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琉去公司去的很早,柳琉驚訝地發現有人比她更早。蘇白白拿著咖啡,沖柳琉點點頭。“早啊。”
“早,你今天怎么來這么早?”
蘇白白是柳琉的學妹,嫁給一個混血,如今算得上衣食無憂。柳琉看得出蘇白白氣色不好,有點貧血的樣子。
“家里太煩。”蘇白白苦笑地搖搖頭。
柳琉沉默,蘇白白素來知道柳琉性格,所以繼續說著,“昨晚我和云涵墨要那個的時候,發現云涵墨上半身上的印子。”
“你怎么想的?”
“惡心。”
“怎么做的?他怎么回答的啊?”
“我吐了,太臟了。”蘇白白抿了一口咖啡,強壓下煩悶的心情。“他婚內□□,然后上完床,扔給我錢。”
□□?柳琉也經歷過,在她的初次時,男孩子把她壓在地上,禁錮住她的雙手,柳琉絕望地被動接受戴著眼鏡的男孩的進入。逃離不開,血滴落在瓷磚上。而且他們再次相遇后,他仍是強迫了她。
“我罵他上過別人的臟東西別碰我,結果他越來越來勁。”蘇白白又喝了兩口咖啡,她的微信開始振動。
秀眉擰住,蘇白白回了幾個字。
柳琉知道蘇白白曾經和她丈夫云涵墨是高中同學,彼此初戀,沒想到看起來神仙眷侶的一對,男的還是出軌了。
在蘇白白和云涵墨成婚的時候,柳琉見過云涵墨一米九的個子,眉眼混著俄羅斯,頭發烏黑。
與蘇白白看起來郎才女貌,分外般配。
“趙總一會來,學姐。”蘇白白遞過去文件,柳琉接住。“學姐,趙總要這篇翻譯,下午五點之前給他。”
一份合同。
“好的,那我盡快。”柳琉打開電腦,滑動椅子。
“我給學姐接杯水。”蘇白白起身,走來柳琉工位前,柳琉看到她穿著長領毛衣,領子下是紫紅色的吻痕。“多謝。”
中午午休,柳琉把文件送上去,“等一下。”秘書回答,“等十分鐘,趙總正在開會。”
“喝點水。”秘書接了一杯茶,遞過去,溫度是柳琉喜歡的溫度。
“柳琉,辛苦辛苦,喝點水。”趙明成出來把柳琉迎進去,語氣中聽著喜悅。“下午跟我跑趟金融辦。”
公司的人都曉得趙明成在追柳琉,趙明成離過婚但是卻也是個搶手的單身漢。
濃眉大眼,一副北方漢子長相。
趙明成先下去熱車,柳琉回工位帶著包準備下樓。
蘇白白沖柳琉眨眨眼,柳琉扔給她一塊糖。“謝謝學姐,收下了”蘇白白把糖放嘴里,“好甜。”
下樓時,碰見林謹言,柳琉點點頭。
電梯人多柳琉只覺窒息,林謹言靠的近,趁人多牽住柳琉的手,揉捏著柳琉的指尖。柳琉不甘示弱,反捏過去。
電梯開,林謹言松手,推了推眼鏡,走了出去。
見到柳琉趕來,趙明成忙下車,幫她開門。
熱過的車暖和,驅散了柳琉身上的寒冷。一路上趙明成與柳琉說笑著,柳琉自知在趙明成身邊感到輕松愉悅。她望向窗外,護城河已然結冰。
“今晚趙總如果沒事來我家吧。”都是成年人,趙明成聽得出來柳琉背后的含義。
趙明成并非想睡柳琉,他自高中時就喜歡她,而且他們也有過一段曾經,但是如果不是那段視頻,他可能已經娶了她。
他喜歡的姑娘在為別的男人搗藥。
趙明成所在的公司把一部分資金投到一個企業,如今這個企業卷錢跑路,趙明成不得不總來金融辦投訴,順便了解一下其他與他們同受騙的企業。
柳琉幫趙明成和一些外國人交流,轉述外國人說得事情,如此簡單的事情,仍是小半天過去。柳琉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七點多。
“趙總我下廚,再嘗嘗我手藝?”柳琉擰開水,遞過去,又挽了挽耳邊的碎發。
趙明成喉嚨動了動,自劉夢溪后他再也沒碰過女人,如果今晚能成,柳琉就是他第二個女人。
柳琉手藝好,趙明成吃的盡興,趙明成提議洗碗,他穿好圍裙拿起抹布開始擦。柳琉圈住趙明成的腰,“我來吧,趙總快去坐。”
姿勢很曖昧,趙明成感受的到自己的變化,也知曉柳琉在勾引他。
敲門聲打破曖昧,趙明成松了一口氣。
柳琉松手,去到門口,看了看貓眼,又是楚清玨。“楚小姐。”
楚清玨看到男人的鞋,一張小臉頓時火冒三丈,柳琉攔不住她,她怒氣沖沖地進來,卻發現是趙明成。三個人大眼對小眼,一臉尷尬。
“趙哥哥。”
“清玨怎么突然來柳小姐家里?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柳琉關系這么好。”
楚清玨自知理虧,“對不起,我先走了。”
林謹言仍在公司加班,他揉了揉太陽穴,看了一眼手機。
一分鐘,幾十條微信。
柳琉不在意這個小插曲,她雙手搭在趙明成的肩上,深情地注視他。“明成,你如果想要,我就是你的。”
趙明成的理智斷了線,他擁住她,柳琉熟練地吻著趙明成。
飲食男女,一夜情罷了。
趙明成不熟練地褪著柳琉的衣服,香肩半露。
在茶幾上的手機振動,趙明成不得不松開柳琉。“接個電話。”
柳琉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
趙明成掛了電話,他臉色糾結,柳琉幫他把衣服拿來,“趙總總有時間,下次叫我。”
柳琉抬腳,吻了他的臉頰。
勾了她的火,總要有人來平。柳琉出門,用鑰匙進了鄰居的房間。
男人開門,看到地上女人的鞋子,就已經了然。
“電話是你讓人打的?”柳琉靠在墻上,看著他。男人脫衣,把領帶解開。“不然呢?自己往自己腦袋上戴綠帽,太傻。”
柳琉了解他的性格,看著好好先生,其實碰基底線的事情錙銖必較。他認為柳琉是他的女人,便從來都是把她藏在暗處不讓人碰。
“做了?”柳琉湊近,看著男人洗臉擦凈。
“來不及,剛擦槍走火,這個電話就來了。”柳琉鉆到他面前。
柳琉被男人圈在案臺,柳琉輕咬著男人的下巴。
“這次成功后,帶我看看孩子們。”
男人抱起柳琉,并不接話。
男人不喜歡在她這戴,自從今年開始,林謹言幾乎沒戴過。做檢查的時候,柳琉看著化驗單出神。
情到濃時,柳琉嬌呼。
“你是結扎了?”柳琉躺在男人身上,渾身疲憊,她摸著男人身上的刀口,雖然很小但是仍看得出遭過罪。
“嗯。”
柳琉輕笑,他對楚清玨真是心善,寧愿結扎也不愿楚清玨身體受損吃避孕藥。柳琉為他打過的胎,柳琉不記得有多少個了。自高中開始,柳琉就在不斷地打胎與懷孕中。能生下柳絲嬡和那對雙胞胎也是善良對她的眷顧。
她也許真的傻,可是如今的柳琉已經累了,她厭倦這樣的生活,把過去的回憶當成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