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城西瘋人院
“不然還能怎么樣?”我白了她一眼,“我們倆女的,還能跑去開房啊。”
宋宋立刻夸張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你別真是彎的吧,我可告訴你,別打我的主意哦。”
我滿頭黑線:“你行了吧,連男朋友都找不到,還想找女朋友?”
我倆說說笑笑地出了教學樓,突然看見我那輛破面包車停在外面,周禹浩將車門一開,笑著說:“上來吧。”
宋宋頓時看呆了,她抓了抓我的袖子:“姜琳,他是你男朋友?”
我點了點頭,她激動地說:“好帥啊,是模特還是明星啊,沒看出來啊,你艷福不淺啊。”
“行了行了。”我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我昨晚沒睡好,先不跟你貧了。”
宋宋意味深長地說:“我明白,有這么一個男朋友,換了我我也經常休息不好的。”
我翻了個白眼,坐上車,問道:“今天怎么想到來接我?”
他笑道:“你昨晚辛苦了,帶你去吃頓好的。只可惜,昨晚不是我的功勞。”
我滿頭黑線,你們夠了。
周禹浩帶我去吃了一頓烤鴨,店沒什么名氣,但味道卻很好,我吃得肚子滾圓:“你怎么知道這里有這么好吃的烤鴨啊?”
周禹浩拿出一份文件:“我讓鄭叔調查了整個山城市最好吃的所有飯店,以后帶著你一家一家嘗。”
作為一個合格的吃貨,我口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就這么被他收買。
“要真這么天天吃好的,我得吃成個大胖子。”我說。
“無妨。”他說,“咱們晚上多運動幾回,自然就瘦下去了。”
我有些無語,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他居然這么不正經。
吃完飯,我們又去看了一場電影,還是國產恐怖片,影院里根本就沒什么人。
看到一半,他忽然隱去了身形,爬上了我的身,我嚇了一跳,急了:“你干什么,這是電影院,有想法咱們回去再說行不行?”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怎么,你不覺得在這里做更有意思嗎?”
“大庭廣眾的,有什么意思?”我想要將他推開,他卻緊緊禁錮住我的雙手,湊到我的臉邊,一邊親吻一邊說,“黑燈瞎火,又只有兩三個人,還坐得遠,怕什么?”
說著,便吻住了我的唇。
我掙扎了一下,又不敢做出太大的動靜,只能由著他,結果他變本加厲,居然真的那個啥了。
電影后面演的什么內容我已經完全不知道了,我全程都在努力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這家伙又是個永動機,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才結束,正好電影也結束了,他一臉饜足,得意地望著我,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他,提起包就走。
“怎么,生氣了?”他追上來,在我耳邊輕聲說。
“滾。”我回答得簡單粗暴。
“別生氣了,你也享受到了不是嗎?”周禹浩輕輕握住我的肩膀,“我明天要出門一趟,這就算是給我踐行吧。”
我一愣:“你要去哪兒?”
他笑了笑,說:“鄭叔傳來的消息,神農架最近接連有怪事發生,有兩隊驢友進山,都死在了里面。鄭叔懷疑里面有厲害的家伙,我打算去看看。”
我忍不住問:“危險嗎?”
“危險。”他點頭道,“但危險伴隨著機遇,如果不去戰斗,我們的實力怎么能在一年之內提高那么多?”
我連忙說:“我也去。”
“先不急。”他說,“你的實力還很低,雖說富貴險中求,但也不能太過冒進。我先去探探路了再說。”
我無言以對,只能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醒來,他已經走了,我看著空蕩蕩的床鋪,臉色有些抑郁。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提高實力。
又上了幾天的課,過了幾天平安日子,我反而感覺不習慣起來。
正好周末,我也想去找找有沒有什么靈異事件,上網一搜,發現一個微信公眾號,專門發一些真實的靈異事件。
我立刻加了這個公眾號,里面立馬給我推送了一個鏈接,打開一看:《山城市十大鬼宅》。
我往下看,發現大多都是套路,哪里的房子曾經發生過殘忍的殺人案,之后就一直有鬧鬼傳聞,看多了都膩了。
我本來有些失望,可是看到排名第四的那處鬼宅,眼睛卻亮了起來。
城西精神病院,又叫城西瘋人院,始建于民國初年,剛開始的時候是普通的醫院,建國之后被改成了精神病院,專門關一些無人看管的瘋子。
到了八九十年代嚴打的時候,關進來了好幾個很恐怖的瘋子,都是曾經殘殺過無數人的殺人狂,按照當年的情況,他們都應該判死刑,因為監獄不夠用了,而城西瘋人院的安保又很嚴格,就先關進這里來,等公審大會之后,押到郊外吃槍子。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在公審大會的前一天,城西精神病院發生了一起大火,整整燒了大半夜。
第二天消防員將大火撲滅之后,走進醫院,看到的是一場地獄般的恐怖景象。
地上到處都是尸體,但這些尸體都不是被火燒死的,在起火之前他們就死了,死狀非常凄慘,肢體殘缺不全。
醫院最深處是一座三層的小樓,這里被稱為重癥樓,樓里關押的全都是曾犯下滔天罪行的可怕瘋子。
警方沖進重癥樓的時候,里面的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到最后清理尸體的時候,他們發現,一個名叫安建國的病人失蹤了。
這個安建國,在被抓之前曾被老百姓恐懼地稱為“嗜血魔鬼……”,他在渝西一帶曾殺了六七十個人,最恐怖的是,他居然是活活將那些人咬死的。
他殺人的方式就像野獸一樣,將自己的牙齒全都磨得很尖利,隱藏在夜色之中,一旦看到落單的人,就會撲上去,將對方打暈,然后拖回他家的地窖里,把人給弄清醒之后,一口一口將對方身上的肉給咬下來。
有時候,受害者被咬得只剩下骨架的時候,人還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