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這個大門,你再也不是秦家大小姐,只是一個普通人。”秦政問秦挽舒。
    “爺爺,我心意已決。”秦挽舒點頭,都三天了,在等自己的人大概心急了吧。
    “好,你走吧。”秦政并非不能用強制的手段拆散她們,但是越是強制,越會帶來反彈,所謂攻城為下,攻心為上,若不能攻心,強制攻城,不過是兩敗俱傷,秦政這把年紀,不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秦政不想輸了多年來孫女對自己的敬仰。
    “謝謝爺爺。”秦挽舒歉意的說完就轉身離開秦家。
    “爸……”林靜嫻欲言又止,從小到大給挽舒什么都是最好的,如今什么都不給這個孩子留,雖然覺得挽舒總不會讓自己吃苦,但是總歸是心疼的。
    “我豈不心疼,就是心疼,才不舍得放任她自毀前程。”秦政說完,手指輕輕的有規律的敲打著桌面,這是他認真預謀某件大事之前的習慣性動作。挽舒身上沒有缺口,不代表左輕歡那邊沒有突破口。
    林靜嫻默然,她知道公公不會輕易妥協,事實上,挽舒是公公一手教養大的,從心性上來說,有一定的相似度,認定的事情都極為堅持,不會輕易妥協。
    秦騰開車送秦挽舒離開秦宅。
    “姐,我為你開了幾個賬戶……”秦騰雖然覺得左輕歡卻是不值得姐姐這么做,但是姐姐的決定,他會無條件的支持。
    “不用了,我答應過爺爺,不會要秦家的分文,也不會使用秦家賦予我的能力。”秦挽舒是個守諾的人,不會做陽奉陰違的事情,而且,她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像一個平凡的人一樣生活。
    “好吧,只要有事盡管吩咐吧。”秦騰曉得,自家姐姐一向都是說一不二的人。
    秦挽舒點頭,不過大概是用不到的,秦騰也姓秦,也算是秦家的資源。M.??Qúbu.net
    左輕歡盡可能不讓自己的情緒受到太大波動,讓自己好好照日常生活繼續,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左輕歡和平時沒有兩樣,但是只有左輕歡自己知道,自己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以前的左輕歡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毫無牽掛,可是現在的左輕歡,心里有一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人了。
    很早之前左輕歡把鑰匙塞給秦挽舒,秦挽舒沒有拒絕,自己很開心,左輕歡多么希望自己打開門,自己心愛的女人就在里面,不過左輕歡苦笑了一下,秦家怎么會這么輕易就放秦挽舒出來呢?
    左輕歡打開鎖,推了進去,卻聽到廚房乒乒乓乓的聲音,左輕歡像火箭一樣沖進廚房,果然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秦挽舒,眼淚瞬間就滑落了下來,她果然回來了,她沒讓自己等太久。
    秦挽舒走向左輕歡,伸手抱住了左輕歡,她見不得左輕歡流淚,會讓自己感到心疼。
    “怎么哭了,看到我不開心嗎?”秦挽舒朝左輕歡微笑的問道。
    “太開心了,眼淚不知怎么的就流了下來。”左輕歡伸手抱住了秦挽舒,把臉埋進了秦挽舒的肩窩,攝取秦挽舒身上的氣息,會讓她感到溫暖的氣息。
    “不哭了,輕歡笑起來的時候最好看。”秦挽舒伸手輕輕擦去左輕歡眼角的淚痕,左輕歡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秦挽舒。
    “你的家人怎么會愿意讓你出來呢?不是一般有錢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把自家孩子給囚禁起來嗎?”左輕歡抱了秦挽舒許久后,才開口問道。
    “我爺爺沒有那么不講理,雖然他現在還不能接受我們,但是太過蠻狠的事情,他不會去做,我爺爺其實是一個可敬的老人……”秦挽舒簡單的將事情過程和左輕歡說了一下。
    “所以你只是讓你凈生出戶,沒要強制你和我分開嗎?”左輕歡問道,這樣想來,秦老爺子倒是挺講理的一個人,也是,能養出秦挽舒的人大抵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但是比料想的阻力要少上許多,左輕歡總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這么簡單才是。
    “差不多,我現在不是秦家大小姐了,以后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就怕輕歡要看不上了。”秦挽舒點頭說道。
    說是收回秦家賦予秦挽舒的一切,但是秦挽舒已經養成的氣質和涵養,又怎么收得回去呢?有些東西早已經融合在秦挽舒身上,已經成為秦挽舒不可分離的一部分。
    “以后,我養你可好?就怕養不起。”左輕歡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養一個人容易,但是秦挽舒這樣從小泡在富貴中孩子,左輕歡真不確定養得起。
    “我沒你想得那么難養,以后你主外,我主內,一切以妻為天。”秦挽舒笑著說道。
    “所以你在煮飯做菜,要主內?”左輕歡這才注意到廚房被秦挽舒弄得一片狼藉,取笑的問道,看來也有秦挽舒不擅長的事情。
    “只是興起……”秦挽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平時看左輕歡信手拈來就是幾道拿手好菜,自己想來覺得不難,就進廚房試試,沒想到,忙得手慌腳亂,恨不得再多生幾只手來用,幾道成品要不焦得黑乎乎的,要不就是半生不熟的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秦挽舒突然覺得進廚房的女人是偉大的。
    “秦挽舒的手指是用來摸古董和彈鋼琴的,怎么可以沾這些陽春水呢?”左輕歡把秦挽舒的手指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完好無缺還如之前那般完美后,才放心,她可舍不得讓秦挽舒傷了這雙美手。
    “我可能以后再也不能摸古董和鋼琴了。”秦挽舒見左輕歡極為寶貝自己的手,輕聲說道,這些也都是秦家賦予自己的能力。
    “那也不能傷到,這雙手是屬于我的,它們還要用來摸我的身體,我不信我的身體不比古董和鋼琴好摸。”左輕歡很是正經的說道。心里卻有些遺憾,如果秦挽舒的手再也摸不到古董,應該會是感到遺憾吧。
    秦挽舒想起自己手指劃過左輕歡軟玉一般細膩的肌膚時的觸感,臉微微紅熱,她果真要被左輕歡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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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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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