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無憂看著眼前熱血沸騰的商紂,很想大聲說道,來,我們干了這碗雞湯!
就在剛剛那么一瞬間,他似乎感覺到了一個契機,一份明悟,這圣魔經的圣經想要入門就極難!
首先得凝聚出一種叫浩然正氣的玩意,縱觀中國歷史上,有浩然正氣的人又寥寥無幾!
云無憂覺得,這東西比較適合范仲淹文天祥這種人修煉!
就在剛才那么一瞬間,他好像感應到了什么,又好像沒有感應到什,直覺告訴他不會錯的!
剛剛有一個頓悟,就在眼前,結果他沒有把握住,錯失掉了這個機會!
算了,可遇不可求,得之我幸失之不惱!
“公子說得自然簡單,可是我一不會武,二又不會文,又如何能……”商紂垂著頭無奈的說道。
“既不會武又不會文,這又有什么關系?跟著我如何?”云無憂一怔,隨后說道。
他是起了培養的心思,他看人的眼光不錯,這份眼光告訴他,眼前這個名為商紂的小子未來不凡!
這就是所謂的相人之術,這小子的品性,能力皆是上品,缺的也只是一個貴人!
“什么?真的可以嗎?”
“當然,我說的話一諾千金,不要懷疑我說的話!”
“對不起……不過真是太好了,感謝公子收留!”
“如此?你就拜我為師吧,我也就勉強收下你這個傻徒弟了,至于什么拜師禮就算了吧!”
“師傅在上,徒兒在此拜見師傅!”商紂連忙跪了下來,沖云無憂三個響頭,雖然這有點簡陋,可云無憂也就默認了!
咦?云無憂皺了一下眉頭,怎么感覺外面這么吵?
忍不住走出去一看,赫然是十幾個穿著紅黑色衣服的捕快,是來抓我的嗎?
想我云無憂當年如此威風,叱詫青樓多少年?結果打了一個人,誰知他有的親戚是捕快?
閻王不惹,小鬼難纏,那捕快竟然不認識老子,還把老子給踢進了大牢里,這是我一生的污點!
為首的一名捕快不善的朝云無憂走來,卻被張青直接擋住,為首的那人自然知道張青的厲害,也不敢跟他硬剛,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
“此人涉嫌殺害三人,如今人證物證皆已齊全,我等特來逮捕此人,如有違抗,同罪!”
呵,有意思,剛剛把那個安陽郡王的種給打了一頓,結果報復這么快就來了?
安陽侯手無兵權,但與黑道上有點關系,所以在商水縣也算得上是一個地頭蛇了,不,在整整一個大的商水城也算一個大人物了!
哦對了,他還是一個宗親,按輩分來講說不定還是自己的叔叔呢?不過如今人家都讓這些捕快“來請自己喝茶”,自己又豈有不去的道理?
“哎呀呀,什么時候我連自己殺了人都不知道了?”云無憂故作驚訝的說道:“其實,我殺的人還真的挺多的!”
“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剛剛他說的那句話給我記住,犯人已經認罪!若有人抵抗,一律按同伙處置!”
為首的一名捕快冷冷一笑,如果能借此搭上安陽侯的大腿,自己豈不是富貴了?
至于這個人來歷不簡單,不就是個江湖游俠嗎?仗著有點修為想見義勇為,這種人老子見多了,可是你敢得罪云國嗎?
如果云無優知道,什么時候一個宗親也能代表云國肯定要笑死,連小爺我都不能代表云國!
這一次,我都要看你們想玩什么把戲,老子陪你們走一趟又如何?
“好,我就跟你們走一趟!”云無憂還是一臉淡定,真讓人看著不爽!
“住手,不能去!”商紂艱難的走了出來,大聲說道:“令狐大哥,你不能跟他們去,這一看就是他們給你設的陷阱!”
“清者自清,還有,胡大哥可愿陪小弟我走一趟?”云無憂笑著對胡不悔,總覺得有些不懷好意!
商紂還想繼續勸道,卻聽張青在一旁說道:“公子從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他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而胡不悔被叫到后瞪大了牛眼睛,一臉郁悶,為什么要叫我?
然后不情不愿地看了眼上官嫣然,見其點了點頭,又一臉不爽的跟了上去!
“上官姐姐,公子為什么明知是陷阱也要去?”商水音向上官嫣然小聲問道,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難懂的生物,沒幾分鐘便已經稱姐道妹了!
話聲雖然小,卻還是被那個為首的捕快給聽道了,只看他眼睛冒著邪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商水音與上官嫣然!
這讓云無憂一陣不爽,不管怎么說,上官嫣然名義上也算自己的老婆,被人這么看,恐怕是男人都會不爽吧!
“啪!”云無憂是一個能動手就不動嘴的人,直接反手一巴掌打的那人滿眼金星,他的臉被打的又紅又腫,還有一絲鮮血溢出來!
不難想象云無憂打的有多狠,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措不及防!
“你……”為首的那名捕快死死的盯著云無憂,怨恨在他的眼睛中越聚越濃,所有的捕快隱隱的把他給包圍了起來,場面充滿著火藥味,似乎下一秒雙方都會大打出手一般!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云無憂緩緩的來到那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如果我是你,此時一定會夾緊尾巴做人!
不管你背后有誰,不管你背后的靠山有多硬,但你始終都得記住一件事,你只是一條狗而已!”
狂妄,目中無人的語氣再加上絲絲上位者的氣勢,此時的他更像一個無惡不作無法無天的紈绔!
為首的那名捕快瞳孔一縮,他聽出來了云無憂的言下之意:你只不過是一條狗,我若想你死,輕而易舉!
哼,狂什么狂?這次你得罪的可是安陽侯,難道你還想活著回來?等你落到我的手里,看我不把你玩死,他恨意滿滿的想道!
“我知道,你一定是想看我得罪安陽侯的下場,想我肯定不能活著走回來,到時候任你折磨!
不過你想的太簡單了,我明知道是陷阱為何還要去?我只不過想看看堂堂一個安陽侯能整出什么手段來!”
云無憂拍了拍他的肩,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