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雅若拉著劉潔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擠過來了,兩人跑得香汗淋淋,痛飲了一杯冰鎮啤酒后,才算緩過氣來,平靜之后又開始嬉笑著拿我找樂子。
“看來這是又盯上哪家花姑娘了?要不要姐姐我幫你遞個小紙條啊?”歐雅若眼光迷離,臉蛋嫣紅,好像有了兩分醉意。
“坐這么久,你就不無聊嗎?”劉潔說道。
“還不錯,至少看了群魔亂舞過后,我才發現自己還是有優點的。”我笑道。
歐雅若白了他一眼:“就你!什么優點?”
“你看啊,比如說,老實本份,不隨波逐流,不虛偽做作。”我故作謙卑地笑著。
“額……,真是令人無語啊!”歐雅若轉頭故意做出要吐的表情,劉潔也跟著起哄,掩著嘴咯咯笑個不停。
“我哪里說錯了?在你們瘋玩的時候,我可是專心做好保鏢的工作,好不好,難道這還不算老實本份?全場大跳舞曲的時候,我可是動都沒動,是不是不隨波逐流?”
“就是說得過去,那不虛偽做作你怎么解釋?”歐雅若用挑釁的目光斜睨著他。
我沉思了一下,故作深沉說道:“這個嘛,當然就要從你剛剛第一個問題說起了。”
“看你怎么講?”
“因為你說得沒錯,我就是盯上了花姑娘。”我厚著臉皮說。
“說說看是誰?”歐雅若立刻變得興奮起來。
“這個嘛就多了。”
“啊!花心蘿卜,還情花撒遍地呢!”劉潔嫌棄地叫起來。
“是又怎樣,你們兩個,還有剛才那個舞娘,可惜沒看到她的臉,不過從身材上來說,還是挺吸引人的……”
“看你那樣,你就不怕精盡人亡?”歐雅若淡淡地抿了口酒。
這個時候和人打趣的歐雅若,和白天寫字樓里那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完全不同,此刻的她媚惑、性感,甚至可以開很葷的玩笑。也許正是因為白天不及夜的黑,正是這份寧靜才能真正讓人放松心境,展現內心世界。
“那又怎樣,我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如我們也試試?”我邪邪的笑眼,放蕩的盯住了兩個含苞待放的女人。
“不介意,算我一個!”隨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們背后響起,周圍的客人的目光瞬間齊刷刷轉移過去。
那個如同初春的楊柳的身影,完美的鵝臉蛋之上眉含媚意,瞬時撩撥起男人們的心弦,無論哪個部位看都是百媚叢生,這讓人不禁忍不住吞起口水。
我第一眼看到她的腦海里立刻蹦出個詞匯揮之不去,那就是:女王!
她這樣的妖艷和氣場只有夜場女王才會有。她的妖艷不同于歐雅若那種風情萬種,也不同于劉潔那樣清純可愛,如果那種氣質假在現實里能找到的話,只怕就只有她一個人!
女王有很多種,比如名垂千古的華夏唯一的女皇武則天,比如那什么外國的伊麗莎白女王,還有什么競技領域里很出名的不弱于男人的頂尖高手,體操女王、籃球女王、滑冰女王……但是她們都很出色,但她們的艷名無一能與埃及艷后相提并論!
這個女人是整個天上人間所有男人眼中最合格的情人,她是引領這個世界狂歡的主人,就算是將她稱之為性感女王也不足為過,她就是剛才那個鋼管舞女!
雖然換了一身打扮,但是也不可能逃脫我的眼睛,這女人的腰,腿,氣場,眼神,這些都是沒有辦法掩蓋和復制的,這個女人除了妖艷,還是妖艷。
“沒問題,求之不得。”我很樂意的指了指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下來。
劉潔和歐雅若互相看來對方一眼,彼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她們都知道漂亮的女人與女人之間,第一眼不是敵意就是欣賞,顯然,這個女人給她們的感覺里敵意更多一些。
“喝什么?隨便點,我請!”我熱情地詢問著,目光不停的在她那件鏤空的珠鏈抹胸上掃過,漸漸落在肩頭那一只黑蜘蛛刺青上。
剛說完話,調酒師很快送來了人調好的紅酒,看來,混混調酒師顯然也是在討好這個女人。
“我就是那個要見你的老板,我很想和你交個朋友?”女人看著我,唇角含春,露出一顆美人痣,姿態妖嬈地坐了下來,“你好,我姓玉。”
“喔喔喔!原來是玉姐!失敬失敬!不知有何貴干啊?”我猛然記得了,那個山哥口中說的人不是她還能是誰。
“客氣了,你叫什么名字?看樣子,你對我的舞好像不感興趣。”玉千妙香肩畢露,七彩的長發搭在臉頰旁,濃妝艷抹,卻并不俗氣,反而給人一種神秘的氣息。
“那到不是,我只是對你的人更感性趣而已。”我一臉流氓相瞧著她的臉蛋。
在夜總會這個遍地都是艷遇的花花世界,完全沒有裝什么老實人的必要,有什么說什么才是真男人。而且事實上,在這種地方女人比男人更加危險。
“原來如此,我們不如出去玩玩?你功夫那么好,即便應付幾個也不在話下吧,如果覺得我不夠的話,還有別的。”女人風情萬種地笑著,伸指從半透明衣服里夾出一根女士香煙,嫵媚的塞到了口中。
“嘿!你倆覺得怎么樣?”我笑瞇瞇的向歐雅若她們嘿嘿一笑。
“我沒興趣玩,要不劉潔你陪他玩好了!”歐雅若眸子里忽然變得一片冰冷。
劉潔更是不情愿地嗔道:“不!我們還是走吧,這么晚了,我累了。”
“那好,做電燈泡打擾人家是可恥的,我們撤吧。”歐雅若忽然笑了。
看來今天這個臭流氓要落在夜店女王的手心里了,明天準就能看到一出好戲。
“強扭的瓜不甜,那就不送了,下次有機會,咱們再玩比翼鳥。”我一邊恬不知恥地吹著口哨,一邊揚手拜拜。
這兩個女人剛離開不久,夜店女王對著我勾勾手指,在他耳邊低聲吹著氣:“你不是想玩嗎,敢不敢跟我來?”
“跟著你?我怕你割了我的腎去賣,要玩你跟我去外面,我訂房間。”我奸詐地笑著,不老實的伸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沒問題啊,但是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女人媚眼滴著水,作出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
手里感受著那優質充滿彈性的肌膚,我心里爽翻了天,哈哈一笑:“只要是你說的,一百個也行啊!”
“很簡單,你的名字,還有你的功夫在哪學的?”她再次點燃了口中香煙。
我瞇著一副色眼,嬉皮笑臉說道:“小生我,恩師武當張三豐,怎么,老板娘是對我有興趣,還是想招個打手?”
對于這種來路不明的女人,我自然不會真實告訴她我的信息。
“都不是,我不喜歡和尚,也不喜歡油嘴滑舌的打手。”玉千妙眼神張揚,在桌子下面一把抓住了我不老實的手。
“喲,那你喜歡什么?單刀直入?還是......”我惡俗地笑著。
玉千妙呵呵一笑,含有深意地說道:“你今天在這里打了阿山,你讓其他人會怎么看?往后的生意可要我怎么做?”
“聽老板娘的意思,難道是要討回點什么嗎?”我笑嘻嘻看著她,這個擁有超然軟體的女人,不單只是用舞姿和美貌征服男人,相比她的手段也肯定不亞于那個讓凱撒和安東尼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艷后。
“這要看你怎么做了,如果你不老實,我也只能按道上的規矩辦。”她幽幽蹙眉,讓眼角的煙熏妝看起來變得更加媚人。
“我哪有不老實?你是說我剛剛的手?還是......”我裝傻充愣。
“呵呵,非要看到棺材才會落淚,男人有時候確實很賤,不過……我還是決定原諒你。”玉姐半是嗔半是怪半是愛憐的眼神看著我,讓人猜不透。
“為什么?你把我搞糊涂了。難道你是愛上我了?”
女人吐了口煙霧,在他手掌心里輕輕劃著十字,嬌柔萬千地說道:“是啊,我看好你,李濤。只要你愿意為我做事,我可以保證,無論是房子、車子、票子,還是女人,只要你想要,我都會給你最好的!”
這個許諾對任何吊絲男都是赤裸裸的誘惑,金錢與女人觸手可及,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這樣的人生還有什么遺憾?
玉千妙并不著急,猶如一個靜等獵物入網的獵人,雙眼如絲盯著我的臉。
以她這么多年的經驗,只要她出手,就不可能失敗。
男人,有時候賤到了骨子里,對誘惑總是無法拒絕。
“好誘人的條件,但是我怕你養不起。”我思考了一陣,臉色變得平靜地說道。
“哦,說說你的條件,我倒要看看我有沒有那個本事”女人表現的并不意外,有價可議,對她而言這是好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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