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敷一下臉,不然神仙姐姐的臉就毀了,那就可惜了?!鼻赝焓嬗州p輕推了一下還躲在被窩里的左輕歡。
    “我自己弄。”左輕歡一點都不想秦挽舒看到自己臉紅腫的樣子,一定丑死人了。
    “真別扭。”秦挽舒搖頭,左輕歡這算是死要面子么?
    秦挽舒掀起左輕歡捂得那么嚴(yán)實的被子,不過秦挽舒似乎忘記了,里面的人一絲不掛,弓著背卷縮在床上,光溜溜的,還真的是頗像一顆剝皮的雞蛋,秦挽舒見此感覺頗為不自然,趕緊把被子還給左輕歡,不過這次露出了左輕歡的頭。
    被掀起被子的左輕歡,用手首先不是遮住自己的身上的重點部位,而是被打得紅腫的臉,愛美女人的通病。
    “你弄不弄,不弄的話,我回家了?!鼻赝焓嫣裘颊f道。
    左輕歡以為秦挽舒真的要走,一心急伸手抓住秦挽舒的衣服不放,“不要走!”被子隨著左輕歡的起身抓人的動作又滑落了在左輕歡的腰際,這畫面怎么看怎么誘人,秦挽舒盡量做到非禮勿視,不去瞄不該瞄的地方。其實左輕歡的身材要比自己纖細(xì)上一些,比例也很協(xié)調(diào),肌膚又很細(xì)膩,女人的身體真的要比男人的好看上許多,秦挽舒暗想道。
    “你好好敷臉,我就不走。”秦挽舒陪左輕歡坐回床沿,從床頭柜的碗里拿過已經(jīng)剝好的白色雞蛋,輕輕的貼上了左輕歡的臉。
    左輕歡本來還不覺得疼,如今注意力都被秦挽舒轉(zhuǎn)移回臉上,才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
    “疼嗎?”秦挽舒看著左輕歡那原本讓人看著很舒服的臉,如今左臉卻紅腫得厲害,還有五指的指印,那女人的手勁不小,想到這里秦挽舒便有些自責(zé),她其實可以阻止得更早,不讓那個女人傷害左輕歡。秦挽舒確實不似看起來那么和善,如果今天被打的人不是左輕歡,她根本不會去管這等閑事,但是即便是左輕歡,她開始也是猶豫的,左輕歡被打后她便知道,自己對左輕歡確實是特別的,至少是比起好感,還多了一絲的心疼。
    “嗯?!弊筝p歡點頭,順勢就把自己的半包著被子的身體依向秦挽舒,安靜的讓秦挽舒用熟雞蛋輕輕揉著自己的臉頰,她喜歡秦挽舒身上的氣息包圍著自己,會讓自己莫名的安心和喜歡。因為那點內(nèi)疚,讓秦挽舒也沒像平時那樣推開左輕歡,只是隨左輕歡去了,不過左輕歡露著白皙而纖瘦的肩膀時,真的是美好得讓秦挽舒都不禁側(cè)目了,沒有太多色、欲的成分在里面,更多的是對美好東西的欣賞。
    “秦挽舒,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么辦?”左輕歡把另一邊臉貼向秦挽舒的胸口,輕輕的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左輕歡對著離自己心臟最近的地方說的緣故,秦挽舒感覺,自己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胸口像被羽毛撓過一般,微微的,輕輕的,有些發(fā)癢。只是秦挽舒,并沒有回答左輕歡的話,依舊認(rèn)真的用雞蛋輕輕的揉弄左輕歡紅腫的左臉。
    “你說怎么辦呢?偏偏你又會讓我自卑,我真的討厭這樣的感覺?!弊筝p歡輕輕的抱怨道,更多的像是嘆氣。
    “那你當(dāng)初又怎么想來招惹我呢?”秦挽舒笑著的問道,其實自己身邊還真得很少像左輕歡這么有勇氣的人敢來招惹自己,除非那個人本身就夠優(yōu)秀,即便是施云漾,除去那不靠譜的性子,施云漾確實也是極為優(yōu)秀的人,很顯然,左輕歡不屬于自己對優(yōu)秀的定義范疇內(nèi)。
    “你很像女神嘛,你和我見過的所有人都不同,讓人不自覺地像去靠近,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女神還是女神,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沾染的……”左輕歡半是玩笑半是認(rèn)真的說道,可是越是不能沾染,越是想要去沾染。
    “天下哪有什么女神。”秦挽舒斂了笑容,淡淡的說道?!按蟾挪畈欢嗔耍阍琰c休息,睡一覺,明天就好了?!?br/>
    左輕歡見秦挽舒欲要起身,便抱住秦挽舒的腰,不讓她起身,“你今晚不走對不對?”
    秦挽舒看了左輕歡一點,猶豫了片刻才點頭,“我去把雞蛋扔一下。”左輕歡這才舍得放手,她相信秦挽舒,她說留下,就不會走。
    左輕歡坐在床上等了片刻,秦挽舒就進(jìn)來了。
    “你是不是要洗個澡?”左輕歡看著秦挽舒進(jìn)來,便綻放了今晚的第一個微笑,把準(zhǔn)備好的睡衣遞給秦挽舒。
    秦挽舒看著那透明玻璃隔著的浴室,有些猶豫,上次自己洗澡,左輕歡跑去廚房,自己并沒太在意,在看到剛才左輕歡在里面洗澡,所有景色一覽無遺之后,她還真覺得不自然。
    “你能不能去客廳?”秦挽舒問道。
    “我保證,我捂著被子里面不看?!弊筝p歡一臉信誓旦旦的說道,等下就知道左輕歡的保證是多么不值錢的。
    秦挽舒猶豫了片刻,才從左輕歡手中接過睡衣,如果太在意被左輕歡看到,那不是代表自己心里反而不自然么?秦挽舒盡量讓自己做到以平常心對待。
    左輕歡見秦挽舒接過睡衣后,倒是很乖的把自己包進(jìn)被窩里,秦挽舒看著要把自己憋死的左輕歡,怎么看怎么覺得左輕歡在掩耳盜鈴,不過想到上次自己喝醉了,左輕歡幫自己換衣服,大概那時候就被左輕歡看遍了,想來秦挽舒便很有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秦挽舒進(jìn)了浴室,背對著左輕歡,左輕歡在聽到水流聲后,那被子就瞧瞧的裂開了一絲的分析,露出左輕歡賊溜溜的眼睛,左輕歡偷窺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一點都不心虛。
    左輕歡看著水霧之下,秦挽舒那從脖子一直往下,中間的脊椎骨一直延伸到股溝,纖細(xì)的腰肢,挺翹的臀部,性感得讓人流鼻血,怎么辦,她好想對秦挽舒做些什么,不然會覺得好可惜,這種身材實在是太誘人了,和李歆那妖孽簡直是不分上下,不,比李歆還要誘人多了。以前左輕歡也會偶爾偷摸一下李歆,吃一下豆腐,但是那純粹是惡作劇,但是秦挽舒幾乎讓左輕歡血脈噴張,左輕歡知道自己對秦挽舒有強烈的性感覺,因為她心里在意淫秦挽舒了。biqubu.net
    秦挽舒以極快的速度沖洗了一下就作罷了,因為她感覺背后有一股讓人毛孔悚然的視線,讓她怎么都無法淡定。
    秦挽舒洗得太快了,讓左輕歡意猶未盡,意猶未盡感覺和沒吃飽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左輕歡更期待自己和秦挽舒一起躺在床上的感覺,即便什么都別做,一起躺在床上都是一種曖昧的感覺,想想左輕歡就興奮。
    秦挽舒擦了頭發(fā),看到明顯有一條裂縫的隆起,眉角有些抽搐,誰都知道偷吃要擦嘴,偷看至少也把縫給遮過去吧,不過一想到左輕歡剛才確實一直都在偷看,自己赤裸的暴露在左輕歡眼皮底下,心里便有些扭捏起來。
    “你這么快洗好了?”左輕歡故作詫異問道。
    “嗯。”秦挽舒點頭。
    “你過來,我?guī)湍悴令^發(fā)。”左輕歡很體貼的說道。
    秦挽舒倒是沒有拒絕,把毛巾遞給了左輕歡,坐在床邊,讓左輕歡替自己擦頭發(fā)。
    左輕歡半跪坐在秦挽舒身后替秦挽舒輕柔的擦拭頭發(fā),秦挽舒頭發(fā)也很長,只是比自己略短一些,但是發(fā)質(zhì)超好,一看就知道精心保養(yǎng)過的,秦挽舒比自己大六歲,可是天生麗質(zhì)和會保養(yǎng),那皮膚還是好得讓人驚嘆,左輕歡覺得自己三十歲的時候怕是都不能保持這得這么好。
    在擦干秦挽舒的頭發(fā)后,左輕歡把鼻子湊到秦挽舒的脖子間輕輕的碰觸,很像某些小動物對伴侶表示好感一般的親昵舉動,秦挽舒不排斥左輕歡的這樣的舉動,就繼續(xù)縱容左輕歡的舉動。
    左輕歡見秦挽舒并沒有拒絕自己的親昵,便更加過分了,乘著秦挽舒不知注意,微微使力把秦挽舒推倒在床上。
    秦挽舒想掙扎都來不及了,因為左輕歡把自己身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讓她掙脫不開,左輕歡那光溜溜的身體更是貼在自己身上,而左輕歡長長的頭發(fā)散落在自己臉頰和脖子上,弄得臉頰和脖子有些發(fā)癢,真的是曖昧極了的姿勢。
    “秦挽舒,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吧!”左輕歡以最正經(jīng)的語氣說著最不正經(jīng)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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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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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