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并不像上次那般草草結(jié)束,左輕歡不知饜足的纏著秦挽舒,要了秦挽舒很多次,并秉持的來而不往非禮也的精神,左輕歡也如愿受了很多次。秦挽舒幾次下來,有些吃不消了,倒是左輕歡還精神十足,年輕什么的是放縱的資本,秦挽舒暗想道。
“累了?”左輕歡的手指輕輕的滑過秦挽舒的形狀姣好的豐滿,這絕對是會讓人嫉妒的身材。
“嗯。”秦挽舒點頭,她感覺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比幾個小時健身下來還累,果然房事是件很好體力的事情。
“那睡吧。”左輕歡體貼的說到,雖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但是想到秦挽舒的身體剛被開發(fā)不久,大概受不了這么高頻率的歡愛,以后慢慢再調(diào)教秦挽舒的身體。
“那你呢?”秦挽舒問道,左輕歡看起來似乎還很想繼續(xù)的樣子。
“我也去睡,誰叫我的女人體力不行呢?人家欲求不滿也沒有辦了。”左輕歡低頭咬了一下秦挽舒的胸口,不正經(jīng)的說到。
“凡事要有個度,才能可持續(xù)發(fā)展。”秦挽舒狡辯道,不是自己體力不行,而是左輕歡真的太熱衷于此事了。
“可持續(xù)發(fā)展是不錯,但是我更喜歡細水長流這個詞。”左輕歡曖昧的說道。
秦挽舒看著左輕歡暗示性十足的話,還有那放肆的動作,臉不禁又紅了,這女人實在是讓人害羞,秦挽舒別過頭,不敢再看左輕歡。
“不逗你了,睡吧。”左輕歡伸手抱住秦挽舒,把秦挽舒擁進自己懷里,輕輕拍了秦挽舒的背,像哄小孩睡覺一般輕輕說道,秦挽舒怕是累壞了,這時候的左輕歡讓秦挽舒覺得左輕歡是個溫柔的情人,而不是孩子。
或許是真的累了,也或許左輕歡的聲音太柔美了,秦挽舒很快就睡了過去。
左輕歡看著秦挽舒的睡顏,女神就是女神,連睡著的時候也分外迷人,左輕歡覺得此刻自己那一向空洞的心被秦挽舒填得滿滿的,左輕歡盯著秦挽舒的睡顏看了許久,倦意才緩緩襲來,就是在夢中,也是滿滿的都是秦挽舒。
離錢少文動完手術(shù)有一段時日了,錢少文的身體恢復得不錯,這讓嚴若渂有些放心,而有些事情就避不開了。
嚴若渂靜靜的聽錢少文說話,錢少文對自己出院后的日子做了很多計劃,以前身體不好,想做不能做的事情,他都要去做,錢少文終于覺得自己可以勉強當個健康的男人,可以給若渂幸福,不用再拖累若渂,錢少文憧憬著未來和嚴若渂的美好生活,他描繪在未來的美好的藍圖給嚴若渂聽。嚴若渂心里有些感傷,以前一個心思就是去照顧他,一心想他好起來,沒有其他期望,如今他好了,也算是功德圓滿了。她把錢少文當親人,如果一開始不是習慣性的去照顧那病態(tài)的身體,或許他們真的會相愛,可是終究還是緣分不夠,嚴若渂突然想起一句話,對的人誤了花期,錯的人摘了花蕾。錯的人無疑就是李歆了,自己的第一次就是被她奪走的,這好像就是命,注定了她和那個女人糾纏不清,她突然想起李歆過于妖媚的笑容便微微皺眉。
“少文,我們離婚吧。”嚴若渂突然打斷錢少文繼續(xù)構(gòu)造的藍圖,那個藍圖不會有自己參與了。
錢少文有些愕然的看著嚴若渂,但是看著嚴若渂那認真的表情,他知道嚴若渂從來不開玩笑,說出來的話,便是認真的。難道自己與她,真的只是責任嗎?一旦自己好了,她便迫不及待的要甩開自己嗎?
“為什么?”錢少文感覺喉嚨有些干澀,剛才說那么多話都不會覺得口干,可是這么一句話,卻比之前所有話加起來都艱難。
“不久之前,不是有報道說我和李歆嗎?那些事情是真的,我們不是朋友那么簡單。”嚴若渂認真削著手中的蘋果,頭沒抬,她也不太敢看錢少文。
“我可以理解,也不在意。”錢少文當然知道是真的,他之前不會去質(zhì)問嚴若渂,便會裝聾作啞,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嚴若渂會主動承認,這反而讓錢少文有些不安。
“我答應過她。”嚴若渂語氣總是那么認真,認真得總是說一就是一,總是那么堅決得讓無法動搖她決定。當初嫁給自己的時候是這樣,就是離婚也是這樣。
“她用動手術(shù)來威脅是嗎?”錢少文覺得就算若渂真的喜歡李歆,也不會那么輕易拋下自己,唯一的解釋,便只有如此才會讓若渂如此堅決的想要離婚。
“不是,我心甘情愿為她這么做的,這是我欠她的,就當我還她五年的情。”嚴若渂不想錢少文心里有愧疚,不打算告訴他真相,半真半假的說道。
“你真的喜歡她嗎?”錢少文艱難的問道。
嚴若渂點頭,其實她對于李歆的感情,從來沒有理清過。
“那我呢?”若渂和自己這六年的婚姻又算什么?只是報恩?
“你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是親人。”嚴若渂很真摯的說到。
親人,這個答案讓錢少文好受了一些,是啊,若渂怎么會愛上那樣的藥罐子,就是自己也會嫌棄的。錢少文很清楚嚴若渂的過往,作為孤兒的嚴若渂,沒有親人,他知道親人這兩個字在嚴若渂心目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這就足夠了。自己拖累了她這么多年,也時候放她自由,讓她尋找幸福的時候,想到這里,錢少文心里還是很難受的。
“李歆對你好嗎?”錢少文問道,雖然他每問一句,心里就會痛一下,但是他還是要知道李歆對她好不好,他才能放心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送到她手上。
“她對我很好。”嚴若渂知道錢少文已經(jīng)決定放手了,錢少文一直都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這點嚴若渂從來沒有懷疑過,希望有人能代自己更好的照顧她。
“她是什么樣的人?”錢少文問道,或許是腰確定她們真的相愛一般,自己才舍得放手。
這個問題有些難道嚴若渂了,現(xiàn)在的李歆和自己原本認識的李歆是不同的,但是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她也不清楚。
“我是一個很愛、很愛嚴若渂的人。”在外面偷聽了許久的李歆突然推門進來,伸手環(huán)住嚴若渂的肩膀認真的說到,很有宣誓主權(quán)的意味。
“看起來很膚淺,但是卻是很有內(nèi)涵的女人,美麗賢惠,溫柔大方,上得了廚房,出得廳堂,入得了閨房……”李歆自然要為自己多說一些好話。
嚴若渂聽著覺得有些好笑,原來李歆也知道自己看起來很膚淺,不過沒有沒內(nèi)涵,自己就不知道了,但是聽她說話,越說越美內(nèi)涵,但是嚴若渂倒是沒有打斷李歆胡說八道。
錢少文看著李歆那環(huán)在嚴若渂肩膀上的手,心里其實很郁悶,他和若渂還沒離婚,能不能低調(diào)一點,不要刺激到自己。
嚴若渂倒是曉得這個道理,微微向前走了一下,避開李歆的手臂,李歆做事不靠譜,自己不能不靠譜。
錢少文很欣慰,雖然只是親人的低位,但是若渂還是體諒自己的心態(tài)。雖然若渂和李歆之間看起來還有些奇怪的地方,但是自從李歆進來,若渂的視線便會若有若無的飄到李歆身上,這便證明,李歆在嚴若渂心目中是特別的,錢少文萬分不情愿的做一回成人之美的君子了。當君子多半都是吃虧的,但是錢少文知道自己這些年虧欠若渂許多。biqubu.net
錢少文很欣慰,雖然只是親人的低位,但是若渂還是體諒自己的心態(tài)。雖然若渂和李歆之間看起來還有些奇怪的地方,但是自從李歆進來,若渂的視線便會若有若無的飄到李歆身上,這便證明,李歆在嚴若渂心目中是特別的,錢少文萬分不情愿的做一回成人之美的君子了。當君子多半都是吃虧的,但是錢少文知道自己這些年虧欠若渂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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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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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