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白養(yǎng)了,就白養(yǎng)到底吧。自己去查如何?”玉瀾說完,挑了挑眉。直接轉(zhuǎn)身拂袖,大步大步的離開。
這祖宗裝逼完后,還得他娘親自來求她。玉丞相笑瞇瞇的走過來,一副狗腿的去拉玉瀾的手,“哈哈,瀾兒啊。娘跟你開玩笑的,來來來,瀾兒,跟娘聊聊。乖,坐下。”
“不坐,不坐。”
“坐,瀾兒乖。”
“你剛才還罵我廢物呢。”
“不不不,瀾兒不是廢物。瀾兒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誰見了都喜歡。”
看了之后也無語的撇了撇嘴,慢慢的走了下去。
玉丞相也只有在自己的兒子回來的這一刻才會開心一些,她只有這么一個兒子。這輩子都想著為他謀劃。
“那你是不是也要聽我的,我有辦法,把鳳云曦置于懸崖邊,隨你處置。”
玉瀾勉強的跟玉丞相說話。
“什么方式?”
玉丞相笑了笑,期待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小子回來了,她的心情其實是很激動的。
玉瀾見自己的娘親開始上鉤了,這才趴在他耳朵上說道,“你這樣……”
“不行!”
玉丞相秒變臉,一剎那的功夫,整個人都變得一臉怒容。
“怎么不行?”玉瀾問。
“怎么都不行。”
玉丞相怒道,“你這個方法,絕對是引狼入室。”
“那好吧,你就用你自己的方法對付她吧,若是她死了,算我輸。”玉瀾站起來,和氣的說道。
“你……去哪里?”
玉丞相站起來,對他呵斥道。
“我去哪里干你何事?”
玉瀾的眼底有一絲厭惡,他從小就對這個老東西很煩。所以但凡有機會,都一定會出去。出去之后,就不會再回來。
“你……”玉丞相咬牙,“不準(zhǔn)出去,來人,把玉瀾郡主帶回去禁足。”
“老東西,看你能關(guān)我?guī)滋臁!庇駷戅D(zhuǎn)身走出去。
玉瀾之所以作為郡主,身份如此高貴,不過是因為玉瀾剛剛出生的時候,便得到王后喜愛。
其實王后曾經(jīng)想過,讓鳳云曦長大后,娶玉瀾為夫。可后來丞相鬧出那些事,以至于所有的事到后來沒有了結(jié)果。但是郡主的身份已經(jīng)賜封了,便無法收回。
女王曾經(jīng)也想過,封玉丞相為王。其實玉家深得皇室信任,跟皇室關(guān)系非常親密。只不過人心叵測,越是信任的人越是最后讓人心寒。
女王為了對抗南夷族勢利,事先安排了輔佐鳳云曦的一切事宜。把朝政都交給玉丞相和王后,可最后,鳳云曦在宮中權(quán)利越來越薄弱。
朝政大權(quán)幾乎都掌握在玉丞相手里,鳳云曦和他父親都幾乎被架空。她覺得在這宮中坐以待斃不是時候,于是,才在她師父的幫助下逃離皇宮。
這么多年了,提起那些心酸的往事。鳳云曦的心便會止不住的疼。但她性格樂觀,什么事都可以自己扛著。她覺得總有一天自己會回來,拯救父母。
可是,戰(zhàn)傾城的死卻讓她樂觀的心情瞬間帶走。說白了,她是戰(zhàn)傾城死的那一刻,才明白自己有多愛這個男人。
當(dāng)她明白愛情是什么的時候,人已經(jīng)離她遠去。
“曦兒,你們櫻都到處都是花。這一路走過來,到處都是賣花的。幾歲的小男孩都會以賣花為生。”
八王爺笑著說道。
“對,寶月國到處都是花,男女老少都喜歡。即便家里再窮,衣服再破,都會在家里放各種花。所以寶月國不存在很窮的人家,因為,即便家里再破舊,也會因為有花的裝飾而變得美好。”
鳳云曦笑著說,她心里美滋滋的,這是她的家鄉(xiāng)。一個非常神奇的地方。
每家每戶都會種植各種各樣的花。以花為生,紅的綠的白的,就算走到大街上,都有各種顏色的花瓣凌空飛舞。
“那曦兒也喜歡花嗎?”君風(fēng)月問。
她沉思許久,終是大大方方的承認,“對,我也喜歡。即便是在滄瀾國的時候,我也喜歡養(yǎng)花。”
八王爺神神秘秘的從身后拿出一束紫色的花,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這花給你。”
“滿天星?”鳳云曦眼前一亮,這是她最喜歡的花了,“爹爹也喜歡這花,幽幽的紫色,混合著幾種單色調(diào)。一顆種子,就能種出一片。這花很美,生命力強。就像爹爹一樣,不管遇到何種逆境,都會生存下去。”
她笑了,八王爺?shù)男暮孟癯粤嗣厶且粯印L鹛鸬模看硒P云曦這么開心的時候,他都好像得到了全世界。
君風(fēng)月背后的花捏了許久,終是沒送出去。在背后,被一點點的弄成花瓣,被他丟在地上。
櫻都,一個在童話里的世界,原本沒有紛爭,安寧。在她母親的統(tǒng)治之下,這里國泰民安,如同活在夢中一般的人們。
“大爺,您還沒給錢呢。”
他們下車沒多久,便只見一位身材魁梧的女人走出來。
“老子是誰你還不知道?老子京都有的是人,別欺負老子,不然拆了你的店。”
那粗狂的女人語氣可怕到了極點。
“我不管,你吃了飯就是額額給錢。就算是女王來這里吃飯,人家也會給的。”
店長抓著男人的衣服,拼命的抓著。這店看起來有些蕭條,看起來生意并不是很好。
那女子年齡有些大了,但是看得出,一心一意,都不想放過這個男人。好像思想觀念沒有變過來。
“滾。”
那女人直接將那店長踢在地上,理了理袖子,“還敢問老子要錢,真是不想活了。女王都死了好多年了,竟然還會有人白日做夢。”
店長坐在地上哭泣,整個人軟軟的癱倒在地上,不停的捶打著自己的腿,“現(xiàn)在怎么會有這些人存在,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這樣。再來兩個吃白食的,這生意還怎么做下去啊。”
鳳云曦聽著不是滋味,她指尖微微揚起,一層內(nèi)力便讓那女人瞬間摔了個狗啃屎。
“哎喲……”
那人起身之后,整個臉?biāo)さ帽乔嗄樐[,簡直讓人看不下去。
“今天這是怎么了?我怎么這么倒霉,哎喲。”那男人摸了摸鼻子,委屈的一邊疼一邊繼續(x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