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琉驚訝地發現烽火連城的結局,竟然是女主和誰也沒有在一起。本來之前已經描寫的狀元郎是多么的深情,為了女主愿意拋棄一切,重新開始。
“茵茵,我知道我這些年混的厲害,可是我經歷了這么多事情,我已然清楚我心里的想法,有些事情我要告訴你。”狀元郎開口。
“如果你愿意回頭,或者你愿意,哪怕只看我一眼,我也心甘情愿。我不奢求你的原諒,我也不奢求你的回心轉意。我就在這里,就在這一片竹林當中,如果你愿意回頭看看我,我就會像你說過的:我和你隱居山林,白頭偕老。”
山水如墨,天下如畫卷般雋秀健美。
“不,我不想和你一同攜手到老。”劉茵茵拿著一塊兒竹葉,“花自飄零水自流,花與葉本就不在一起,何必強留?”
“你回去吧,天下需要你,而我有自己的生活。”劉茵茵看著茅草屋笑了一聲,“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就應該心懷心懷天下。蕓蕓眾生千千萬,何必單戀一株櫻。”
“山河萬里獨自行,且看天下我來歌。”劉茵茵把竹葉放在了宅外的石桌上,“當年你和我在一起,你是那么的意氣風發,不要做一個糾結于男女情愛之事,有些事情比愛情更重要。”
縱馬揚鞭,紅衣女人駕馬離開。
柳留把玩著手里的橘子,她的內心感慨萬分。作為她來講,她做不到女主那番地步。女主可能真的不愛狀元郎了,所以她心甘情愿地為狀元郎鋪好了路,讓狀元郎重回朝堂為百姓買命。
而女主劉茵茵則縱情山水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林織看完結局,她看著柳琉,“你覺得結局怎么樣?”
柳琉不喜歡這個結局,明明女主和狀元郎就沒有了一些隔閡,彼此的話已經說的干凈利索,女主是太心狠了。而女主與男主也沒有在一起,因為男主的愛實在太過深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潛伏,為了把最后的兇手抓到,男主奉獻了一切。即使到結尾,女主也不知道男主做了什么。男主句句沒有我愛你,卻處處寫著我愛你。
“心里不舒服。”
“我也覺得心里有點不舒服”林織接過柳琉手里的橘子,“明明能用幾句話解釋的清楚,他偏偏不說,他偏偏藏在心里頭,這才導致兩個人錯過。”林織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男主和狀元郎都別扭的很,只有女主坦坦蕩蕩。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柳琉沉默拿著一個橘子瓣,放進了嘴里。
好甜又好酸。
“林姨,”柳琉起身。“我已經想好了,我不能再這么頹廢下去。這幾天我自己一個人獨處,我發現我好像抗衡不了任何事情,而這件事情我沒有錯,所以我不應該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緒。”
林織抬眼看他,繼續傾耳聽著柳琉接下來的話。“我在聽。”
“所以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去警察局,運用法律的武器保護我自己。”柳琉看著窗外笑了,她不能再像一只躲在屋里的老鼠,她也需要陽光,她也需要見外人。
況且她現在自覺沒有再做任何的錯事,她就不應當被他人指指點點,指著脊梁骨咒罵。
林織坦然一笑,“我帶你去。”
《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
第二百四十六條規定,侮辱罪、誹謗罪是指,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陳逸塵又看到了柳琉,跟柳琉開著玩笑,“又見面了。”
柳琉苦笑“是呢,但是沒有事我也不想來。”柳琉繼續說著:“這次是我自己來報案,我要告發帖的那個人誹謗我。”
“好的,那你進來做一下筆錄。”
柳琉和林織回到江雨墅的時候,已經是太陽落山,燈光初上。柳琉看到江雨墅的門口,放著一束丁香花。
林織蹲下抱起花束,“送你的,不過送花的那個人不是我。”林織進門。剛才林織說完,柳琉就已經明白林織的意思,那個人只會林謹言。
林謹言真是越發奇怪了。
后來一個月之后,柳琉在被告看到了劉夢溪和代筆的那個男人,這就是后話了。劉夢溪對愛的偏執,對趙明成的執著,柳琉的看在眼里。或許那次小偷的時間就是劉夢溪搞的鬼。
劉夢溪對于她所犯的罪行并無上訴,公檢法也并未發現需要抗訴的事情,因此判決生效。
柳琉走出法院,看到了在門口等她的蘇白白和林織。蘇白白沖過去擁抱了柳琉。
“你真的太帥了,六六。”蘇白白的溫擁抱很是溫暖,她剪了她的頭發,頭發到肩。“你跟我說要去報案的時候,其實我沒有想過去報案,我就想著你可能就會像我一樣,就一直忍著。”
有人想過忍著,可是那樣的事情太過痛苦了,壞人并沒遭到報應,好人備受折磨。如今已經給了柳琉一個需要伸張正義的機會,柳琉想把這個機會牢牢的抓在手里頭,不然過了五年之后,柳琉就再也沒有提起訴訟的機會了。
柳琉報完案后,按照之前請假的時間提前回了公司,她雖然心里頭還有些害怕,但想著她又不是那個做錯了的,況且她已經心里有了準備。況且她相信法律會給她一個公正的審判。
“小柳,明天我們就要去一趟武漢,我們的公司要和云起集團進行一個交流合作,商談進一步的交流的問題。”
云起集團是云涵墨家的生意,所主要經營的是留學與課外補習等項目。所經營的范圍,遍布各地,旗下的品牌數目眾多。云起集團選擇和璽潔集團合作,也是因為云起集團之前的供應商是一家海外的供應商,他所提供的日用品禁止對中國出口,因此,云起集團不得不從國內的供應商中選擇一個性價比較高的集團進行合作,云起集團看中了璽潔集團的發展前景,因此準備與璽潔集團進行合作。
“好的好的,王姐,我這就去準備一下。”柳琉打開了電腦,看著所要進行準備的一系列活動。
柳琉拿出平板,把需要進行整理的一些內容記在平板上。
回到公司柳琉就覺得安心,在家里的時候,她總會胡思亂想,總會擔心哪里冒出個記者。雖然她已經知道如今流量關注的并不是她這個素人,可是她還是會感覺到心慌。這是如今的流量時代給她帶來的一些負面影響。
柳琉看了一眼武漢的天氣,沒有雨,但是柳琉仍然擔心,于是背了一把雨傘。
柳琉與王玉瑩以及嚴求索等人坐上了飛機,接機的人柳琉發現有云涵墨。
云涵墨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衣冠楚楚,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云涵墨是家里的獨子,他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因為重病離開了人世,是云涵墨的母親拉扯著云涵墨長大。
“嚴總,好久不見,上次見您的時候還是在上海會上。”云涵墨走過來,主動與嚴求索握著手。嚴求索與云涵墨緊緊地握著手,兩個人像是好久未見的好友一樣。
“尊夫人這次沒有來陪著嚴兄啊!”云涵墨比了個請的手勢,讓秘書幫忙把眾人的行李放到后備箱。“我還想著給尊夫人準備了一套禮物呢。可惜這次沒有機會親手交給她。”
“小琴,最近身體不適,就在家好好休息。”
“確實,如今這天氣陰晴不定的,是讓人容易感冒。”
云涵墨站在商務車的門邊,比著個請的手勢,他最后一個上車。
司機開車,云涵墨與眾人寒暄著。
“這頓飯我可請不起什么大魚大肉,就咱兄弟們就吃點當地的武漢美食。女士們,聽我的行不行?”
“行行行,云帥哥說的都行。”王玉瑩同意。
柳琉干笑了兩聲。
云涵墨準備的酒店很是干凈舒適,雖然并不是五星級大酒店,但是服務還是很周到的。
酒店的旁邊就是武漢遠近聞名的一些旅游景點,云涵墨帶著眾人在這里走著。云涵墨和嚴求索以及其他的人在一塊兒聊著生意,嚴求索在秘書耳邊說了幾句話,秘書轉而堆柳琉和王玉瑩聊著天。
“我老特老倆就武漢人。”秘書說著。
“那你一定對武漢特別了解咯?”柳琉一只手抱著另一只胳膊在王玉瑩旁邊走著。
已經是快要五月份,這里的天氣已經開始有些悶熱了。
“還行還行,還不錯吧。”秘書笑著。
王玉瑩看著周圍的摩托駛來駛去,就不禁打趣著:“聽說武漢的熱干面最為出眾,給我們倆介紹介紹唄。”
秘書是一個武漢人,長相魁梧,看著老實憨厚。
“行,到時候我請大家吃。”
秘書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女人的電話。
“抱歉,我先去接個電話。”秘書走在一旁,柳琉和王玉瑩先往前走去,柳琉耳朵好聽到了秘書的說話。
“哦,你好,李小姐,是吧?”秘書看了看正在前方聊天的云涵墨,“嗯,云總現在正在談工作的事情,不方便接電話。嗯,李小姐,有時間的話我會轉達的。”秘書點頭,“好的好的,我明白。好的好的,我知道。”
秘書不愧是做了多年的秘書,說話婉轉,拒絕的也非常的體面。“這不行啊,這幾天云總的行程都安排的滿滿當當的。云總太忙了,這幾天云總要接待很多的人,根本沒有時間陪李姑娘。嗯,我要不然叫上我表弟吧,然后讓她陪姑娘去轉轉,云總說了,李姑娘來到武漢呢,就要好好接待接待,但是他現在沒時間呢,真是太抱歉了。”
秘書把電話掛了。跑了幾步,走到了王玉瑩的身邊,他的頭上流著汗,武漢還是有點太熱了。
“馬上就要到嘍。”秘書笑著指著前面的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