱約的有種感覺,好像柳青河的臉,正在漸漸和萬峰那張胖臉重疊到了一起。
而那副面孔,有著一個統一的稱呼:老父親!
發現這一點后,王昊是真的覺得好心累。
他王某人都已經“名草有主”了,怎么這一個兩個的,總覺得自個兒會對他們女兒有想法似的?
“那什么……柳叔啊,我覺得有個事情,我很有必要得澄清一下。”
話說到這兒,王昊一臉嚴肅的看著柳青河,正色道:“我是一個正直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所以我對你女兒呢,嗯……我真的是只把她當成了一個普通朋友,柳叔你不用像防賊似的防著我。再說了……長的帥,這又不是我的錯!”
“嘿,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一臉不爽的盯著王昊,柳青河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直接開懟道:“在我面前,你還好意思提帥?告訴你,雖然我家晴晴不可能看上你,但是吧……防患于未然這句話,你理解是什么意思不?”
“得……”
這天已經聊死了,重新換個新話題吧!
不想就防患于未然這種沒譜兒的事跟柳青河扯皮,王昊胡亂的點頭應和聲后,就隨口問起了昨天他去醫院以后的事情。
這個倒是沒什么可說的,柳青河也沒細說,只是很隨意的表示了一下,他柳某人出馬,專治不服。
本來王昊還在猶豫著,直接就問金牌的事兒,會不會太直接了,結果他卻是沒想到,自個兒都還沒提呢,柳青河就把話題繞到了這件事情上。
“那塊金牌,業內有位老前輩說,他以前見過類似的物件兒,不過照片里看不真切,所以他今天會親自過來一趟,仔細看一看。”
“那敢情好!”
看一看倒是沒什么,雖然不是什么古玩行當里的人,但王昊也看過這方面兒的小說和影視劇,或多或少的,也懂點兒東西。
光看照片的話,沒見著實物,那肯定很多細節看不清楚。
想說清楚,那就肯定得過過手!
朝左右望了眼,見這會兒整個大廳里,就自己和柳青河倆人,王昊不禁問了句:“柳叔,你說的那位前輩呢?”
“還沒到,你不知道這時候堵車堵的很嚴重嗎?”
“好家伙,要不要這么雙標……”
老前輩堵車你就能心平氣和的等著,我堵車你見面逮著就是一頓數落……
都說了我對你女兒沒興趣,怎么你總是這么借題發揮呢?biqubu.net
“不過……算算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了吧。”柳青河補充道。
吱!
遠處傳來一聲輕響,只見拍賣行大門被推開,緊接著就走進來一位大約六十開外,但精神頭兒卻相當不錯的老人。
哪怕身上穿著的是休閑裝,但離得遠遠的,王昊還是能從這位老人家的身上,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書卷氣。
“齊老,您可總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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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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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