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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瑤瑤慌忙并攏著腿,生怕會走光了。
但是,還是有些晚了,張輝該看到的,也都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也什么都沒看到。
他一邊小心翼翼的給秦瑤瑤擦拭腿上的油漬,一邊開玩笑的說,“老婆,你還挺有童心啊,竟然把米老鼠穿身上了?!?br/>
“你,你給我閉嘴。你趕緊出來,我不要你給我擦了。”秦瑤瑤漲紅著臉,滿是尷尬的神色。她的確是喜歡穿繡著卡通圖案的貼身衣物,但這是她的隱私,可卻讓這個混蛋給發(fā)現(xiàn)了。
秦瑤瑤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讓張輝給擦。但其實,她心里可不這么想。那些可惡的臟兮兮油漬,竟然沿著大腿外側(cè)流進里面去了。那種黏糊糊的惡心感覺,對她這么非常注重干凈的千金大小姐而言,可和噩夢差不多。
如果是在家里,秦瑤瑤一定會二話不說,立刻將這裙子和絲襪統(tǒng)統(tǒng)扔掉,然后在浴室里仔仔細細的將身上洗一遍。她就喜歡這么超脫凡塵一般的高高在上,永遠凌駕于世俗上面。
“等一下,馬上就好了?!睆堓x壞笑著,拿著紙巾沿著大腿上面,小心的擦拭。他也注意到了那些進入大腿內(nèi)側(cè)的油漬,在擦拭完外面的后,就輕輕滑入大腿間,輕輕擦拭。
“張輝,你,你,你要死啊,出來,我不要你給我擦……”秦瑤瑤扭捏著,死死抓著張輝的手。
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么親密的碰她,秦瑤瑤不僅羞惱,而且新?lián)渫〒渫ǖ膭√砩弦伯a(chǎn)生一種微微燥熱感。
張輝被那暖烘烘的柔軟雙腿緊緊夾著,甚至,能感覺到迎面的熱乎乎的感覺。不由的,他也心里一動,壞笑著說,“老婆,你那么愛干凈,我不幫你擦干凈,你會感覺很不舒服的?!?br/>
“不用,你趕緊給我出來。要不然,我要喊人了?!鼻噩幀幰е齑剑杏X身體似乎都有些情不自禁,幾乎要被那異樣的感覺左右了。
這個混蛋,這么欺負我。哼,要不是為了用到你,早將你成為醫(yī)學(xué)院的標(biāo)本了。
“唉,真是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睆堓x嘆口氣,隨即抽出手來,從桌子地下鉆了出來。
秦瑤瑤不自然的笑著,淡淡說,“你多想了,我只是覺得公共場合不太方便。再說,我等會就回去換衣服?!?br/>
張輝湊近她,露出招牌式的無賴的壞笑,拿著手在唇邊嗅了嗅,說,“哇,還挺香啊。老婆,你們有錢人真講究啊,什么地方都噴香水啊?!?br/>
秦瑤瑤徹底被張輝這無恥的行徑和調(diào)侃的話激怒了,她是那么端莊秀麗,正兒八經(jīng),偏偏就遇上了張輝這種無賴的家伙。奇恥大辱啊,以前都是將人玩的團團轉(zhuǎn),現(xiàn)在竟然被這家伙耍的屁都放不出來。
咚,秦瑤瑤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喝道,“死張輝,我忍你很久了。你如果想死的話,提前吱聲,我保證讓你死的很有節(jié)奏?!闭f著起身就朝外氣沖沖的走去了。
“哎,秦總裁,你等一下?!睆堓x慌忙起身,朝她叫道。
“滾,你不要搭理我,我真后悔認(rèn)識你這種無恥的家伙?!鼻噩幀庮^也不回,急匆匆的就走。
這時,忽然看到周圍不少人朝她投來詫異的目光。
秦瑤瑤忍不住往身上一看,霎時間,臉頰火辣辣的一片滾燙。她發(fā)現(xiàn),大腿內(nèi)側(cè),一溜溜的明晃晃油漬正流下來,順著腳脖滴落地上。走過的路上,竟然有兩道濕漉漉的腳印。
不好,那些人還不定認(rèn)為那是什么呢。秦瑤瑤羞憤不已,趕緊辯解,“啊,這,這是油漬?!?br/>
她的話剛說完,啪嗒一聲,什么東西從裙口里掉了出來。
秦瑤瑤一看地上,差點沒氣的背過氣。
竟然是一團皺巴巴的紙巾,她馬上醒悟過來,扭頭狠狠瞪向張輝。
張輝干笑著,趕緊上前解釋,“秦總裁,我剛才就想告訴你,那紙巾沒拿出來。”
“你……王八蛋,你給我去死吧?!鼻噩幀幰е?,狠狠瞪了一眼張輝,扭身快步走出去了。
丟人丟大了,長這么大,還從未在公共場合如此顏面盡失。都是這個可惡的男護士干的好事。
秦瑤瑤對人生,尤其是事業(yè)上的經(jīng)營一向是非常自信的。而且,她也很相信,憑借自己的能耐,駕馭控制一個男人簡直跟操縱個提線木偶一樣輕而易舉。
事實上,也不知有多少男人就跟個猴子一樣被她耍弄的團團轉(zhuǎn)??墒?,在遇上張輝后,這一切都終結(jié)了。
“死張輝,你等著,遲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隨著秦瑤瑤的一聲低吟,她驅(qū)車走掉了……
望著秦瑤瑤的車子背影,張輝嘴角泛起一抹壞壞的淺笑。秦瑤瑤的那點心思,他怎么會不明白呢。
對付這種女人,有時候就得使用非常手段。
這是秦瑤瑤的失算,把張輝也看做那些任憑她隨便擺布操縱的提線木偶,那只能說明她是個睜眼瞎。
剛回到醫(yī)院里,迎面遇上了齊云芳攙扶著一個警察辦理住院手續(xù)。那警察頭上纏著繃帶,面容憔悴。
張輝不免好奇,上前和齊云芳打招呼。
齊云芳倒也坦誠,就告訴了他事情原由。原來,齊云芳昨天搜尋周子康的下落。但得到的一個線報是個陷阱,趕到地方非但撲了個空,反而遭受周子康早就埋伏的人伏擊。要不是她及時撤出,恐怕就被那些歹徒們給包圓了。
給那警員辦理好住院手續(xù)后,齊云芳接了一個電話,隨后一臉愁云,不時的唉聲嘆氣。
“齊隊長,你大病初愈,可不能太操勞了。”張輝走到她面前,打量著她那將警服高高撐起的傲然胸口,壞笑著說道。
齊云芳丟給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懂個屁,周子康這個毒梟我們抓捕到現(xiàn)在都沒有成功。你知不知道,省廳給我們警局下了死命令,三天內(nèi)不能抓到,我們都回家吃干飯吧。剛才,我們局長也打電話催促我們了?!?br/>
張輝笑笑說,“不會吧,周子康現(xiàn)在竟然關(guān)系到你們?nèi)秩说娘埻搿!?br/>
“那可不是,周子康這個混蛋賣毒品給省廳廳長的女兒。生生把一個花季少女給毀掉了,現(xiàn)在還在戒毒所呢。所以,上面才會這么重視。我們隊長為抓周子康這些年都沒工夫找對象,而且整天都沒正經(jīng)的吃過一頓飯?!迸赃?,那個警察說道。
張輝看了看她,托著下巴搖搖頭?!鞍ρ?,這么漂亮的美女警花,不找對象那不是資源浪費啊?!?br/>
“死張輝,你說什么。趕緊滾,這里沒你什么事情。”齊云芳晃了晃拳頭,瞪著他叫道。
張輝可沒有要走的意思,上前一手搭在她肩膀上,壞笑著說,“齊隊長,如果我?guī)湍阕サ街茏涌?,你打算如何感謝我呢?”
“你?”齊云芳皺著眉頭,狐疑的看著他,“張輝,你開什么玩笑呢。我看你當(dāng)個護士護理個病人還行,抓人,能行嗎?”
齊云芳的言語里,充滿了鄙夷和輕視。當(dāng)然,這很正常,畢竟她也不了解張輝。
張輝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昨晚見過周子康,你相信嗎?”
“什,什么,你見過他?”齊云芳本來想推開他,但聽他一說,非常驚訝。
張輝眉頭一挑,眼睛里閃爍著光芒。然后,一五一十的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過,他可沒告訴齊云芳具體在哪里見的周子康。
齊云芳興奮異常,緊緊抓著張輝的手,激動的說,“死張輝,你怎么不早說。走,我現(xiàn)在就組織警力,我們?nèi)プゲ端?。?br/>
“不,現(xiàn)在還不行。”張輝拉住了她。
齊云芳一愣,皺著眉頭看著他叫道,“你什么意思?”
張輝嘴角一提,露出邪魅的笑意,“齊隊長,單抓個周子康算什么,也不能將他的販毒網(wǎng)絡(luò)一網(wǎng)打盡。你按照我說的來,我不僅可以讓你將他的販毒網(wǎng)絡(luò)徹底消滅。同時,還能將供貨商也揪出來?!?br/>
“真,真的行嗎?”齊云芳可沒敢想那么多,她很清楚周子康的販毒網(wǎng)絡(luò)是非常龐大的。至于上游的供貨商,更是狡猾隱蔽,想都不敢想的。
張輝趁機貼上來,伸手環(huán)腰將她攬入懷中。立時,就感覺到那充滿彈性的柔軟頂在胸口。
眼看齊云芳要發(fā)怒,他忙說,“我說行就行。不過咱可說好了,我?guī)妄R隊長這么大的忙,將來齊隊長打算如何感謝我呢。”
旁邊那警察趁機插話道,“這還不簡單啊,張護士長,你和我們齊隊長都是單身。真辦成這事情了,那我們齊隊長以身相許,嫁給你不就行了。順便,兩人的終身大事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小董,你在胡說,我把你的嘴縫上?!饼R云芳狠狠瞪了他一眼,但臉頰卻漲紅了。
說實話,她還真沒考慮過自己的終身大事問題。有時候她甚至認(rèn)為,能征服她,讓她徹底拜服的男人,怕是還沒出生吧。
但,如果張輝能做成她,當(dāng)然也包括整個省廳在內(nèi)的警察機構(gòu)都辦不成的事情,不就是能征服她的男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