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云國的四皇子云無憂,所以……”云無憂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
“呵,你說你是云國的四皇子,就是四皇子殿下了?這么說我還是燕國的燕皇呢!”胡不悔嘲諷了一句,好吧,他不相信,是真不相信還是假不相信也沒有人知道!
“哼哼,我長這么大你是第一個敢拿斧頭駕在我脖子上的人,不過我相信這絕對不是最后一次!”云無憂說這一些莫名的話!
胡不悔很郁悶,此時的他不應該被嚇得跪在地上嗎?怎么還這么淡定?他真的是云無憂那個紈绔子弟么?
“往手,胡將軍,你想造反么?”張青臉色一變,大聲喝道。
而胡不悔也趁著機會順勢跪了,恭恭敬敬的說道:“末將罪該萬死,有眼不識泰山,請殿下恕罪!”
恕罪?云無憂并不是一個心胸狹小的人,也不在意的搖了搖手,只是心中對他默默的記上一筆,哼,小爺我心中可是有生死薄的!
“情況如何?”云無憂作為皇子,至少得做做表面功夫,問問實際情況!
“稟殿下,血衣侯的血羽營損失了將近五百多兄弟,而我們青野也損了三百多兄弟,江咩洞損失不足一千,青蓮洞損失最多,足足有一千五百多人,其余各洞損失加起來也有二千人,幽冥洞不知具體情況,可能損失也不??!
修羅洞主神秘死亡,可能是皇室中的哪一位前輩出手了,而最可恨的是幽冥洞所屬的九重閣竟然攜帶了三十六洞大量財寶不翼而飛,余下大概能有一兩百萬剩余,被俘之人總計加起來也有五萬左右!”
云無憂安靜的聽完,他雖然對這并不感興趣,可他卻不能不聽,只因為他想知道一個重要消息,金刀洞的那群歌姬怎么樣?
“金刀洞背后與多國都有關系,雙雄洞是燕國的人,只不過這修羅洞背后的實力卻很神秘,連青野也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圣上有再三強調要留修羅洞主一命,可他還是死了………
圣上命令血羽營就地補充兵員,修整七天,青蓮洞主王石老人誅敵有功,特封他為威南將軍,重新整編三十六洞剩下的勢力,組建一支三萬人的軍隊,號為青陽駐守云岒!”張青細細說道。
云無憂笑了,留他一命?這不也證明了費澤對老頭子肯定有用,應該說他肯定知道點什么,看來等我回去后該好好問問了!
當年的事,若只是正常的難產也就罷了,但若是人為,就別怪我殺盡天下了……呵呵,雖然我已經很久不曾殺過人了(你早上剛殺過),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會殺人,前世今生,不惹我也就罷了,若是惹了我,管他三七二十一,定殺他個尸骨如山!
紈绔是我,卻又不是我,前世活的太累,今生只想活出自我,只想隨心所欲為所欲為,做一個紈绔逍遙一生不好?
“圣上還命令血衣侯把殿下給看牢了,盡快壓送到云城……還有慕雪姑娘突然離去,但給了我一張紙條讓我帶給殿下,江洋大人也整編出了一只百人心腹愿意追隨殿下,其他的也沒什么了!”
直見云無憂好不容易的松一口,終于結束了,真是聽得耳朵都快發繭子了!
張青遞給了云無憂有一張紙條,上面赫然寫道:有事離去,五日回歸,勿尋勿急!
云無憂一看,呵,也算這丫頭有點良心,她是不是愛上我了?不得不說,云無憂的自戀癥又犯了(`‐ω‐?)!
“對了,有沒有搜查過費澤那個家伙的住處,看看有沒有什么遺留下來的信息?”
“嗯……信息到有,只不過有點瑣碎,還有這幾封信……”張青從懷中遞給了云無憂幾封信使他一怔!
命令暗全面調查云景焱,任何蛛絲馬跡一一上報,且不計代價在云國進行破壞,引起騷亂,緊記住正屬于關鍵時期,萬不可松懈,全面防備通天府,秋!
結尾一個秋,開頭一個暗,難道他們都是以代號互相稱呼的?
命暗不計任務損失與任何代價,試探云景焱修為,此人不簡單,有可能會影響大人的計劃!秋!
云景焱,自己的六叔,常年在各地云游,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行蹤,但他見多識廣,與自己的便宜老子應該都了解當年的那件事,只不過他們如今閉口不談,到底在畏懼什么呢?
又或者其實是我想多了,這背后根本沒有一個恐怖的勢力在推動一切?
媽的,好不爽,自己查了六年,連九重閣也不曾了解,可能是因為九重閣崛起的太快,沒有一代一代的傳承,沒有深厚的底蘊,自然不知道那個勢力到底是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很強大!
“想什么呢?想得這么入神?”上官嫣然爽朗的聲音忽然傳來,令云無憂不禁回頭一看!
沒想到她竟然沒有穿血紅色的衣服,反而穿上了一件雪白的長裙,給人一種一塵不染的仙女感覺,只不過穿在她的身上也有點別扭,她也有點覺得不習慣,總覺得不如戰甲穿著舒服!
上官嫣然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她那頭長發顯然是重新編過的,顯得別具一格!
那有些鮮紅的嘴唇明顯是用了胭脂,如蘋果一般紅潤,像極了玫瑰花瓣,讓人忍不住想輕輕吻上去!
她原本的皮膚很白,很漂亮,如今她又涂了一些黛粉,顯得白里透粉,跟桃花一個顏色,看起來美極了,比以往的施更具誘惑!
“想一些很重要的東西……可是現在又不想去想了!”云無憂走到她面前,很自然的幫她理了理有些皺的衣邊,笑著說道。
“你這樣穿真好看,不過你明明不習慣這類衣服,又何必強迫自己穿?其實,你穿戰甲的樣子也是挺好看,英氣逼人,有種說不上的美!”
看著云無憂溫柔的蹲下身子幫自己整理一番衣角與衣冠,她都忍不住懷疑,這真的是那個傳聞臭名遠揚的云無憂?
明明顯得這么平易近人,明明這么美麗,這世間怎么有如此漂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