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山別墅外的路燈下。
楊景濤和楊悅聽到趙四海的話都是一愣,怎么都沒有想到趙四海竟然是這個回答。
“老公,你什么情況?我們剛剛怎么做錯了,楊雪是我親妹妹,竟然在公司那樣針對你,我們找她算賬有什么問題?”楊悅有些疑惑的說道。
一旁的楊景濤也是贊同道:“就是,雪兒這次真太過分了,四海你沒必要怕她,這里也不是人凡資本,她不能把你怎么樣的,走,現(xiàn)在隨我進(jìn)去進(jìn)去找她算賬去!”
楊景濤說著,便是拉著趙四海想要再進(jìn)別墅,去找楊雪和林凡算賬。
“別別別!”趙四海見狀,連忙拉住了楊景濤。
“爸,算我求你了,這件事情真和楊雪沒什么關(guān)系,是我自己做的不對,和楊雪沒任何關(guān)系,您就不要再打擾他們夫妻倆了。”趙四海幾乎哀求的說道。
楊景濤若是繼續(xù)去找楊雪理論,最后無論怎么樣,倒霉的絕對是他趙四海,無論何種局面都不是趙四海想要看到的。
楊景濤聞言也是停了下來,有些疑惑的看著趙四海,問道:“和雪兒無關(guān)?你做了什么事啊怎么直接被辭退了,就算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情,雪兒不幫幫忙也是太過分了。”
“就是。”一旁的楊悅也是說道:“雪兒可是人凡資本的執(zhí)行總裁,只要她一句話,你不就能留在人凡資本了?就算你做錯事情,還不是她不幫忙?”
趙四海此時卻是有些煩了,無奈道:“一時半會兒和你們也說不清,楊雪真的已經(jīng)盡力幫忙了,這次都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咎由自取,現(xiàn)在算我求求你你們了,不要再去打擾楊雪,我們趕緊趕緊回去吧。”
楊景濤、楊悅和趙四海又是聊了一會兒,但到最后也沒問出趙四海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而趙四海也一再請求他們不要再進(jìn)別墅去打擾林凡和楊雪。
最后,楊悅和楊景濤也只得作罷,離開了云夢山別墅。
不過在楊悅和楊景濤心中,還是認(rèn)為這件事情主要是楊雪的麻煩,趙四海又不可能犯什么大的錯誤,一定還是楊雪針對或者不幫忙。
而此時,在北東境奉天城張?zhí)焐降那f園之中。
大廳之中的張?zhí)焐剑藭r已經(jīng)渾身狼狽,但卻依然咬緊著牙,絲毫不愿意松口幫忙謝建安。
甚至連負(fù)責(zé)折磨張?zhí)焐降膬蓚€大漢,此時也已經(jīng)渾身疲憊,顯然是折磨張?zhí)焐秸勰サ睦哿恕?br/>
“謝老大,張?zhí)焐竭€是不松口,一點也不愿意幫忙,再繼續(xù)下去他就要死了,怎么辦?”其中一個壯漢對謝建安說道。
謝建安看了看渾身是血的張?zhí)焐剑瑓s是有些無奈。
謝建安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能在如此酷刑下,堅守著不松口。
而如此一來,謝建安也是頓時沒什么辦法了。
現(xiàn)在的張?zhí)焐剑呀?jīng)奄奄一息,若是再對張?zhí)焐较率郑瑥執(zhí)焐娇峙戮偷卯?dāng)場死去了。
對于張?zhí)焐剿廊ィx建安倒無所謂,畢竟這次要奪下北東境座山雕的位置,張?zhí)焐骄涂隙ㄒニ赖摹?br/>
不過目前來說,謝建安還不希望張?zhí)焐剿溃驗閺執(zhí)焐娇赡軐λ€有作用。
“算了,先停一下吧,安排醫(yī)護(hù)人員對他治療,不允許他現(xiàn)在死去。”謝建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好。”謝建安的手下聞言,也是立馬安排了起來。
而目前的張?zhí)焐剑粗t(yī)護(hù)人員再次上來對自己治療,心中也是有些苦澀。
身為北東境堂堂座山雕,手下掌管不知多少人,不知多么風(fēng)光,可是現(xiàn)在的他,卻是如此狼狽,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甚至,現(xiàn)在的張?zhí)焐剑胨蓝妓啦涣耍羞@些專業(yè)的醫(yī)護(hù)人員,張?zhí)焐郊词贡徽勰コ闪诉@樣,也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死去。
謝建安無奈的看了一樣張?zhí)焐剑^續(xù)聯(lián)系著東海市那邊的人手。
可是到現(xiàn)在,謝建平那邊根本聯(lián)系不通,謝建平的心腹那邊也根本聯(lián)系不上。
其余的人手,聯(lián)系倒是聯(lián)系的上,但他們也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今天謝建平和謝建平手底下的幾個心腹高手都是被一伙人抓走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而這些在東海市的其余人手,本就是張?zhí)焐降氖窒拢皇锹爮膹執(zhí)焐降拿畹饺A東境去和林凡的人合作,并不會多么聽從他謝建平的話,更不要說用這些人來對付張?zhí)焐搅恕?br/>
“這林凡,到底想干嘛?不就做點灰色生意,至于把謝建平怎么樣嗎?”謝建安有些無奈的說道。
猶豫了下,謝建安還是用張?zhí)焐降氖謾C(jī)撥通了林凡的號碼。
此時,林凡剛剛安慰完楊雪回房間休息,便是看到手機(jī)響起,上面是張?zhí)焐降奶柎a。
林凡連忙退出了房間,來到了客廳,接通了電話。
“喂,林少,您好。”謝建安尊敬的說道。
聽到今天已經(jīng)聽過的聲音,林凡便知道又是張?zhí)焐降哪莻€手下,得知不是張?zhí)焐奖救藫軄淼奶柎a,林凡頓時也是有些不耐煩。
畢竟對于這北東境的勢力,林凡本就沒有多少了解,只是和張?zhí)焐疥P(guān)系比較好,還有和那汪義有過合作算是有些關(guān)系,北東境其余的人,林凡都不熟。
尤其是有了謝建平背著自己做灰色生意還有安裝炸彈恐嚇楊雪的事,北東境更是讓林凡沒多少好感。
“有什么事,直接說吧?”林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聽出林凡的不耐煩,謝建安有些不滿林凡這種語氣,不過現(xiàn)在他也不得不放低姿態(tài),畢竟目前的林凡還根本不是他所能招惹的存在,只有等計劃成功了,他成功成為了北東境的座山雕,手底下掌握北東境大半勢力的時候,謝建安才有和林凡叫板的實力。
“是這樣的,林少。”謝建安忍著性子極其尊敬的對林凡說道:“今天我一直聯(lián)系不上謝建平,他雖然做了那種事極其的過分,但好歹也是我們北東境前往和華東境合作的負(fù)責(zé)人,這沒了他,我們北東境和華東境的合作豈不是要擱置了?所以想冒昧的問問您,打算怎么處置謝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