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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久違的稱呼比她的主動獻吻更令江少卿激動,放在她腰上的手驀地收緊,唇緩緩開啟,品嘗著這生澀的吻。
她雖屬于生手,但技巧方面的不足反倒顯出純真的誘惑。她環(huán)繞著他的頸項,慎重的吻他,丁香小舌卻不敢伸探。
這樣的誘惑,讓江少卿的理智崩解,被動化為主動,他低吼著掌握了控制權(quán),大掌放置在她腦后,靈巧的舌抵開她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拖住她的小舌用力翻攪,汲取美好的甜蜜。
激-情逐漸加溫,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衫,和著內(nèi)衣包住渾-圓柔嫩,肆意揉-捏,拇指更是探-入蕾絲的邊緣,撥-弄著那已挺-立起來的紅梅……宋楚只覺得耳中嗡嗡作響,他越發(fā)急促的呼吸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環(huán)繞在耳邊,當(dāng)他略顯粗糙的拇指滑過敏-感的紅-蕊時,她發(fā)出一聲驚喘,被強烈的刺激擺布得微微顫-抖。
這喘-息讓江少卿更加狂熱地輕啃她的紅唇,靈活的滑倒后背,找到內(nèi)衣的扣子,手指一捏一放,罩住她的小可愛輕而易舉便被解開。他趁勢撩起她的單衣,將頭鉆進里面,看清那團嫣紅時,黑眸的火焰更旺了。
宋楚望著高高聳起的衣服,又羞又怕,推著他的腦袋抗議,“你在干嘛,快出來。”
“楚楚。”低啞的聲音透過衣服里傳出更顯暗沉,如包裹絲絨的匕首,柔和而又殺傷力十足。
熱燙的呼吸拂在宋楚的胸口,癢得她不住喘息。她顫抖著,粉頰更紅,“嗯?”
“我想吃你。”他的話,大膽而直接。下一秒,不等她的答案,他已經(jīng)貫徹言道必行的精神,如蛇般的舌滑過她的肌膚,引發(fā)她的呻-吟。
被拆吃入腹之前,她還在爭取緩刑,“等一下,現(xiàn)在是白天,晚上好不好?”
“不好。”江少卿徐緩的回答,唇舌從舔=舐變?yōu)榱溯p輕的啃-咬。
“那換個地方行不行?”宋楚垂死掙扎。
“不行。”他堅決反對,并將她的臀往下壓,隔著褲子磨蹭她。
“楚楚。”他往上挺了挺腰,邪魅地笑,“它等不及要檢驗?zāi)愕拿廊擞嬃恕?br/>
衣服在最短的時間被剝個精光,當(dāng)強健的身軀將她壓向沙發(fā)時,宋楚終于清楚地明白啥叫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明明只是想撒撒嬌,怎么就連把色相也搭了進去,真是虧大發(fā)。不過,好在江少卿還算道義有道,沒吃完了就不認賬。第二天咨詢過醫(yī)生,確定她可以上班后,就準許她回單位。
周一的上午,江少卿起早送她去單位,到了大樓門口,宋楚拉開車門就要下來,卻被他拖住,不滿地問,“就這么走了?”
“那要怎么樣?”宋楚疑惑不解。
江少卿翻了翻白眼,指著自己的臉,“怎么都該有個goodbyekiss吧。”
宋楚哦了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臉上啄了一下,正準備撤離,卻被他扯回來,熱燙的唇鋪天蓋地下來,啃咬攪弄得她喘不過氣,才念念不舍地放開。
“去吧,晚上來接你。”他在她額頭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
宋楚匆匆下車,一路捂著發(fā)燙的紅唇進入大樓,剛走到電梯口,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陳媚入沐春風(fēng)的笑容跌入視線。
她指了指嘴唇,賊兮兮地說,“我都看到了哦。”
宋楚愣了一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她指的是什么,頓時血往臉上涌。
陳媚看她紅了臉,笑得更戲謔,“是你老公吧?挺纏綿的。”
宋楚嗯了一聲,心里把江少卿罵了好幾遍,都怪他,不分場合就親熱。
“這就對了,兩個人和和睦睦多好。”陳媚挽住她的胳膊走進電梯,“你住院的時候我看他把你照顧得無微不至,又細心又體貼,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沒處找,你可要學(xué)會珍惜,懂嗎?”
宋楚莞爾頷首,"陳姐,我會的,謝謝你。"
"謝我做什么?你這傻丫頭!"
"謝謝你之前勸我要放下啊!"宋楚笑道。
電梯到七樓,兩人相攜而出,到辦公室時看何曼娜在擦桌子,宋楚客氣地打招呼,"曼娜,這么早?"
孰料,何曼娜只微微點了點頭,然后一聲不吭地拿著毛巾去了衛(wèi)生間。
陳媚見她冷冷淡淡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把包重重往桌上一放,嘀咕道,"拽什么拽?不就找了個富二代嗎?這還沒嫁進豪門就學(xué)會斜眼看人,什么心態(tài)啊!”
咋聞何曼娜找了富二代,宋楚一驚,訝異地問,“她男朋友不是在海關(guān)?”
“早吹了,現(xiàn)在又換了一個。”陳媚把清楚的小道消息悉數(shù)告訴宋楚,“現(xiàn)在這個據(jù)說是王局帶她去吃飯時候認識的,男的是*,自己投資房地產(chǎn),東城幾個商業(yè)樓盤都是他開發(fā)的。”
“那挺好的。”宋楚由衷地說。“呵呵,是挺好,她不是一心想嫁進豪門嗎?這下有機會了,就是……"陳媚頓了頓,喟嘆,"就不知道對方是真想娶她還是玩玩。"
“她以為男人舍得花錢給她買名牌包包、奢侈手表就是真愛?依我看,真愛你的人送的是心思不是錢。”陳媚說完又感慨道,“哎,其實何曼娜各方條件都挺好,就是虛榮心、好勝心太強。”
“好勝心強也不是壞事兒。”宋楚如實說。
陳媚搖搖頭,“好勝沒關(guān)系,可她總想跟你比,你看她這些年做什么都想壓著你,也就你性格好,不跟她爭,不過……”她頓了頓,笑道,“現(xiàn)在她怕是知道爭不過你了。”
宋楚微楞,淺淺一笑,“跟我有什么好比的,我倒是羨慕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格。”
陳媚還想說什么,門口就傳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一聽腳步就知道是何曼娜,于是她便閉了嘴,拿起衣服去更衣室。
宋楚一個多月沒來上班,工作上壓了很多活,一個早上都忙著處理OA里的文件和郵件,直到陳媚提醒她該吃飯了,她才拿起飯卡去樓下食堂。同事們見著她都特別親切,關(guān)心詢問她的傷,又叮囑她要注意休息,宋楚一一言謝,安靜地排著隊,眼看快輪到她,手里的電話卻忽然想起。
她垂頭掃了眼屏幕上跳動的名字,嘴角輕輕揚起。摁下接聽鍵,江少卿低沉性感的聲音就從話筒里傳來,“吃了嗎?”
“在排隊打菜,你呢?”
“正準備去餐廳,不過沒什么胃口。”
宋楚聽他語氣有些低落,不禁關(guān)心,“怎么了?工作不順利?”
“沒有。”他悶悶地說,“只是很想你。”
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讓宋楚面色赧紅,幸好她聽筒聲音不大,否則被周圍的人聽了去,她可不要活了。
江少卿聽她不說話,步步緊逼,“你呢,有沒有想我?”
“嗯。”宋楚低低應(yīng)一聲。
“嗯是想還是不想?”他得寸進尺地追問。
宋楚瞅了瞅周圍的人,可沒膽量當(dāng)眾說這么肉麻的話,便嗔怪道,“懶得跟你說,快輪到我了,先掛了。”
“等等……”江少卿叫住她,沉吟片刻,彼端傳來mua的一聲悶響,還有他蠱惑人心的表白,“老婆,我愛你。”
一句話讓宋楚如被點穴一般,呆愣在原地。雖然這些日子他們已經(jīng)非常親密,可這卻是他第一次叫她老婆,很俗氣的稱謂,可從他嘴里吐出竟有種騷動人心的魅惑,讓她覺得自己的心仿佛也被他勾了去,直到后面的人推了推她的背,才回過神來。
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宋楚腦子里一直盤旋著那個親昵的稱謂,那種渴望見到他的想法從未有的強烈,擾得她一個下午都不在狀態(tài)。好不容易撐到下班,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沖到更衣室,不過推門而入時才發(fā)現(xiàn)竟有人比她還著急走人。
望著穿衣鏡前已經(jīng)換好衣服的何曼娜,宋楚微笑頷首,而后者只是抬了抬眼,繼續(xù)對著鏡子化妝。見她化得認真,宋楚不禁多打量了幾眼,今天的她穿得特別隆重,大衣里面竟是套青草綠的小洋裝,端莊又不失靈性,很是漂亮。宋楚一向不是八卦的人,但看她盛裝打扮,也不禁好奇,“曼娜,你晚上有約會?”
何曼娜頭也不回,只從鼻子里嗯了一聲。這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讓宋楚暗嘆口氣,忽然想起陳姐早上說的話,感情這何曼娜是找了有錢男友,連帶眼睛都高到頭頂了。
得,人家不理她,自己也沒必要舔著臉貼冷屁股。將柜門輕輕鎖上,她禮貌地跟何曼娜道別。
等電梯的功夫,江少卿的短信就來了,“老婆,我車停在路邊。”
她收起手機,抿唇笑笑,“好,我就下來。”
走出大樓,宋楚一眼就看見路邊那輛熟悉的黑色亞光攬勝,而車旁站著的就是她想了一個下午的男人。只見他單手插兜,老神在在地靠在車頭,一件黑色立領(lǐng)大衣被他穿得熨帖帥氣。
香車帥哥,格外養(yǎng)眼,看見幾個女同事偷偷打量他時,宋楚竟有些驕傲,呵呵,這么養(yǎng)眼的個男人竟然愛著她,想著都能從心里笑出來。
她忽然就想讓大家知道,這男人是她的。一陣小跑沖到他面前,小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就在他臉上啵了一口。
難得她投懷送抱,江少卿自然不會客氣。大手摟住她的腰,笑問,“遇到什么開心的事兒了,這么開心?”
“沒事兒就不能高興了?”她嘟著嘴。
“沒事兒高興那是傻樂。”江少卿寵溺地捏了捏她皺起的鼻子,“上車吧,外面冷。”
車駛出大路,江少卿忽然想起早上周延提的事兒,便側(cè)過頭問宋楚,“對了,晚上雷子請吃飯,你想去嗎?”
“他怎么想到請咱們吃飯?”宋楚詫異。
“不只我們兩,還有其他人。這不,他新開了個會所,說讓我們?nèi)L嘗菜。”江少卿看她眉頭微挑,趕緊說,“你要是不想去,我推了就是,反正也沒答應(yīng)。”
“沒事,我去。”宋楚笑笑,“我也挺久沒見過大伙兒了。”
江少卿捏了捏她的手,薄唇微微揚起。
兩人到時,周延、老五和宋博彥已經(jīng)在玩撲克,看到他倆手牽手走進來,三人臉上都掛起曖昧的笑。
“咱玩麻將吧,讓二哥也來。”周延莫名其妙地提議。
“靠,就你那大小相公都分不清的水平還跟二哥玩?”宋博彥調(diào)侃發(fā)小,“你是錢多了,想送他不成?”
周延也不惱,笑嘻嘻的搖頭,“老四,我說你不懂吧,二哥現(xiàn)在是情場得意,這賭場肯定就失意,咱此時不把以前輸給他的錢賺些回來,那還要等什么時候?”
宋楚遞給周延一個白眼,這幫家伙,變著方打趣他們。
江少卿笑著將她攬進懷里,低頭輕語,“老婆,咱今天就讓他們知道啥叫情場賭場雙豐收。”
“咦……”三人佯裝打了個冷顫,笑話道,“二哥,你可真肉麻。”
幾人正鬧著,包廂的門驀地被打開,宋楚回過頭去,看到了雷厲領(lǐng)著個女人步入,她剛想叫“雷子哥”,卻在看清緊隨而至的女子長相時,生生把話卡在了喉頭。
怎么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