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問是誰告訴我的,你就說是不是?”
面對著小姑子的咄咄逼人,郝思潔不能用對付老公的方法,迅速換了一種態(tài)度。
“是。”
“她當(dāng)年死皮賴臉的追求我,我沒答應(yīng)。”
“這事你哥也知道......”
林初夏不相信李向東是傳說中的那種人。
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面不改色的嫂子。
“這事誰說了都不算,我會發(fā)動一切關(guān)系去調(diào)查清楚。”
“如果事實和你說的不一樣,你會知道后果。”
她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郝思潔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氣得雙拳緊握。
“林初夏,以前你對我無理就算了,這次是你逼我的,別怪我無情!”
她憤怒的關(guān)上門,拿出手機(jī)抽出通訊卡。
從化妝盒中取出一張備用卡插進(jìn)去。
撥通了上面唯一的電話。
“喂,我們在大學(xué)的事情很可能會敗露,得先下手為強(qiáng)。”
“再等等,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這時候下手我們控制不了林家。”
郝思潔急了。
“不能再等了,他這次出來沒帶暗影,正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
“林孟春上次就開始懷疑我,被我搪塞了過去,這次是她妹妹!”
“你知道她有多執(zhí)拗,我真的快頂不住了!”
“頂不住也得頂,實在不行,就把當(dāng)年那個障礙先做掉。”
“來個死無對證。”
郝思潔深吸一口氣:“你盡快安排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他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還會點傳統(tǒng)醫(yī)術(shù)。”
“呵呵,醫(yī)術(shù),就算他會武術(shù),是個武者又如何,我一梭子下去看他怎么醫(yī)!”
“你今晚想辦法把他約到偏僻點的地方,咱們來個請君入甕!”
“好,我盡力。”
郝思潔掛斷電話坐在沙發(fā)上,扶著額頭感覺一陣心煩氣躁。
這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可是林孟春的行程卻排到了明天下午。
而且和他在一起,今晚的誘敵計劃也不好實施。
郝思潔眉頭一轉(zhuǎn),一個計謀涌上心頭,迅速換好卡打出去一個電話。M.XζéwéN.℃ōΜ
然后加快速度收拾東西等著林孟春回來。
中午時分。
林孟春談完事情回到酒店,剛進(jìn)門就聽見妻子在和人打電話。
邊打邊哭。
立即擁了上去。
“親愛的怎么了?”
郝思潔哭得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轉(zhuǎn)過身。
“我媽生病了,高燒四十度,現(xiàn)在在醫(yī)院。”
“我想先回去看她,又怕你事情沒辦完......”
林孟春還以為多大的事,原來就這。
“這不簡單,你著急就先回去唄,我晚一天就回。”
“真的!”郝思潔擦掉眼淚面露驚喜,點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老公你對我真好,我愛你。”
她哭過后雨打梨花的可憐模樣,是個男人見了都忍不住心疼。
林孟春最受不了她這樣,當(dāng)年就是看上她清純可人。
才不顧父母的反對強(qiáng)行取她進(jìn)門。
“當(dāng)然是真的,老公什么時候騙過你。”
“哦,對了,我還有點事要和馮總商量。”
“等吃過中飯我送你去機(jī)場。”
林孟春刮了刮郝思潔俏挺的鼻子,返身走出了門。
等到房門一關(guān),郝思潔的哭聲戛然而止......
算館內(nèi),李向東得知仇人明天就要跑,算命都沒心情。
以自身現(xiàn)在的實力,要弄死她很簡單。
讓郡主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殺了她就是。
只是這樣太便宜了她了。
無論如何也得讓她嘗嘗身敗名裂的痛苦再死。
只是當(dāng)年的事過去這么久,物證人證都沒有。
說出來也沒人信。
要想對付她,還得從其他方面下手。
李向東籌劃了一堆計劃,都不可行,正心煩意亂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
“喂,是我,我明天就要走了,以前的事是我不對,咱們今晚可以見個面好好聊聊嗎?”
“我想真誠的和你說聲對不起。”
李向東眉頭一皺。
這狠毒的女人怎么突然轉(zhuǎn)性,居然還道起歉了。
十有八九是個陷阱。
不過自己現(xiàn)在是小宗師,連燕希聲都可以壓制。
放眼整個桃安幾乎沒有敵手,管他什么龍?zhí)痘⒀ā?br/>
闖就是。
“好啊,在哪里見?”
郝思潔打了一堆腹稿,本以為要花費一番口舌才能打動。
沒想到這人前些天的冷酷無情都是裝出來的!
骨子里還是和以前一樣好說話。
本質(zhì)上還是以前的鄉(xiāng)巴佬舔狗。
給點陽光就燦爛!
呵呵。
那就對不住了。
下輩子長點記性,別那么容易相信人。
“我把地址發(fā)你,你一定要來哦,開心(*^▽^*)。”
李向東看著她發(fā)出來人畜無害的表情包。
內(nèi)心一陣?yán)湫Α?br/>
我已非昨日的我,你卻還是原來歹毒的你。
還想靠這點小伎倆引我上鉤嗎?
真蠢!
入夜。
桃安城進(jìn)入深秋,天氣有些涼,路上行人行色匆匆。
李向東開著車來到郊外的一棟租賃別墅。
看了眼手機(jī)上的門牌號,走上前摁響門鈴。
叮咚。
房門打開。
露出房間內(nèi)煦暖的燈光和一個身穿真絲禮服的美貌人妻。
她花容月色,肌膚白皙。
修長的天鵝脖頸下一片雪白,一直延伸到兩座凸起的雪山。
讓人看了浮想聯(lián)翩。
“來了。”
“等你很久了。”
“還沒吃飯吧。”
她輕聲細(xì)語著伸出纖纖玉手,十分自然的過來拉李向東手臂。
臉上甜美的笑容,像極一個親手做一桌豐盛的飯菜等待丈夫歸家的賢妻。
李向東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樣,沒有拒絕。
任由她拉著坐到餐桌旁坐下才開口。
“你不是和我說對不起嗎,這是什么意思。”
郝思潔俏眉一抬,露出些許嬌羞。
“哎呀,對不起不一定非要說的嘛,也可以用做的.....”
她說著臉色坨紅,嬌軀一軟順勢就坐到了李向東大腿上。
深情款款的端起桌上早就倒好的一杯紅酒遞過來。
“向東,我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反省,深刻意識到了對你的傷害。”
“如果你能原諒我,咱們喝了這杯交杯酒。”
“今晚,我就是你......遲到的新娘。”
“你想怎么折騰我,我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