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舒,我在想你,你就來了,你怎么會這么神奇呢?”左輕歡關了門后,又抱住了秦挽舒,一臉甜蜜的問道。
秦挽舒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摸了一下左輕歡的頭,她發現左輕歡越來越喜歡黏人了。
“你是不是也想我了?”左輕歡又問道。
“你說呢?”秦挽舒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要,人家想聽你說。”左輕歡蹭著秦挽舒的身體撒嬌道,撒嬌這種事情,左輕歡以前從來沒做過,但是對著秦挽舒就自然而然的做了出來,從來沒有人可以讓秦挽舒一樣讓自己從心里去依賴的人。
“小女孩在撒嬌嗎?”秦挽舒笑著問道,秦挽舒發現自己和左輕歡相處久了之后,自己好像越發得有母性了,不然怎么會覺得左輕歡這個小女人越發得可愛了。
左輕歡臉一紅,本來沒覺得自己撒嬌別扭,被秦挽舒這么一取笑道,覺得心里別扭極了。
“真的奇怪嗎?”左輕歡別扭的問道,微微退離秦挽舒身上。
“不會,很可愛的小丫頭。”秦挽舒感覺到左輕歡的撤離,伸手放到左輕歡背后,輕輕的拍了下,算是安撫,這女人還真敏感。
左輕歡聽秦挽舒這么一說,才微微放心,左輕歡這個人很奇怪,做假的時候,比什么都淡定,真的時候,反而變得小心翼翼。
“我才不是小丫頭,二十四歲了。”左輕歡抗議道。
“足足小了我六歲。”二十四歲,真是年輕的年齡,看著左輕歡那毫無歲月痕跡的臉蛋,秦挽舒覺得有些理解男人喜歡找年輕女人的心態。
女人是酒,越久越醇,不過沒釀好就會變成酸的,不過秦挽舒只會是那種越來越醇的女人。
“你三十了嗎?”秦挽舒看起來只有二十六七,哪里像是三十的女人呢?
“嗯。”秦挽舒點頭,再過一個月就剛好三十吧。
“生日過了嗎?”左輕歡很想知道秦挽舒生日是什么時候的。
“12月24日。”
“平安夜?”秦挽舒人特別,連生日也是特別的日子。
“嗯。”所以本來不過洋節的秦家因為秦大小姐誕辰而過上了平安夜和圣誕節。
“那天能預約給我嗎?”還有一個月,不曉得能不能越到秦大小姐。
“可能不行。”秦挽舒覺得她極有可能是陪家里的人一起過,而沒有時間陪左輕歡,與其給左輕歡一個不確定的答案,讓她心里有期盼,萬一希望落空,那感覺不是很好,還不如一開始就沒有期盼,也不會失望,萬一有時間,倒還有驚喜。
左輕歡覺得也是,秦挽舒和自己不同,她到時候大概真的會很忙,有一堆人想給秦挽舒過生日。
“不管以后的事情了,反正今天你陪我。”大不了到時候另外約時間,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好今天,今晚要好好霸住秦挽舒。
左輕歡聞著秦挽舒發絲上的殘留著的洗發水的香味,知道秦挽舒是洗完澡出來了,可惜了,不然又能偷看美人沐浴的場景,左輕歡心里無限遺憾。
“秦挽舒,今晚你是我的禮物,我是不是對禮物有處置的權利呢?”左輕歡的手環在秦挽舒的腰肢上,輕輕的問道,臉已經埋到秦挽舒的脖子上,輕輕的磨蹭。???.??Qúbu.net
秦挽舒看左輕歡這親昵的樣子,暗想不妙,剛拒絕完家里那個的求歡,左輕歡這樣子分明也是求歡的樣子。
“今晚的禮物不是我,我真有禮物送你。”秦挽舒反應倒是非常快,她把自己手腕上戴了很多年的名表摘了下來,戴到左輕歡的纖細的手腕上,意外的發現還真的很適合左輕歡,左輕歡的手腕很白也很秀氣,很適合這只表。
左輕歡看秦挽舒摘手表的動作,分明是臨時起興的,分明又是拒絕自己,這女人真的好難攻下,左輕歡看著秦挽舒,眼神有些哀怨。
“喜歡么?”秦挽舒抬頭問道。
左輕歡本沒有注意那只表,這才認真看這只表,一看便是極為值錢的東西,但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只表,秦挽舒看起來應該戴了很久,應該是秦挽舒的心愛之物,左輕歡想收,又不敢收。
“你戴著比我好看。”左輕歡解下秦挽舒為自己戴好的手表,準備給秦挽舒戴上。
“我還有一只,所以這只我戴了很久,意義不同。”秦挽舒對自己送出去的東西,不準備收回,所以隨即就找了個借口,自己再找一只一模一樣的表,并不是難事,雖然這只是極為珍貴的限量版。
如果秦挽舒還有一只的話,那豈不是情侶表了么?而且是確實意義確實不同,左輕歡也就沒再拒絕,任秦挽舒再次給自己戴上。
“左輕歡,陪我一起喝咖啡。”施云漾提早到咖啡廳便來招惹左輕歡,自然要讓左輕歡在一旁呆著,等下韓仕彬來才好玩。
“不了,我還有事忙。”左輕歡看著施云漾便覺得施云漾和黃鼠狼一樣,不安好心,所以左輕歡一點都不想陪施云漾一起喝咖啡。
“左輕歡,你不想知道秦大小姐昨晚為何能去和你偷情么?”施云漾笑瞇瞇的問道。
“不想知道。”因為施云漾臉上寫著你快上鉤吧。
“我和秦大小姐一起長大呢!知道很多很多秦大小姐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么?”施云漾不信左輕歡不上鉤。
果然準備轉身走的左輕歡,果然折了回來,好吧,就算是陷阱,自己也愿意往下跳,誰叫這餌實在是太誘人了。
施云漾看了下表,十分鐘后,韓仕彬就會來,嗯,等韓仕彬到齊了,再讓大小姐上場,想想,施云漾就覺得熱血沸騰。
“你手中的表,是秦大小姐送的?”施云漾何其眼尖,馬上就看到左輕歡手腕上的表是多么的熟悉,看來秦挽舒對左輕歡真的是很上心,貼身之物,都送了。
“嗯。”左輕歡點頭。
“你和秦挽舒上床了沒?”施云漾果然是重口味,一開口便是直入主題,其實她覺得秦挽舒和左輕歡八成是早已經那個過了。
左輕歡倒是沒被嚇到,因為她身邊也有一個和施云漾一樣重口味的李歆,所以早已經習以為常了。只不過,她留下是要八卦秦挽舒,而不是讓施云漾八卦自己和秦挽舒的,施云漾是不是忘記重點了?
“秦大小姐在床上還是那副德行嗎?還是其實很風騷呢?”這才是施云漾最關心的話題。
其實左輕歡也很好奇,秦挽舒做那檔事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的,甚至比施云漾還好奇。
“你沒有約人么?”左輕歡問道,她才不想被施云漾八。
“約了,他馬上要到了。”說曹操,曹操到,施云漾眼尖的看到剛進店門的韓仕彬。
“在這里。”施云漾朝韓仕彬招手。
因為左輕歡是背對的韓仕彬,所以韓仕彬看到施云漾,卻沒看到左輕歡,左輕歡也沒馬上看到韓仕彬。
韓仕彬走到施云漾跟前,兩人才對上,看到對方后,兩人都愣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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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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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