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萱的一句話,直接讓楚天也中了春毒,那本便沒有壓下去的兄弟又噌的一下竄了上來。
不過即使再需要,他也有原則,那便是不會趁人之危。
楚天將伸出欲抓她胸部的手停在了空中,然后一臉期待道:“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啊,不能怪我!”說完這話,他不等對方回答,便抓住了那不能一手覆蓋的豐滿胸部。這流氓純粹是當(dāng)婊子還想立牌坊。
齊萱臉紅的快要滴出水了,而楚天的那一抓,更是沖擊著她僅有的清明!她酥軟的身子靠在楚天身上,任由其撫弄著,而她則咬噬著楚天的耳垂。
男人與女人的敏感部位不同,不過這耳垂,卻是共同之處,都是極為敏感的位置,耳垂被她含著,楚天身體不由的顫抖了兩下,心道:這女人太厲害了。
她僅僅用了兩個動作加一句話,便將楚天的欲望徹底點燃了。
她的這個動作,就像號令一樣,楚天已經(jīng)無所顧忌,將她的身子放平,讓其躺在床上,然后扯去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
楚天保證,這絕對是他迄今為止所見過最大的胸部,不僅大,而且三十歲的人,還如此堅挺,對這樣年紀(jì)的人來說,實在是太不容易。
或許是房事過少的緣故,她胸前的蓓蕾還是一片粉嫩的紅。
看到這里,楚天哪里還把持的住,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嘴巴與手同用,不停的揉捏把玩這塊極品白饅頭。
這兩人都是干柴烈火,一點,便是一不可收拾。
一方面齊萱性事曠了很久,如今又被下了春毒,那饑渴程度,可想而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這個介于中間的女人,定然是如狼似虎,饑渴的很。
這楚天剛動手沒幾下,她便嬌喘連連,呻吟不斷。
而楚天,也是極為的需要,接連被幾人挑逗都沒有泄出來,更加之他是純陽之體,那欲火煅燒的程度,更是常人所難以忍受的,如今找到突破口,他哪里還留余力。
前戲僅僅持續(xù)了幾分鐘,楚天便被齊萱逆推了,然后她主動了坐了上來。
(以下內(nèi)容省略,大家自行想象……)
一個是饑渴難耐,一個是欲火煅燒!這注定是一場曠日持久的纏綿之戰(zhàn)。再大戰(zhàn)了一場之后,楚天擔(dān)心地上之人醒來,然后便又給他們施了
一次針,然后將他們拖進(jìn)了浴室中。
兩人在床上纏綿了許久,從白天一直持續(xù)到夜晚,楚天不知道一共進(jìn)行了幾次,而齊萱也不停的在索取。
這纏綿的戰(zhàn)爭讓白色的床單都變得濕漉漉的,里面有汗,也有一些特殊的分泌物(你們懂的)
華燈初上,楚天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欲火漸漸平復(fù)了,而齊萱體內(nèi)的春毒也已經(jīng)完全化解掉。
兩人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相擁著進(jìn)入了沉睡中,只有齊萱那紅腫疼痛的私、處,才能證明剛才的戰(zhàn)斗到底有多么的激烈。
楚天躺在床上,看著睡熟的齊萱,心中一不知如何是好,難道把她也收為老婆?要知道,楚天可沒打算收有孩子的媽媽做老婆呢!那自己豈不是成爸爸了?楚天覺得爸爸這個稱呼會讓自己老上好多歲,他才不要呢。
“你醒了?”齊萱的眉毛眨了眨,楚天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
“恩!”齊萱將楚天胳膊拉過來,然后枕在頭下,她就那樣看著天花板,不一語。
“額……對不起!”看著呆的她,楚天不知道如何面對此時的場景,嘴里說出來的,只能是那句對不起。
“你為何要道歉?”齊萱微笑的看著楚天,表情玩味。
“額……內(nèi)個……”楚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齊萱看孩子一樣看了楚天一眼,心道,即便他再厲害,也還是孩子心智,“這有什么,你情我愿,更何況,你在幫我,就當(dāng)一夜情好了!”
齊萱輕松的說著,不過是否如此,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齊琳那個不負(fù)責(zé)的父親,她并沒有再碰過任何男人,跟楚天,已經(jīng)是意外中的意外了,而最重要的是,她喜歡楚天,喜歡那個能給自己帶來安全感的男孩,如果不是年齡懸殊,或許她會考慮嫁給他。
“嘿嘿,那就好!”楚天嘿嘿一笑,心道:果然還是御姐好啊,灑脫,無麻煩……
(獅子語:我也贊同御姐好,真性情,用我老姐周千鈺的話說,提著褲子走人就是,唧唧哇哇個屁啊,做的時候,你又不是沒爽……嗯嗯啊啊的難道是別人?這話大家看過便罷,不要往心里去?。?br/>
“我可以抽根煙么?”齊萱從抽屜里掏出一盒黃鶴樓香煙,搖了搖,在征求楚天的意見。
“我也來一根!”于是乎,完事的兩人便在哪里悠閑的抽氣了煙!
不過看到齊萱抽一根卻被嗆了三次,楚天知道,她平時并不抽煙,或許是為了掩蓋她內(nèi)心的某些情緒,她才抽起了香煙。
“別碰,那里疼!”抽完煙后,楚天的手又不安分起來,不過卻被齊萱打住了,她心中有些無語,這一下午加晚上,兩人做了足足有八九個小時,自己中了春毒還好解釋,可楚天真的是人么?她驚嘆的同時,心中又有些羨慕,羨慕留在楚天身邊的女人。
不過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她微微一笑,道:“看你表現(xiàn),如果變現(xiàn)好……”她沒有把話說完,不過那意思卻再明顯不過了,不是沒有可能。
齊萱當(dāng)著楚天的面,利索的將衣服穿戴工整,就好像剛才什么沒生一般。而楚天則不由的佩服起著熟女的強(qiáng)大。
“楚天,今晚謝謝你了!”看著浴室中堆積的四人,齊萱心中依然驚悸不已,如果沒有楚天,自己恐怕什么都剩不下了。
“嘿嘿,那你是謝我哪方面呢?”楚天話中有話。
“謝謝你救了我!這些人怎么辦,打電話叫警察么?”想到房間里還有四個人,自己就跟楚天在那里纏綿,想著想著,她的臉便不由的又紅了起來。
“我打電話就好!”有業(yè)績,自然要送給卿昕了。
“楚天,那個臉色陰翳之人,你認(rèn)識他么?你剛進(jìn)來的時候,他怎么說認(rèn)識你?”楚天剛進(jìn)來的時候,她還有些清醒,她記得陰翳男子看到楚天后,喊出了那么一句“怎么是你?”
“額……他認(rèn)得我?”都說貴人多忘事,楚天壓根不認(rèn)識這人。
他上前一步,仔細(xì)打量那陰翳之人,終于記起是幫齊萱打跑的那人,不過他怎么都覺得,除了這點,他還在哪里見過這人,或許不應(yīng)該用見過這詞,而是用似曾相識,他身上的氣味,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在哪里有見過呢?
楚天低著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在思考了幾分鐘后,楚天終于記起那熟悉的味道在哪里有遇到過。
“楚天,你想起什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