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竹兩種方法都不現實,可憐巴巴的望過來。
“就沒其他辦法了嗎?”
“我是真的很喜歡瑜伽!”
李向東搖搖腦袋。
“天竺的運氣體系自成一脈,很少和我們華夏接觸。”
“我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不敢亂指導。”
“實在不行你就別練了,把瑜伽館轉出去,我養你。”
喬靜竹不想變成金絲雀,被人養在籠中。
她喜歡那種經濟獨立,靠自己賺錢還受人尊敬的感覺,抓著手臂搖晃身體。
“哎呀,老公,求求你了,你再想想辦法嘛。”
“你神通廣大,一定會有辦法的。”
李向東身邊女人眾多,但沒幾個這么會撒嬌,氣血上涌。
“你叫我什么?”
喬靜竹眨巴眨巴眼睛,臉上可可愛愛。
“老公!”
李向東這是第二次被女人叫老公,胸膛燃燒起一股烈火。
“想!”
“必須要想。”
“你把全套的瑜伽動作演示一遍給我看看!”
喬靜竹一聽有戲,開心的拍起手掌,快速爬到床上準備。
李向東運起麒麟神瞳看完她全部的動作,嘴角忽然笑開。
喬靜竹雙眼放光,飛快跑下來擠進懷里。
“怎么樣?”
“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李向東呵呵一笑,
“當然。”
“我剛剛思維進了一個誤區。”
“你其實完全沒必要去找正宗的瑜伽法門。”
“啊?”喬靜竹一愣:“不找的話我還是不能練嗎?”
李向東笑瞇瞇一刮她鼻子。
“你可以練其他的啊,只要保護好這些部位就行,比如太極。”
“它和瑜伽有很多相類似的地方,形上都是注重呼吸,配合動作。
“理論方面都強調陰陽結合,順應自然。”
“你跟著我練太極,只要入門進了后天之體,用太極的氣保護自身。”
“再去練那些高難度動作,玩兒一樣。”
喬靜竹找到新的方式高興的蹦起。
“耶,太好了!老公最棒!”M.XζéwéN.℃ōΜ
她說著雙手一推,把親愛的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像蛇纏上來。
“你干嘛?”李向東明知故問,增加點情趣。
喬靜竹興奮到眉眼拉絲。
“干嘛?”
“當然是跟老公瑟瑟啊!”
說著探頭下來,給了一個長長的濕吻。
女人主動和不主動的區別,體驗過的都知道。
那完全就是兩個人。
很快。
又是大半個小時過去,時間已經來八點半。
李向東還要去算館,接待昨天幫過忙的那個都市大小姐。
不能耽誤太多時間。
隨便洗漱一下穿好衣服。
“靜竹,你在這兒再待一天可以嗎,晚上我來接你。”
喬靜竹不想困在這個地方,面露不悅。
“為什么?”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嗎?”
李向東坐到旁邊,把昨天聽到內容和她細說。
喬靜竹面露微笑。
“你怕我被認出來牽連你,簡單啊,我坐在車里不下車。”
“那不就好了!”
李向東一想也是,拿出手機給陳蔓打了個電話。
讓他開輛車過來。
陳蔓行動很是迅速,不到半個小時就把她的大奔開到了酒店樓下。
李向東趁著等她的間隙和喬靜竹吃完早餐。
隨后獨自一人下樓接過鑰匙。
送她上的士離開后,這才打電話把喬靜竹叫下來。
弄得喬靜竹一臉不悅。
“你和其他女人上酒店開房的時候,也是這么偷偷摸摸的嗎?”
李向東苦笑。
“瞎說什么呢,我就沒和其他女人開過房。”
喬靜竹眉眼一轉。
“哦,那你們都是在哪兒?”
“車上?還是野外?剛剛送你車的這個女孩也是你的女人吧?”
“長得挺漂亮啊?”
“這么年輕就開上豪車了。”
李向東一看醋壇子打翻,趕緊解釋。
“女什么人啊,這是我公司副總,我下屬!”
“哦!”喬靜竹恍然大悟:“明面上是下屬,私底下玩辦公室戀情。”
“果然還是你會玩!”
李向東不想和她說,說什么都是錯,一腳油門把車開到算館門口停好。
走下去打開算館門。
搞了波突襲營業!
盡管完全沒有通知,但不知道誰在病患群里一吆喝。
很快就有人圍過來。
李向東重操舊業,得心應手。
看不多時,面前就站著兩個身穿旗袍的大美女。
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昨晚那兩個。
蜜蜜和小熏。
李向東坐診不帶口罩,假裝不認識她們。
“二位誰看啊,掃碼五百一個。”
蜜蜜身穿旗袍,寓意旗開得勝,小聲著道:
“李神醫,我不看,我給我爺爺看。”
李向東知道他爺爺沒來,假裝抬頭看看身后。
“他人呢,你請他過來。”
蜜蜜難為難的搖搖頭。
“他.......他沒過來,他在魔都,我能請你去一趟嗎?”
“多少錢你開個價?”
李向東禮貌一笑。
“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多,沒時間出外診。”
“你要么帶他過來,要么說說他的癥狀,我看看怎么回事。”
蜜蜜左右看看,眼神閃爍。
“李神醫,你這有包間或者私密一點的地方嗎?”
李向東有休息室。
伸手把暫停營業的牌子往桌上一放,站起身。
“跟我來。”
蜜蜜和小熏對視一眼,一扭一扭跟在身后,妖嬈身姿看的眾多病患眼睛都直了。
“好了,這里沒人,你有什么事在這里說吧。”
蜜蜜環視一圈環境,小聲著道。
“李神醫,我聽說您不僅可以看人,還可以看一些臟東西,是真的嗎?”
李向東一聽又是這樣的客人,運起麒麟神瞳對著她們兩人的印堂一掃。
小薰沒問題。
倒是這個蜜蜜,印堂之中隱隱蟄伏著一條黑線。
很明顯接觸過邪氣。
“是。”
蜜蜜聽到肯定答復,眼里燃起一絲希望,開口說起情況
“我爺爺的病,是他過了八十大壽后不久開始的。”
“先是頭頂上生瘡,頭發大片脫落,隨后出瘡口下移。”
“前胸,后背,腿上到處都是。”
“我家請了很多知名醫生,給的答復都是感染了一種不知道名字的真菌。”
“用了各種手段治療沒效果。”
“說治不了。”
“只能回家等死!”
“您能看出這是個什么情況嗎?”
李向東聽完她的講述,眉頭微微皺起。
“有瘡口照片嗎?”
“有!”
蜜蜜打開手機相冊,翻出照片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