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舒去舞會之前,本想把左輕歡給自己戴上的耳墜給換了下來,秦挽舒看著鏡中的耳墜,猶豫了一下,算了,就戴這副耳墜好了。秦挽舒便拿起自己的手包走了出去,韓仕彬的車已經在外面等了。
韓仕彬看到秦挽舒便笑了,秦挽舒一身銀白色的晚禮服,頭發高高的挽起,露出白皙而性感的脖子,精致的妝容加精致而美麗的五官,秦挽舒永遠都是如此高貴而優雅,不愧是自己娶回來的老婆。
“無論看多少遍,都像第一次看到那邊讓我悸動。”韓仕彬走上前,為秦挽舒打開車門。
“大小姐今天的耳墜很漂亮。”女人對和自己美貌具有威脅性的女人的外表總是特別的敏感,只是換了耳墜這么細微的細節,還是被施云漾一眼看出來了。
“我也覺得。”秦挽舒微笑著回答道,她就知道逃不過施云漾的火眼。
“不過,好像不是大小姐平時風格,讓大小姐也顯得活潑和一些。”施云漾挑眉說道,看起來不似秦挽舒的風格,秦挽舒一向走的典雅內斂的路線。
“有時候改變一下口味也是不錯的選擇。”秦挽舒淡淡的說道。
“嗯,我也覺得這副耳墜很漂亮。”韓仕彬本來是注意不到這個細節的,他覺得自家老婆穿戴什么都好看。
“多換換口味也好,不然就太無趣了。”就像有時候也要一些重口味,秦挽舒就是之前的人生太無趣了。
秦挽舒自然是聽懂了施云漾的暗示。不動聲色,只有不明真相的韓仕彬,還搞不清楚狀況,只覺得聊這些無趣得緊。
施云漾是一向是舞會的皇后,很快就不敢寂寞的在眾多邀舞者中選中較為出色的一位,開始如花蝴蝶一般翩翩起舞了。施云漾是天生的發光體,只要有她的地方,總是圍著一群的人,而秦挽舒相比之下顯得冷清,沒有幾個人感來向秦挽舒邀舞,雖然現在和她現在身邊站了一個韓仕彬有關,但是以前沒結婚的時候,也是比較冷清的,畢竟秦挽舒不是誰都敢上前去邀請的。??Qúbu.net
“美麗的姐姐,能陪我跳第一支舞么?”秦騰向秦挽舒彎下腰,紳士的問道。
韓仕彬不是很高興,秦挽舒第一支舞本該屬于自己的。
“姐夫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不會介意的哦?”秦騰看著韓仕彬笑著問道,其實秦騰很少叫韓仕彬姐夫,這一聲姐夫的帽子扣下來,韓仕彬想拒絕都難。
“不會。”韓仕彬笑的勉強的回答道。
既然兩位男士達成了一致的意見,秦挽舒也沒有什么意見。
“姐,姐夫的臉色可真不好看,姐夫真是小氣。”秦騰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秦挽舒是背對著韓仕彬,所以看不到韓仕彬的表情,不過也料想得到韓仕彬心情并不會太好,以前她都會護著韓仕彬,不會讓秦騰鬧得太過分,如今對秦騰的行為是縱容了,弟弟永遠都是弟弟,而丈夫不一定永遠都是丈夫,以前秦挽舒是不會有這種想法的,可是現在秦挽舒潛意識里有了。不得不說,女人要是變了,真的是很無情,秦挽舒也不會例外。
“以前都不見你叫他姐夫。”秦挽舒挑眉說道。
“怎么說,要娶我姐姐,至少有點能耐,要足以和姐姐匹配,他都斗不過我,哪里配得上姐姐呢?”秦騰不以為然的說道,他是看不起弱者的。
“他只是讓著你。”雖然韓仕彬心里對秦騰或許是非常不滿的,至少表面功夫做得還不錯,從來沒在自己勉強露出不滿。
“那可是說不準的事。”開始或許還有點讓自己,后來被自己多搞幾次,不是也很認真么,不過還是搞不過自己,如今知道姐姐的心不在韓仕彬那,秦騰更是不把韓仕彬放在眼里。
“不是他了,姐,我發現施姐姐真是越來越撩人了。”秦騰眼睛斜到身邊的施云漾身上,施云漾真是性感的尤物,即便得到過,卻依舊不能讓人忘記的滋味。秦騰第一次想對人認真,那時候他看到施云漾和別人調情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生氣了,可是當施云漾對自己說,秦騰,你不會想認真吧,你認真的話就輸了。秦騰瞬間覺得自己蠢透了,秦騰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認真了,其實秦騰知道自己是怕輸,所以告訴自己不能對施云漾認真,從此之后,秦騰只是更是放任自己放浪形骸。秦騰隱隱覺得施云漾是知道自己當時想認真,只是她卻殘忍的殘殺了自己年少時僅存的一絲對愛情的想法,想來秦騰便覺得施云漾這個女人無情更甚自己。
秦挽舒突然想起十年前,施云漾和自己說起過秦騰。
“大小姐,你弟弟好像對我認真了,真是苦惱哦……”施云漾雖然這么說,可是秦挽舒并沒看出施云漾哪里苦惱的樣子,反而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然后呢?”秦挽舒挑眉反問,仔秦挽舒看來兩個喜歡游戲人生的人遲早會遭到懲罰。
“你不覺得他很像我么?”施云漾對于秦騰是喜歡的,但是對于秦騰的喜歡,看著秦騰就好像自己在照鏡子一般,鏡子太認真了就不好了,她可不想讓鏡子消失。
“有一個人和你一樣荒唐的人,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有共鳴感,所以你不想這個鏡子消失。”秦挽舒早就了解到施云漾的惡劣本質,可惜秦騰那少男的心,注定要被這個女人踐踏了。施云漾就是棵水仙花,不折不扣的水仙花,自私自利加上極為的自戀是她的本質,本質很渣,可惜一般人都是被她的美色迷惑。
“所以我最佩服和最喜歡大小姐不是沒有道理的,大小姐永遠都是最了解我的人。”自己不一定了解自己,所以秦騰永遠都不會懂施云漾。
“讓傷害降到最低就可以了,他畢竟是我弟弟。”秦挽舒作為姐姐,能為弟弟做的僅此而已。施云漾最擅長的事情,便是殺人不見血,疼著,卻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疼。
“這點大小姐就放心吧。”自己還是很喜歡這副鏡子的。
秦挽舒沒想到,秦騰到現在還不能對施云漾忘情,秦騰在施云漾栽了個跟頭,就不知道施云漾什么時候才能栽跟頭,其實秦挽舒還是很期待可施云漾的人出現。
“施云漾和你是同一類型的人,一貫的喜歡索取,而不喜歡去付出的人,你們不適合。”秦挽舒看了施云漾一眼說道,秦騰聽不聽是他的事,但是她還是要給弟弟一個善意的忠告。
秦騰不以為然的聳聳肩,十八歲的他還會閑情逸致,二十八歲的他可沒有那些無聊的心思了。
和秦騰跳完,秦挽舒借口去衛生間,去外面透了一下的氣。
秦挽舒拿出手機,發現手機上有一條短信。
“20:51,想你。”很簡斷的也一句話,卻讓秦挽舒微微揚起嘴角,女人浪漫起來真的要比男人細膩多了,而不是流于形式。
“21:13,看到。”秦挽舒回了一條短信,雖然有些不舍,但是還是把兩條短信刪掉了
左輕歡接到短信,笑得跟花一樣,一掃一晚上的悶悶不樂。
“老婆,你怎么不進去呢?”韓仕彬看不到秦挽舒回來,便出來找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最近和秦挽舒獨處的時間越來越少,而且秦挽舒似乎對自己也越來越冷淡,這種感覺讓韓仕彬覺得不安。
“出來透透氣。”秦挽舒把手機收了起來。
“有電話?是誰呢?”韓仕彬一早就看到秦挽舒手中還來不及收的手機。
“沒有。”秦挽舒不管韓仕彬質疑的眼神,語氣不變的說道。
韓仕彬顯然不信,但是他很聰明,他不會直接質問秦挽舒,只是心里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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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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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