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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蘇琳驚叫了一聲,嚯的坐了起來,投入了張輝懷中。她緊緊抱著他,情不自禁的將身子貼在他胸口。
張輝感覺著那柔軟風(fēng)韻的身子,輕輕摟著她,笑了一笑,“好了,蘇醫(yī)生,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蘇琳感覺整個人都癱軟了,似乎做了一件很大的體力勞動。
她這會兒清醒過來,猛然意識到什么,用力推開了張輝,觸電般從沙發(fā)上彈跳起來,抬腿就朝他踹來,“王八蛋,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張輝見狀,迅速躲避開了。一手不失時機(jī)的在蘇琳的腿上摸了一下,壞壞一笑,“申醫(yī)生,你的腿怎么保養(yǎng)的,光滑細(xì)膩還這么緊致。摸著,讓人愛不釋手啊。”
蘇琳氣的渾身發(fā)抖,這個無恥的臭男人,“王八蛋,你怎么不給我去死啊?”
眼看著蘇琳再次打了過來,張輝閃身躲避開,繞到她身后,緊緊摟著她的腰肢。同時,將臉貼到她的脖子上,嗅著淡淡的體香笑道,“蘇醫(yī)生,你身上好香啊,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蘇琳氣沖沖的掙扎著,攥著被他死死扣住的拳頭,怒叫道,“張輝你這個王八蛋,放開我,不然我今天和你沒完。”
張輝感受著她那扭動掙扎的翹臀,身下立刻匯集了一股熱流來。他得承認(rèn),這個成熟誘人的少婦,確實讓人心動。他不緊不慢的說,“蘇醫(yī)生,我奉勸你最好別動怒。你的病剛?cè)瑒优粫尣∏榉磸?fù)。”
蘇琳吃了一驚,因為聽錯了。扭頭訝異的看著他,驚叫道,“你,你說什么,我的病痊愈了。”
張輝淡然一笑,挑著眉頭說,“那是當(dāng)然,經(jīng)過我張護(hù)士長的專業(yè)護(hù)理,就沒有治不好的病。”
蘇琳發(fā)現(xiàn)張輝不僅無賴,更厚顏無恥,抓著機(jī)會就給自己臉上貼金。但她也承認(rèn),被張輝那么按摩,尤其自己剛才情不自禁的失態(tài)模樣后,身體確實舒服了不少。這個姓張的,的確是有些能耐啊。這種疑難雜癥,都可以診治好。
“張輝,你少給我裝蒜,趕緊放開我。”蘇琳不愿承他的情,依然態(tài)度冷漠的叫道。
“好,等最后一道工序。”張輝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一抹邪魅的壞笑。忽然,在蘇琳的翹臀上拍了一下,轉(zhuǎn)身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了。
“張輝,你找死的吧。”蘇琳羞紅著臉頰,氣沖沖的朝張輝沖了過來。
“蘇醫(yī)生,你聽……”張輝在她拳頭要打過來的時候,忽然抬頭笑了一聲。
蘇琳一愣,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聽到一聲清脆的放屁聲。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這屁竟然是她放的。而且,還是在一個無賴男人面前放的聲音這么高。
她這么端莊高傲,自認(rèn)為高人一等,可如今……
看著張輝得意的壞笑,蘇琳就知道他搞的鬼。
蘇琳羞憤難當(dāng),狠狠瞪了張輝一眼,迅速捂著臉跑向臥室。
張輝見狀,沖著臥室笑道,“蘇醫(yī)生,你之前是不是感覺胸口和腹部腫脹。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這種感覺了吧?”
蘇琳正想著如何報復(fù)張輝,但聽他一說,忽然發(fā)現(xiàn)一直很悶的胸口和腹部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輕松。她暗暗震驚,這個張輝看起來下流無賴,可是他實際確實個有著超凡醫(yī)術(shù)的天才……
“張輝,謝謝你幫我的忙。”蘇琳站在張輝面前,冷冷的說道。盡管她很不情愿說,可她卻不是那種受人恩惠不言語的人。
“難得讓蘇醫(yī)生說一聲感謝,不容易啊。”張輝壞笑了一聲。
蘇琳依然看不慣張輝無賴般的壞笑,丟給他一個白眼,冷漠的說,“張輝,談?wù)勀愕陌茨Ο煼ò桑俊?br/>
張輝故意裝腔作勢,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說,“蘇醫(yī)生,你感興趣啊。其實我這按摩醫(yī)術(shù)很高深,很難講的清楚。不然,你讓我借用你的身體做示范,你就能明白了。”
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蘇琳暗暗踢了他一腳,不冷不熱的說,“你不說拉倒,行了,時候不早了,趕緊滾吧。”
媽的,這是過河拆橋啊。張輝索性無賴到底了,往沙發(fā)上一躺,洋洋得意的說,“蘇醫(yī)生,你不請我吃飯嗎,我現(xiàn)在可連口水都沒喝,就趕我走啊。”
“你……”蘇琳本想說剛才被你占了那么多便宜,還想吃飯,西北風(fēng)都不給你喝。其實,她是想隨便弄點(diǎn)殘羹剩飯應(yīng)付這個無賴。可是打開冰箱里,什么都沒有。
蘇琳對張輝這種無賴還真沒辦法,眼瞅著他擺明不吃飯不打算走了。不行,她可從沒留男人在家過夜。
她咬了一下嘴唇,略一沉思說,“死張輝,你別跟個死豬一樣躺那里了。走吧,我去外面請你吃飯。”
張輝麻溜的從沙發(fā)上起來了,腆著臉湊過來笑道,“你多帶點(diǎn)錢,我今晚要敞開肚皮吃。”
蘇琳板著臉,沒有說話。她甚至覺得,和這個家伙多說一句話,都會貶低自己的身份。她一直都如高高在上般的女王,多少男人,都輕易拜倒她的石榴裙下,任由她的擺布。可是,碰上張輝這個厚顏無恥的無賴,算是真正遇上了克星。
街頭的大排檔,蘇琳不安的坐在一張很小的板凳上。她時不時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盡量遮掩著暴露外面的肌膚。因為她看到周圍不少男人貪婪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
她暗暗咒罵張輝,怎么來這種地方吃飯。可這家伙全然不理會她,拿著一大串羊肉串,正津津有味的吃著。
可蘇琳緊皺著眉頭,面對這些沒有一點(diǎn)衛(wèi)生的燒烤,完全沒有胃口。
張輝吃到一半,抬頭瞄了一眼蘇琳,拿著一串羊腰遞給她,笑嘻嘻的說,“蘇醫(yī)生,吃點(diǎn)這個。你大病初愈,需要補(bǔ)一補(bǔ)。”
蘇琳將臉扭向一邊,冷漠的說,“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唉,不吃算了。”張輝搖了搖頭,拿著就吃起來。
蘇琳看他吃的那么香,心說,到底是個低等男人,也就只能吃這種地攤貨。
她目光高傲,對張輝這種人各個方面也都看不入眼的。
“張輝,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們兩不相欠了,我們就此別過吧。”吃完后,兩人在路上走了一段,蘇琳看了一眼張輝說道。
雖然今天是想從張輝那里打聽一些他那按摩療法,盡管沒成功,但卻將困擾自己長久的病治好,也算意外收獲。但蘇琳卻對張輝實在討厭,恨不得馬上離開他。
張輝擦了擦嘴,意猶未盡的說,“啊,這就走啊。”
蘇琳根本沒有理會他,打開車門,鉆進(jìn)去,隨即發(fā)動車子走人。
張輝看著車子背影,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蘇琳大概今天被吃了那么多豆腐,對他是發(fā)憷了。
快到宿舍的時候,手機(jī)忽然響了。打開一看,卻是蘇琳打來的。
喲,莫不是又想我了吧。
張輝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蘇琳驚恐不安的叫喊聲,“救命,救命啊,你們這群混蛋,放開我。”
張輝立刻繃緊了神經(jīng),趕緊大聲叫道,“蘇醫(yī)生,你在哪里,出什么事情了?”
電話那頭,這時一個陰陰的笑聲傳來,“張輝,給你五分鐘時間,趕回你家里,否則今晚們兄弟就好好伺候你老婆。”
張輝還想再問,但電話已經(jīng)掛掉了。
他撓著頭,百思不解。蘇琳什么時候成他老婆了,再說他光棍一條,哪來的家。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他和蘇琳一定很早就被人跟蹤了。那些人誤會蘇琳是他老婆了。
張輝想著,轉(zhuǎn)身就走。
蘇琳的房門是虛掩著的,門鎖一看就是被撬開的。
這些人看來是早有預(yù)謀,不過他想不通到底誰要暗算他。
推開門,就看到客廳沙發(fā)上坐著四五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這些人一個個面色沉郁,眼神里都流露出騰騰的殺氣。其中,兩人的胳膊上還有顯眼的紋身。
張輝明白了,這一看就是黑道上的。十有七九,這些人是被人雇來對付他的打手。他腦子轉(zhuǎn)的很快,馬上就尋思到現(xiàn)在唯一有仇怨的就是蕭璋和羅榮金了。
那些人看到張輝,迅速站了起來。
張輝咧嘴一笑,忙說,“喲,大家別客氣,就當(dāng)來自己家了,快點(diǎn)坐吧。”
“喲,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男護(hù)士張輝啊。”這時,一個金頭發(fā)的青年從臥室里出來了。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個男人,緊緊挾持著不斷掙扎的蘇琳。
張輝嘿嘿一笑,忙不迭的走上前來,很恭敬的說,“這位大哥,你們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小兔崽子,你他媽攤上大事了。我告訴你,趕緊把你那什么按摩療法寫出來,然后自廢雙手。不然,我們今天好好伺候伺候你老婆。”
金發(fā)男人說著,用下流的目光掃了一眼蘇琳。
“混賬,你們王八蛋,我和他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我不是他老婆,你們都瞎眼了嗎?”蘇琳惡狠狠的罵著。
張輝聳聳肩,笑了一笑說,“這位大哥,你們真誤會了,我就是個光棍漢,蘇醫(yī)生確實不是我老婆。所以,你們怎么對她和我沒關(guān)系。”
蘇琳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著張輝,惡罵道,“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大爺?shù)模缽堓x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好,那我去死了。你們忙,不打擾了。”張輝一撇嘴,拍拍屁股就走人。
“他媽的,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