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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年我考上大學(xué),大一新生入學(xué)。</br>
就算到現(xiàn)在,我都記得很清楚,大一開學(xué)后兩個月,十一月份,那天下午上的是一堂大課,好像是請的哪個著名大學(xué)的教授來講易經(jīng)八卦的,簡直就是催眠大師。</br>
快下課的時候,我室友雪兒戳了戳我的胳膊,問我能不能把我電話和QQ給別人。</br>
我就問,給誰?</br>
她說是她男朋友哥們,在空間上看見寢室聚餐時候的照片,問她要。</br>
我想了想也沒什么,就同意了。</br>
這個X渣男叫虞澤端,算是雪兒和他男朋友磊子牽的紅線。</br>
后來我一直在想,雪兒和磊子兩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虞澤端是什么人,如果知道的話還會不會介紹給我,我還會不會動心。</br>
雪兒給我看了虞澤端的照片,說他有錢是某外企公司的總經(jīng)理,父母是哪個部門的XX長,關(guān)鍵是長得帥啊對于外貌協(xié)會的就是福音。</br>
我當(dāng)時就笑了,你把他夸的這么天花亂墜磊子知道么。</br>
雪兒說,你敢告訴磊子,我就跟你友盡了。</br>
第二天雪兒說他男朋友磊子請吃火鍋,寢室都去。</br>
我寢室里是四個人——我雪兒佳茵溫溫,我和雪兒是文學(xué)系的,佳茵是音樂系的,溫溫是學(xué)土木工程的。</br>
雪兒的男朋友磊子和溫溫一個班,課炒雞多,還有什么測量畫圖,對于我和雪兒這種文科生就碉堡了。</br>
約好了在海底撈見面,進(jìn)去了之后雪兒我倆先點(diǎn)了一桌子菜兩盤牛羊肉,又要了三瓶雪啤,結(jié)果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等到人。</br>
我對雪兒說,要不改天吧,我快餓死了。</br>
雪兒說讓我等著,她去班里找磊子和溫溫。</br>
等雪兒走了之后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就給佳茵打了個電話問晚上吃火鍋這事兒,結(jié)果佳茵那邊接通了之后竟然說不知道啊,雪兒沒告訴她。</br>
然后我又給溫溫打電話,溫溫手機(jī)停機(jī)。</br>
我給雪兒打電話,直接沒人接。</br>
說實話,那時候我非常生氣,被室友這樣擺了一道,現(xiàn)在身上只有十塊錢卻點(diǎn)了一桌子的菜和肉,我有點(diǎn)期冀地把服務(wù)員叫過來,問是不是剛才那個女的把賬結(jié)果了,服務(wù)員到收銀臺去問了問說沒結(jié)。</br>
我說哦。</br>
其實我心里臥槽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去。</br>
服務(wù)員對我說我鴛鴦鍋好了可以上了。</br>
我立刻炸毛了說,聲音幾乎破音,不要上了。</br>
服務(wù)員嚇了一跳問我那什么時候上。</br>
我厚著臉皮問能不能退。</br>
當(dāng)時我的原則就是能省一塊錢是一塊錢,再說了海底撈的鍋底也真不便宜。</br>
服務(wù)員說可以,但是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我滿桌子的生肉生菜,跟一邊的服務(wù)員去嘀嘀咕咕去了。</br>
這時候八點(diǎn)多了,海底撈人開始多了,人家桌上的都熱氣騰騰的,就我這挺冷清,還一桌子生肉。</br>
我給雪兒打電話她也不接,就低著頭給她發(fā)短信:趕緊送錢來,我就不計較你這么涮我了,要不咱倆就真友盡了。</br>
我剛編輯完還沒發(fā),對座就坐了個人,特自覺地叫服務(wù)員,可以上鍋了。</br>
我抬頭看了這人一眼,這男人西裝革履,戴著一副眼鏡,我就覺得在哪見過有點(diǎn)眼熟。</br>
他見我抬頭沖我笑了笑,說,桑柯?你照片沒你本人好看。</br>
我問,您哪位?</br>
他說,你好,桑桑,我是虞澤端。(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