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走近那個劫匪說,“哎,別怕,兄弟,我來換她怎么樣。”
“換尼瑪了個比,你以為爸爸是煞筆嗎?”那劫匪老大握著刀瘋狂的吼著,他知道我就是踢他摩托的那個人,這樣的身手,換到自己這邊豈不是死的是自己?
“別過來,過來老子就殺了她。”劫匪瞪大眼睛看著我。
“好好好……我不過去,你別動手……”我這時也有點失算了,這孫子不傻啊,這可怎么辦呢。、
而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一道黑影從旁邊閃過,接著,那個劫匪便猛地大叫了一聲,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上,倒在了一邊。
只見一個戴著鬼面具的身影出現在劉潔身邊。
原來是菲,我笑了笑說,“你居然沒走啊,是一直跟著我嗎?”
菲沒說話,默默的走到我身邊,張靈立馬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把劉潔帶到安全區域。驚魂未定的劉潔兩腿一軟,軟在地上。經受這么恐怖的事情,別說一個女孩,男人也要嚇尿褲子。
“劉潔,劉潔你沒事吧。”這時一個女生連忙過來拉住劉潔。
劉潔這時才醒悟過來,連忙看向周圍,顫抖著說,“大哥哥呢。”
“什么大哥哥,我們快走吧。”那個女孩連忙拉著劉潔離開了。
我和菲剛要走,身后突然傳來聲音,“等等。”
我回過頭,看到是穿著警服的張靈,我笑了笑說,“怎么了。”
張靈看了我一眼說,“她是誰?”
“她是我的保鏢,有問題嗎?”我看著她。
張靈沉默了一會說,“沒問題,你們今天救了人。立了功,我可以代表臨海市西城區警方給你們頒發榮譽和獎勵。”
“呵呵,那些有什么用,能吃嗎?”我懶洋洋的拿出手機,看著周圍的人群,喊了一句,“別拍啊。”
說完,我就和菲一起離開了,可是走著走著,她又不見了,我看了看沒在乎,就直接來到一個小吃的飯館,進去點了一個素拼,花生,兩瓶啤酒,爽,好久沒吃這種小吃了。
嚼著花生米,吹著啤酒,正愜意呢,外面突然來了一群人進了飯館,大概二十幾個人。
“老馬,尼瑪的,保護費拖了三天了啊,還不給爸爸交。”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進來,我抬眼看去,只見帶頭的男人戴著墨鏡,穿著大褂。看起來有點牛比,身邊還跟著一個性感的短發女人,十幾個混混跟在他們后面,牛比哄哄的簇擁著他們老大和老大的馬子,腰間還都藏著砍刀。
“啊……”那老板正在洗碗,嚇得咣當一下,手一滑,碗掉落在地上,碎開了。
這飯店不大,除了我之外,也就七八個人了。砍刀這一幕,紛紛站起來準備跑。而我剛好是坐在門口的,我直接站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那些想跑的人說。
“誰敢不付錢試試。”
現在經歷了那么多,我雖然樣子什么還沒變,但氣勢早已經變了。就像一個體弱多病的小男孩,訓練半年成了渾身肌肉,雖然樣子沒變,給人的感覺自然不一樣了,氣勢也不一樣了。現在的我,雖然看不起也不像什么很可怕的人,但也絕對不是一看就是好欺負的那種了。
對于有些事情,用惡人的手段遠比用好人的手段有效,因為這個世界上欺軟怕硬的人太多。如果我用好言相勸讓他們付錢,這個時候根本沒人會理我,還當我是煞筆。但我這么一吼,那些人紛紛都掏出錢包,直接給我都扔了一張百元大鈔,錢都不要找就跑了。
我拿著那幾張錢,直接遞給那老板說,“哎,收錢啊。”
“謝謝了,謝謝大哥了。”那老板感激的不行,拿過我的錢,剛要再說什么,卻看到那群人已經進門了,連忙勸我說,“大哥,你先走吧,這都和你沒關系。”
我擺了擺手說,“確實和我沒關系啊,但我好歹要吃飽啊。”于是我就繼續回到我的座位上,喝我的啤酒。那二十幾個混混進來后,就直奔那老板去了,我也不管這些事,看場子收點保護費,本來也就是正常的事,你找保安還要發工資呢。
但那個帶頭的老大走了幾步后,卻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依舊在悠閑吃菜喝啤酒的我,囔囔了一句,“尼瑪的,沒看見老子們來鬧事嗎,你怎么不走。”
“你們來鬧事,關老子毛事啊,老子花了錢吃個飯總得吃飽吧。”我很不屑的回應道。
“操尼瑪的,你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是不。”那十幾個小弟立馬刷的圍了上來,有不少都掏出腰間的砍刀。
我看了他們一眼,也準備動手了,而就在這時,那個帶頭的老大突然喊了句,“等等,你們先退下看好那個老板,我看看這個小子。”
說完,那個帶頭的老大居然走到我面前,戴著墨鏡的那雙眼賊眉鼠眼的盯著我看。
“你是李濤?”
“嗯?”我突然好像也認出這張臉了,這人好像是去年在村頭和我一起搬過磚的那個大頭。果然,他猛地摘下眼鏡,我也認出來了。
“大頭,你怎么也來城里了?”我問了一句。
“哎,不對啊,你小子,怎么不結巴了,而且還這么狂了啊。”大頭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這個大頭長的五大三粗,腦袋比較大,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大頭。在我記憶中,我是因為車禍在家里什么也沒干,被爸媽養了一年半,然后去年村里有人開了個磚廠,大頭就在那里面干活,當時我也去了,干了不到一個月,人家嫌我結巴而且沒什么力氣,就被趕出去了。
我擺了擺手說。“這個,我慢慢跟你說,先坐下了喝幾杯。”
大頭坐下后,我就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當然,隱瞞了很多,就說認識了一個神秘人,然后黑鬼他們請了我當忠義會的老大。大頭聽了是一愣一愣的,“什么,忠義會請你當老大?你還惹過三爺?受了苦結巴也好了,我怎么不信呢,你是不是在吹牛呢,是不是怕我打你啊。”
沒錯,大頭雖然在村里和我認識,但他卻從來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家里,他在村里去年就是村霸級別的人物,經常幫人家搶什么土地啊之類的。
我笑了笑說,“不信你可以來試試。”說完,我又喝了一口啤酒,大頭直接伸出他那粗壯的手臂過來抓我的手腕,我被他抓住后,反手一捏,大頭居然發現他的胳膊完全拽不動了。
大頭立馬呆住了,連忙喊了一句,“哎呀,濤哥啊,我信了,濤哥一定要幫幫兄弟我啊。”說完,大頭連忙遞給了我一根煙,摸出火機給我點上,自己也燃著一根,這才轉身罵罵咧咧說:“一幫蠢貨,還不過來見濤哥!老子白養你們這些王八蛋了!真給老子丟人!”
混混們趕緊收起刀子,齊刷刷向我鞠躬問好。
“濤哥!”“濤哥好!”
“行了,沒必要客氣。”我笑著擺手,看了看后面的老板說,“他欠你多少錢啊?”
大頭臉龐抽搐了一下說,“一萬三,濤哥你和他認識嗎,認識的話就算了啊。”
“一會再說。”
我撇了一眼,看見那個短發女人還坐在旁邊的桌子上玩手機,我打量一番問道:“那位美女是誰,你馬子嗎……”
“香香,還不過來叫大哥!”大頭扭頭招呼著。
“干嘛?他還沒你大,憑什么要我叫大哥?”香香扭著臀走過來,一臉不情愿,紅艷艷的嘴唇嘟起老高。
“你說什么?騷包!”包大頭大怒,這騷包太不知輕重緩急了,撒嬌也不看時機。
我搖頭笑笑,繼續看戲,這個村霸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啊。
“本來就是嘛,你不給老娘買包包就算了,還打人,我偏不叫!你算什么男人嘛!他算什么東西?”女人跺著腳不依不饒。
“臭三八!反了你了!”大頭怒火攻心,這娘們太不識大局了!好不容易有個能當大哥的機會,怎么能讓這娘們毀了。
啪!一巴掌扇過去,香香妖媚的臉蛋上頓時浮起四個指印。
小弟們傻了,老大竟然把最心愛的女人打了?平常對她可是千依百順,要星星也給摘下來的,這個濤哥究竟什么來頭啊!
“你,你打我?包大頭你打我?”香香歇斯底里叫嚷起來,捂著臉放聲痛哭。
大頭指著她疾聲厲色吼道:“老子不但打你,還不打算要你了,給我滾一邊去!”
呃……
香香的哭聲突然止住了,睜著一雙淚眼用不敢相信的神色望著他。
“你叫我滾?”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把這娘們給我轟走!”包大頭向周圍的小弟們咆哮,兩個小弟急忙走過來拉香香的手臂。
“放手!包哥,你別不要我……包哥……”看到包大頭玩真格的,香香哭喊著求饒。
她不明白為什么包大頭突然變臉,可是她真的不想離開這個男人,沒有謀生技能,只能淪為沒有顏面的站街女。
“行了行了!別讓人哭了,大頭,你在村里那毛病也該改改了,打女人干嘛?女人是用來疼的!”我一邊夾著煙,一邊數落他道。
“哎呀,濤哥現在混的好啊,我這個娘們不長眼,亂說一通,你可別生氣!”包大頭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叫她過來吧,兄弟們也隨便坐,都先吃會吧,保護費什么的,一會再說。”
說完,我就回頭喊了一句:“老板,燒烤啤酒隨便上,吃完給你一起算!”
“聽到沒有?濤哥發話,還不過來!”包大頭沒好氣地招呼著:“都坐下,陪濤哥喝酒!”
香香抹著眼淚一瘸一拐走來,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包大頭,坐到他身旁。
我看了看手機,問他,“你不是在搬磚嗎,怎么也來市里混了。”
“唉!不行啊,磚廠賺的錢太少,蓋房子娶媳婦都養不起,就來城里了。開始找了個正經的建筑工人工作,結果那個孫子老板居然拖了兩個月工資不給我們,我就一怒之下把那孫子打了一頓,把大家的錢都要回來了,然后那幾個工人也跟我一起辭職,就開始干這一行了……”包大頭嘆著氣說道。
“那你還混的不錯啊,十幾個小弟愿意跟你呢。”我笑了笑說。
包大頭搖頭難堪的說:“難啊!我一般都是在這種小街道混,但這地盤越來越少,混的人越來越多。只能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搶你,連個像樣的地盤都沒有!大幫會早就形成規模,我們這種小混混也不敢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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