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恐怖游樂園
“不必了。”周禹浩說,“我自己會處理。”
他上來抱起我,足尖一點(diǎn),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夜空之中。
沈燁目光低沉,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臉照出一層淡淡的光。
“我當(dāng)然不會和任何人分享。”他聲音陰冷,“我要獨(dú)占。”
我醒來的時候,正趴在一張圓形大床上,身上沒穿衣服,周禹浩正坐在床邊,往我背上涂藥。
我稍微動了動,牽扯傷口,痛得直抽冷氣。
“別動。”他說,“這是我家祖?zhèn)鞯乃幐啵瑢ν鈧苡行В奶炀蜁Y(jié)疤。”
我嚇了一跳:“會結(jié)疤嗎?”
“多擦一段時間,就不會有疤痕了。”周禹浩說,“放心吧,不妨礙你穿露背裝。”
我老臉一紅,誰想穿露背裝了?
“這是什么地方?”我看了看四周,他說:“天上。”
“飛機(jī)?”我驚訝地問,“咱們這是回山城市嗎?”
“不是,是去港島。”
我更驚訝了:“去港島做什么?”
“躲幾天。”周禹浩眉頭緊鎖,“我信不過那個沈燁,如果情況不對,我會想辦法讓你出國,到美國或者歐洲去躲躲。”
我心里有些難受,怎么就讓我攤上這么個體質(zhì)呢?
“別怕。”他握住我的肩膀,“我說過會保護(hù)你,就絕對不會食言。哪怕是……”他頓了頓,低低地嘆了口氣,“總之,萬事有我。”
我心頭微暖,至少,他是真心想保護(hù)我,而不僅僅是獨(dú)占欲。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抬手按住他的胸口:“你受傷了?”
他是鬼,身體是魂體,我能夠感覺到他魂體很虛弱,實(shí)力大減。
“沒關(guān)系。”他說,“小事而已,等你稍微好些了,咱們多做幾次,好得會很快。”
話音未落,我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現(xiàn)在就做。”
“不行。”他抓住我的手,“你身上還有傷。”
“那就我在上面。”
“……”
這次他非常溫柔,一改以前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變得非常柔和小意,過程中我覺得自己的后背熱乎乎的,似乎沒有那么痛了。
完事之后,他坐在我身邊繼續(xù)給我涂藥,然后用紗布一層一層仔細(xì)地包扎,最后替我穿上睡衣,輕輕拍了拍我的腦袋:“還有一個半小時,先休息一下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趴著小睡了一會兒,到了港島,我覺得背上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周家的藥膏還真有效。
周禹浩安排好了落腳的地方,是一處別墅,在香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要買下一棟別墅需要非常雄厚的資金,還不一定能買得到。
周禹浩準(zhǔn)備的這處別墅環(huán)境很優(yōu)雅,有一處很大的露臺,露臺上有茂密的植物,夏日午后躺在貴妃椅上,在露臺里看看書,喝喝茶,真是愜意的生活。
別墅里有個傭人,是菲傭,會說一口流利的粵語,普通話也會一些,她做的湯很好喝,我要是在這里住個一兩個月,估計能胖上很大一圈。
這幾天周禹浩一直陪著我,哪里都沒有去,我發(fā)現(xiàn)我背上的傷好得特別快,這才四五天,就已經(jīng)結(jié)疤脫落了,重新長出的肉潔白細(xì)嫩,沒有任何疤痕。連周禹浩都嘖嘖稱奇。
我默默地想,是不是和我們這幾天一直都做那事兒有關(guān)啊。
這天下午,我正端著菲傭做的一碗銀耳湯,小口小口地喝著,忽然手機(jī)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我拿起來一聽,是個熟悉的聲音。
“真意外,姜女士,我以為你不會接我的電話。”
我愣了一下:“沈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
沈燁笑了兩聲:“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
我臉色有些陰沉:“沈先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姜女士,我不是你的敵人,我答應(yīng)過你,會保守秘密,就一定會信守承諾。”沈燁說。
我沉默,這么一個城府極深的人,我不敢相信他。
這時,周禹浩走過來,一把抓過我的電話,直接將它給捏得變了形。
“你掛斷就行了,干嘛弄壞我的電話?”我生氣地說。
“一只破電話而已,這個給你。”周禹浩遞了一只手機(jī)給我,“這是保密電話,你收好。”
我無奈地說:“我知道了。”
他忽然抱住我,低聲說:“今天又是第七天了,我必須要走,但我放不下你。”
我笑了笑,說:“我有金甲將軍,不會有事的。”
他將我抱得更緊了,下巴輕輕放在我的頭頂:“小琳,再忍一忍,還有一個多月,等時間到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拍了拍他的背,說:“放心吧,我會保護(hù)好自己。”
說話間,我摸了摸額頭,那里有我最大的秘密,當(dāng)我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它就會出現(xiàn)。
我眼神冰冷,大不了,到時候魚死網(wǎng)破。
這個時候,一個年輕女人走了進(jìn)來,那女人長得很漂亮,留著短發(fā),看上去非常活潑外向。
“她叫溫暖,是我的手下,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她會負(fù)責(zé)保護(hù)你。”周禹浩說。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溫暖說:“你好。”
溫暖笑了,她笑起來很好看:“姜女士你好,這段時間請多多關(guān)照。”
周禹浩陪我一直到深夜,第二天一早醒來,他已經(jīng)走了。
我坐在空蕩蕩的床上,看著窗外的優(yōu)美景色,有些茫然和惆悵。
仿佛周禹浩是我的一個夢,一場迷離的美夢,一覺醒來,就會消失不見。
菲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豐盛的早餐,我和溫暖一起吃飯,她是個很外向的女孩,整天嘰嘰喳喳的,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但是,一旦提到周禹浩家里的事情,她就立刻轉(zhuǎn)換了話題,可見她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shí)是很謹(jǐn)慎的。
在別墅里待了好幾天,憋得慌,我跟溫暖說出去走走,溫暖欣然同意。
這片別墅區(qū)在半山腰,我們沿著小路下山,看到山下有一座游樂園,我便說,去游樂園里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