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地下的神殿仿佛擁有圣潔的力量,令那些從地下鉆出來的干尸不敢靠近。)其實我已經(jīng)年紀很大了。”
“多大?”
“唔……記得不是太清楚了。這不是重點,你還有問題嗎?”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韓宇聞言答道。
“什么問題?”
“你為什么想要死?而且還要我們動手。如果你真的想死,那自殺是有很多種辦法的。”
“受到女武神祝福的我是無法自殺的。”女子低聲答道。同時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瞎話。更是拿出了一把隨身匕首,就那么用力割開了自己的喉嚨,鮮血頓時噴灑了出來,可就在韓宇和寧平認為眼前這個瘋女人死定了的時候。就見從傷口噴出的血迅速縮回了女子的體內(nèi),而喉嚨上的那道傷口,也在以肉眼的速度愈合著。
“看到了嗎?我沒有說謊。”女子說話有點漏風的對韓宇和寧平說道。
韓宇和寧平表情木然的點了點頭,不過韓宇隨即又問道:“我知道你已經(jīng)沒辦法自殺了,可你還沒說你為什么想要自殺呀?”
“我。是個罪孽深重的人。”女子緩緩的說道。韓宇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看著女子靜等女子的下文,只是等了半天,卻見女子始終閉口不言,不由出聲催促道:“繼續(xù)說呀,你到底是干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了?”
“我,弒神。”
“弒神?這也算是罪嗎?”韓宇扭頭問寧平道。
“唔……在信徒的眼里,這的確是罪。”
“哦。那你是弒了哪個神呀?”韓宇好奇的問女子道。
“……女武神。瓦爾基里。”女子緩緩的開口說道。
“啊?你不是那什么女武神的信徒嗎?怎么會動手把自己信奉的神給干掉了?”
“……所以說,我是罪孽深重的人。”
“……你是在騙我的?你要是干掉的是女武神,那你怎么會得到女武神的祝福?難道是你在女武神給過你祝福以后才干掉她的?”韓宇不相信的看著女子問道。
“……你不是說剛才的問題是最后一個問題了嗎?”女子沉默了一會,問韓宇道。
韓宇立刻不假思索的答道:“這個問題是,是附贈的。對,就是贈品。”一旁的寧平有點聽不下去的上前問道:“你想要死。是為了不再背負女武神的祝福嗎?”
“……是的。”
“女武神的祝福是不是說除了被自己的同類殺死之外,任何死法都會變得無效?”寧平又問道。
“沒錯。”
得到女子肯定的答案。寧平微微一笑,豎起一根手指問道:“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問完以后就會達成你的心愿。”
“你……問。”女子考慮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寧平的話。
寧平微微一笑,問道:“我們怎么樣才能離開這里?就當是我們實現(xiàn)你愿望的報酬好了。”
“……我可以動用自己的能力將你們送到地面上去,不過這需要事先準備,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請給我一點時間。”女子想了想后對寧平說道。
“沒問題,我們可以等。”寧平連忙答道。
雙方達成了協(xié)議,韓宇和寧平被留在了神殿大廳內(nèi),而女子則返回自己的房間去準備轉移法陣要用到的物品。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當女子來通知韓宇和寧平轉移法陣準備好的時候,韓宇和寧平已經(jīng)昏昏欲睡。不過聽到女子說法陣準備完畢以后,韓宇和寧平立刻跟著女子來到了布置轉移法陣的房間。
剛一進法陣,韓宇就開始催促女子趕緊開始。而女子也和寧平商量好了,在女子啟動了轉送法陣以后,寧平就一劍刺死女子。
原本是這樣安排的,但就在寧平拔劍準備刺殺女子的時候,女子突然反抗了。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寧平的青云劍,冷笑著問道:“你想要干什么?凡人!就憑你們是無法打敗神的?”
“神?你難道還是女武神瓦爾基里不成?”一旁的韓宇見狀問道。
“哼哼哼……無禮的人類,吾以女武神瓦爾基里之名,賜汝死亡。”說著,自稱女武神瓦爾基里的女子松開了寧平的青云劍,伸手去拔劍,卻沒想到摸了一個空。韓宇見狀笑嘻嘻的說道:“你的劍呢?”
“哼!你很快就會看到。”女子輕哼一聲。隨著女子的話音落下,自女子的腳下冒出了一個白色的氣團,將女子籠罩其中。而當白霧消失的時候,女子已經(jīng)穿上了一套藍色的戰(zhàn)甲,腰間別著一把長劍。
“唰”的一下抽出長劍,女子一指韓宇說道:“受死!”說著。女子揮劍砍向韓宇。寧平當然不會讓韓宇受傷,當即拔劍相迎,擋住了女子的長劍。
兩個人就在韓宇的面前打了起來。看著你來我往的戰(zhàn)斗雙方,韓宇還有心情替寧平叫好,隨便調(diào)戲調(diào)戲自稱瓦爾基里的女子。
“嘿~你之前不是這樣的。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你不會是患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癥?沒事的時候就是一個想要找死的娘們,可一犯病就以為自己是女武神瓦爾基里?雖說我不知道那個瓦爾基里長得什么樣,但你這副樣子,絕對不可能是瓦爾基里……”
“哼……這一點小把戲就想要擾亂我的心神嗎?你真是太天真了。”瓦爾基里冷笑一聲對韓宇說道。被拆穿的韓宇沒有一絲不好意思,依然滿臉笑容的調(diào)侃著,并且暗中做好了支援的準備。
工夫總不練,是會退步的。
經(jīng)過百余合的較量,瓦爾基里開始落入下風。被她的對手寧平給打得連連后退。很快就擠到了墻角的位置。
“鐺啷”一聲,瓦爾基里手里的劍被寧平抓住機會挑飛了。瓦爾基里見狀閉上了雙眼,口中說道:“你們休想讓我屈服,我是不會投降的。”
“……我說,我們什么時候說要你屈服了。是你主動進攻的好不好?”韓宇不滿的沖瓦爾基里叫道。
“哼!”瓦爾基里輕哼一聲,沒有理睬韓宇。寧平見狀說道:“我們事先說好的。只要你送我們回到地面,我們就可以滿足你求死的愿望。這出爾反爾的是你,請不要擺出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我是不會再管人類的事情了。請你們死心。”瓦爾基里想了想,緩緩的對寧平說道,至于韓宇,瓦爾基里連看也沒看。
“為什么?原來不是說的好好地嗎?你不是說你是罪孽深重的人嘛?你不是說想要死掉的嗎?你不是說你不想要女武神祝福的嗎?”
聽著韓宇的話,瓦爾基里的眉頭越皺越緊,可就是咬定牙關不松口。她不松口,韓宇還真拿她沒辦法。
寧平見狀上下打量了瓦爾基里一番,突然開口說道:“你不是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個女孩,而是女武神瓦爾基里?”雖然是詢問,不過寧平還是用了肯定的語氣。
聽到寧平的話,瓦爾基里的神色一動,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盯著看的韓宇和寧平察覺了。
“雙重人格?”韓宇驚訝的叫道。
“哼!不要把我和那個女人混為一談。”瓦爾基里冷哼一聲說道。
既然知道了眼前這人不是答應了自己條件的人,韓宇倒也沒有再繼續(xù)糾結眼前這個女人出爾反爾的行為,只是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瓦爾基里,想要找到破綻。只是韓宇的眼神實在是有點肆無忌憚,看得瓦爾基里心里發(fā)毛,忍不住喝問道:“你那雙狗眼在看什么呢?”
“嘿嘿……我要是狗的話,能被我一直盯著看的會是什么呢?”韓宇壞笑著反問道。
能夠狗一直盯著看的除了骨頭,還能有什么?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給賠進去的瓦爾基里恨恨的瞪了韓宇一眼,干脆扭頭他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只是韓宇又怎么可能讓瓦爾基里好過,見瓦爾基里不理睬自己,韓宇也不在意,笑嘻嘻的問道:“哎~我聽說女武神都是處女,你也是嗎?”
隨著話音落下,瓦爾基里怒發(fā)沖冠,手中長劍猛地一指韓宇喝道:“決斗!你必須為你輕浮的言行付出代價!”
“嘿嘿……憑啥?難道我說錯了?你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韓宇聞言笑道。
“胡說,我當然是處女。”
“騙人,假話誰不會說呀?”韓宇翻翻白眼說道。
看著韓宇一臉欠揍的樣子,瓦爾基里恨不得一劍捅死韓宇。只是有一旁的寧平保護,如果這點呢動手,恐怕還沒碰到目標就會被那個劍術比自己好的劍士給攔住。瓦爾基里不想要自取其辱。可折耳根人類實在是太可惡了,如果不能出了心口這股惡氣,瓦爾基里會難過一輩子。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和一個低劣的人類計較有失我神的身份……”瓦爾基里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努力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得到平復。只是事與愿違,一想到韓宇那張囂張的嘴臉,瓦爾基里的心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最后壓制不住。瓦爾基里向韓宇發(fā)起了挑戰(zhàn)。
韓宇原本的目的就是挑釁瓦爾基里,見瓦爾基里上鉤,韓宇連忙說道:“既然要比,那怎么能沒有彩頭?”
“你想怎么樣?”瓦爾基里果然上當,隨即答道。
韓宇等的就是這句,頓時笑著說道:“賭點什么?”
雖然感覺中了算計,可既然打贏了,自然就會全力以赴。瓦爾基里立刻開始準備和韓宇的決斗。既然是決斗。當然就是單對單。其實也沒有什么好準備。三人來到神殿大廳,準備開始進行由瓦爾基里提出,韓宇迎戰(zhàn)的戰(zhàn)斗。
趁著戰(zhàn)斗開始前的準備時間,韓宇仔細端詳了一下對面而站的女武神瓦爾基里。這是一個長相俊美,透著一股英氣的女孩。這樣的女孩和林珂、韓夢馨、喬嫣兒、蓮蓬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一種類型。
見韓宇上下不停的打量著自己。瓦爾基里的心中怒氣蹭蹭的往上漲,恨不得挖掉對方的眼珠子。可戰(zhàn)斗還沒有開始,自己現(xiàn)在還需要忍耐。
隨著充當裁判的寧平宣布比賽開始。瓦爾基里立刻迫不及待的沖向了韓宇,只是還沒等瓦爾基里沖出去兩步,就聽韓宇高喊道:“等一下!”
瓦爾基里猛地停住腳步,冷笑著看著韓宇說道:“現(xiàn)在才想到求饒?可惜已經(jīng)晚了。”韓宇聞言白了瓦爾基里一眼,慢悠悠的說道:“我什么時候說要求饒了,你幻聽的毛病要趕緊找人治呀。”
生怕韓宇把瓦爾基里氣出個好歹的寧平連忙叫道:“韓宇,不要說廢話。說出你叫暫停的理由。”
韓宇聞言聳了聳肩,開口答道:“還沒有談賭注呢。我要是贏了怎么辦?”
“哼!就憑你一個人類,能夠贏得了我?”瓦爾基里不屑的說道。
“這世事無絕對,你們神族原本不也是沒想過人類可以戰(zhàn)勝你們的嘛,可結果如何,不用我細說了。”韓宇笑嘻嘻的說道。
“哼,那你想怎么樣?”瓦爾基里輕哼一聲問道。
“唔……我要你……”韓宇摸著下巴,擺出一副猥瑣的樣子盯著瓦爾基里的胸部說道。
“你休想!”瓦爾基里怒聲喝道。
只是韓宇絲毫不為所動,繼續(xù)說道:“……送我和我的同伴回到地面。咦?你的臉色有點紅啊?是我話說的不夠明白嗎?”
瓦爾基里羞憤交加,眼前這個叫韓宇的人類,是她瓦爾基里自誕生以來所見到的最無恥,最卑鄙,最不要臉的人類。
已經(jīng)被瓦爾基里封了“三最”的韓宇笑嘻嘻的看著瓦爾基里,故意慢悠悠的問道:“喂,瓦爾基里,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嘛?”
那種拿腔拿調(diào)的聲音令瓦爾基里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咬牙切齒的瞪著韓宇說道:“好,我答應你,雖然你想要打贏我是不可能的,但我還是答應你了。”
“好,那我就沒有問題了。”韓宇笑著說道
見決斗的雙方已經(jīng)沒有什么要說的了,寧平再次宣布決斗開始。
瓦爾基里在寧平的右手落下的同時,猛地向韓宇的方向躥出去,然后就見韓宇的手高高舉起,再次張嘴大喊道:“等會!”
“你又想干什么?”瓦爾基里憤怒的瞪著韓宇喝問道。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韓宇一臉認真的答道。
“有屁快放!”瓦爾基里冷著臉喝道。
“哦。”韓宇答應一聲,竟然真的放了一個屁,氣得瓦爾基里臉都綠了。在瓦爾基里發(fā)飆之前,韓宇搶先開口說道:“那啥,你雖說答應了我提出的條件。可萬一到時候你反悔怎么辦?”
“神是不會說謊的!”瓦爾基里瞪著好看的雙眼喝道。
可惜韓宇不信,掏了掏耳朵說道:“漂亮話誰都會說,我是說萬一。”
“那你想怎么樣?”瓦爾基里干脆直截了當?shù)膯栱n宇。
韓宇一聽連忙說道:“我聽說。神是很重視誓言的,要不你就發(fā)個誓。”
“發(fā)誓?你竟然讓我女武神瓦爾基里向你一個凡人發(fā)誓?”瓦爾基里不敢置信的看著韓宇說道。
“那啥,我信奉的又不是女武神,你在我眼里。跟那貓那狗沒什么差別。”
瓦爾基里好懸沒被韓宇的話給氣暈過去,努力的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瓦爾基里臉色難看的瞪著韓宇問道:“你要我發(fā)什么誓?”
“很簡單,你跟我念就行了。”韓宇連忙答道。
“說。”瓦爾基里閉上雙眼對韓宇說道,她已經(jīng)連看也不想看韓宇了。
“嗯咳……那我可說了。”韓宇輕咳一聲。開口說道:“我發(fā)誓……”
“我發(fā)誓……”
“如果韓宇贏得決斗的勝利……”
“如果韓宇贏得決斗的勝利……”
“我瓦爾基里就將他和他的同伴寧平用轉移法陣送回地面上去……”
“我瓦爾基里就將他和他的同伴寧平用轉移法陣送回地面上去……”
“如果反悔……”
“如果反悔……”
“就讓我被人米輪一百遍。”
“就讓我被人米輪一百遍。……什么叫米?”瓦爾基里睜眼看向?qū)幤絾柕馈T谕郀柣镅劾铮瑢幤胶晚n宇相比簡直就是人類中的圣人。可就算是寧平這個人類中的圣人,也不好跟瓦爾基里解釋米是什么意思啊。
不過韓宇沒有讓寧平為難,搶先答道:“米的意思就是你和多人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發(fā)生違背你意愿的性關系。”
“唔?”瓦爾基里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韓宇見狀干脆用了最直白的描述,“就是強奸。”
“……”瓦爾基里聽明白了,可瓦爾基里這個時候卻希望自己還不如不明白。強奸這個詞,瓦爾基里是知道的。可一想到剛才這個韓宇竟然讓自己發(fā)出那種誓言。瓦爾基里就氣得渾身發(fā)抖。
“可以宣布開始了嗎?”瓦爾基里聲音陰沉的問寧平道。寧平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給了韓宇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以后,大聲宣布決斗開始,同時寧平也做好了準備,好在韓宇頂不住的時候出手相救。
瓦爾基里沒有動,盯著韓宇等待韓宇舉手,等了好一會。也沒見韓宇舉手,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不再舉手喊暫停了?”
“我不能讓你猜著。”韓宇一臉認真的答道。
瓦爾基里笑了。伸手一指韓宇,“既然你不再喊暫停了。那你就去死!”說著,瓦爾基里嬌喝一聲,猛地撲向了韓宇。而韓宇則是用火焰幻化出了一支長槍,正面迎上了瓦爾基里。
連續(xù)的被戲耍讓瓦爾基里對韓宇可以說是恨之入骨,為了一泄心頭之恨,瓦爾基里可以說是招招都被韓宇的要害,仿佛韓宇就是她的生死仇敵。看得一旁的寧平心驚肉跳,有好幾次都想要出手阻止決斗。
在瓦爾基里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下,韓宇就像是飄在海中的一葉孤舟,隨波逐流,借助手中的火焰長槍,躲避著瓦爾基里的致命攻擊。至于如何躲避,那說起來就有點下流了。每當韓宇發(fā)現(xiàn)躲不過瓦爾基里的攻擊時,他就會用手里的長槍去不管不顧的攻擊瓦爾基里的要害,比如胸口,下陰等敏感部位。而每次韓宇的攻擊,總是會讓瓦爾基里又氣又恨。瓦爾基里沒有韓宇那樣的厚臉皮,可以任由那支火焰長槍在自己身上捅來捅去。為了自己的尊嚴,瓦爾基里只能中途變招,只是變招是很費心的一件事,并不是說想變就能馬上變的。結果決斗進行了將近半個小時。韓宇還沒有怎么樣,瓦爾基里卻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了。
“無恥!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瓦爾基里怒聲喝問韓宇道。
韓宇聞言微微一笑,“既然你這樣要求。那我就再無恥一點好了。”說著,韓宇發(fā)起了決斗開始以來的第一次主動進攻。瓦爾基里見狀連忙打起精神迎擊。
“喝呀~”韓宇一聲大喝,此時手里的火焰長槍已經(jīng)變成了兩柄火焰大錘,直奔瓦爾基里高聳的胸部砸了過去。這一下要是砸實了。那保證是高山變平原。雖說事后瓦爾基里可以讓平原恢復成高山,但瓦爾基里丟不起那個人啊。身為女武神,接受萬民敬仰,怎么能被人打中那個地方。瓦爾基里無奈的后退了一步,躲過韓宇砸過來的火焰大錘。韓宇見狀立刻乘勝追擊。兩柄火焰大錘一合并,再次變成一把火焰長槍,而且這把長槍比之前那把長槍還要長,足足有三米來長,直奔瓦爾基里的下三路就捅了過去。
“無恥!無恥!無恥!”瓦爾基里氣得連聲大叫,卻只能一邊抵擋火焰長槍的騷擾一邊不斷的后退。觀戰(zhàn)的寧平已經(jīng)松開了青云劍的劍柄,甚至在心里想著韓宇還是死了算了,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而韓宇卻絲毫沒有顧忌寧平的感受。依然樂此不疲的騷擾著已經(jīng)退到了墻邊的瓦爾基里。
“看捅!”韓宇大喝一聲。一槍捅向瓦爾基里。已經(jīng)退無可退的瓦爾基里怒喝一聲,干脆拼著被火焰長槍捅上一下,也要一劍劈死那個無恥的韓宇。
“鐺~”的一聲,火焰長槍捅在了瓦爾基里的下陰位置。不過韓宇卻失聲驚叫道:“你竟然穿鐵褲衩!?”
“去死!!!”羞憤難當?shù)耐郀柣锸钩鰷喩砹猓瑳_著面前的韓宇狠狠的劈出了一劍,一副要把韓宇劈成兩半的架勢。
只是讓瓦爾基里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韓宇竟然沒有閃躲,反而丟了長槍。雙手冒起了一團火焰,正面迎上了劈下來的長劍。
“空手奪白刃!”寧平一見場上的情況頓時驚呼道。
就見瓦爾基里劈下的長劍被韓宇雙手合什給牢牢的夾住。動不得分毫。
“嘿嘿嘿……用力,你倒是用力呀。”韓宇笑嘻嘻的對瓦爾基里說道。
憤怒的瓦爾基里已經(jīng)快要被氣瘋了,眼見手里的劍奪不回來,干脆便放棄了手里的劍,轉而后退了兩步,準備使用屬于自己的真正武器。
見瓦爾基里后退,韓宇不由一愣,隨即將奪下的劍扔給了一旁的寧平,對寧平叫道:“寧平,小心了,這位女武神是要動真格的了。”
沒有理會韓宇的叫喊,瓦爾基里輕聲吟誦著。雖然不知道瓦爾基里吟誦的是什么,但瓦爾基里給韓宇帶來的壓迫感卻在迅速增加。韓宇的神色開始變得凝重,原本嬉笑的表情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緊張、興奮,還有期待。
一支朱紅色的長槍出現(xiàn)在瓦爾基里的身旁,就見瓦爾基里伸手一把攥住了長槍,一指韓宇說道:“你應該感到榮幸,你是第一個死在亥伯龍根槍下的人類。”
“亥伯龍根槍?很有名氣嗎?沒聽說過呀。”韓宇聞言答道。
“哼!既然沒聽過,那就用你的身體來感受一下被長槍透體而過的滋味。”瓦爾基里冷笑一聲,做出了一個投槍的姿勢。
寧平已經(jīng)感覺到了那支亥伯龍根槍得威脅,當即就準備和韓宇聯(lián)手,卻被韓宇制止。就見韓宇一臉興奮的盯著瓦爾基里說道:“我不是小受,所以我不喜歡被任何一支槍捅。不過你如果想要被槍捅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哼!”瓦爾基里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反正這個韓宇說的話沒有好話,還不如不聽。
“看招!”瓦爾基里嬌喝一聲,投出了手里的亥伯龍根槍。如同一道迅雷,幾乎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寧平就見韓宇的胸口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而那支亥伯龍根槍在穿透韓宇的身體以后也沒有停下,刺穿了神殿的墻壁,毀掉了半個城區(qū)之后才停止了運動。
“唉~力量還是減弱了太多。要不然這一擊是可以將這個無恥的家伙變成渣的。”瓦爾基里有些遺憾的自言自語道。
身后傳來一個聲音的附和,“是啊,是啊。這支亥伯龍根槍可真是厲害呀。我真想看看你全盛時期的一槍會有什么樣的威力。”
瓦爾基里一愣,在看到寧平狂喜的表情以后,瓦爾基里就知道不好。剛要轉身,就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從背后將自己攔腰抱住。因為投出了那支亥伯龍根槍。瓦爾基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筋疲力盡,能夠站著就已經(jīng)是奇跡了,哪里還能掙脫對方的熊抱。
“你,你放開我!”瓦爾基里驚恐的叫道。
“嘿嘿嘿……你覺得我會聽你的話嗎?”身背后的人壞笑著對瓦爾基里說道。
“你,你是怎么逃脫的?”
“這是秘密。我怎么可能會告訴你?現(xiàn)在,不要試圖通過和我說話積蓄力量,說,你認不認輸?”
“哼!只有戰(zhàn)死的女武神,沒有認輸?shù)呐渖瘛!蓖郀柣锖苁怯矚獾拇鸬馈?br/>
“嘖嘖~你的身材這么好,我怎么舍得殺死你呢?”
話音剛落,瓦爾基里就感到抱住自己的兩只手開始向上移動,當即驚恐的叫道:“你想干什么?放開我!不要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把你碎尸萬段!”
“嘿嘿嘿……我還沒有怎么樣呢。你怎么就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看來你這個穿著鐵褲衩的處女女武神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嘛。”
聲音是邪惡!那雙手是無恥的!
在瓦爾基里徒勞的掙扎中。那雙手堅定不移的落在了瓦爾基里發(fā)育良好的胸大肌上。被襲胸的瓦爾基里如同被施了定身法,頓時停止了掙扎,兩行清淚緩緩的流出了眼眶。只是在她身后的韓宇看不到,見瓦爾基里停止了掙扎,連忙趁熱打鐵的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說。認不認輸?要是再不認輸,我要摸得可就不止這里了。”
“我一定會殺了你。”瓦爾基里一動不動的冷聲說道。
“是嗎?那在你殺我之前。我要要嘗嘗女武神是個什么滋味?”說著,韓宇的右手開始緩緩的下移。瓦爾基里就感到那只可惡的手輕輕的滑過自己的小腹,向著自己的處女禁地緩緩的移動。在即將碰觸那里的時候,瓦爾基里終于再也忍不住了,邊哭邊說道:“我認輸,我認輸,你這個無恥卑鄙下流的小人,我詛咒你。”
那只伸向處女禁地的手停了下來,原地畫著圈圈,韓宇可惡的聲音傳到瓦爾基里的耳朵里,“你真的認輸了?不再考慮一下?”
“認輸,我認輸了。快放開我,你這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
目的達到的韓宇嘿嘿一笑,松開了瓦爾基里。而一得到自由,瓦爾基里立刻就如同一只受到驚嚇的兔子,離韓宇能有多遠躲多遠。
韓宇也不在乎,笑嘻嘻的對寧平說道:“寧平,我贏了,咱們可以離開這里了。”
“啊,贏了。”寧平有些敷衍的答道。
韓宇見狀立刻明白了寧平此時的想法,當即沒好氣的說道:“寧平,沒想到你竟然也誤會我了。那支亥伯龍根槍的威力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問你,要是你的話,你可以硬接嗎?”
“唔……不能。”寧平想了想后答道。
“還是的啊,這個瓦爾基里既然能稱為女武神,那自身的本事自然是很過硬的,我要是硬碰硬,的確也可能會贏,但要付出的代價就會很大。哪像現(xiàn)在這樣,贏得輕松的同時還能占點便宜。”
“……我會把這次精彩的戰(zhàn)斗告訴林珂她們的。”寧平忽然笑咪咪的看著韓宇說道。
韓宇聞言一愣,隨即氣急敗壞的叫道:“你敢!”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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