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他關(guān)心她,她慘遭逼供,他饒有興趣偷聽
蘇錦也楞住了:靳恒遠(yuǎn)那名字,什么時候變這兩字了?
一絲尷尬在臉上一掠而過。
“應(yīng)該是我媽的改,她常用我的手機看氣象預(yù)報……”她咕噥了一句。
“哎,不對呀,你媽怎么給這號碼標(biāo)了這兩字?”楊葭慧不打算輕易放過她,眼神尖的在發(fā)光。
“這事等一下再和你說,我先接電話。”
楊葭慧眉一揚,沒再追問。
蘇錦接了電話,靳恒遠(yuǎn)溫溫然的聲音立馬傳了過來:“在哪?”
“在回醫(yī)院路上。有事嗎?”
掐指一算,他們又有好幾天沒聯(lián)系了,此刻聽著他的聲音,再將他和“丈夫”這個身份聯(lián)系到一起,不真實感再度將她包圍,感覺很怪。
“剛剛打你電話不通。”
“是嗎?手機鈴聲有點輕,沒注意到吧!”
“以后出門在外,一定得保持通訊暢通,否則家里人會擔(dān)憂的。”
他嘴里的家里人,指的是他自己嗎?
“哎!”
“對了,剛找你不到,我就打給了媽,聽媽說,你今晚公司聚餐?”
“嗯!”
“做你這一行的,那些聚餐,免是免不了的,不過自己注意一點,酒少喝一點,晚上能早點回醫(yī)院就早點,別讓媽擔(dān)心……”他在那邊叮嚀,聽那語氣,就好像他很熟悉這一行似的。
蘇錦有點詫異他居然會和媽通電話。當(dāng)然,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是,能被人惦著,也是一種幸福——他是除蘇家人外,第一個知道關(guān)心她的外姓男人。
“嗯,我知道的。你在哪?”
“剛回了公寓,正打算洗澡睡覺,明天要是不忙,我會早點過來……”
“哎!”
她溫溫應(yīng)著。
整個通話過程,還是他在引她說話,雖有生疏感,但夫妻的味道,漸漸濃稠起來了——她并不反感這種通話。
邊上,楊葭慧卻是驚詫的,她可從來沒見過蘇錦會和工作伙伴以外的男性通話通這么久的,那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一等蘇錦掛了電話,她就逼問起來:“說,這是什么情況?”
“呃,他就是那個相親對象!”
蘇錦沒說已經(jīng)結(jié)婚,怕挨罵,楊葭慧罵起人來兇的很。
“你們開始交往了?”
“嗯。”
婚內(nèi)交往也是一種交往。
“嘖!”
楊葭慧上下打量:“你這人眼光那么挑,那位王老太太,那樣一個古里怪氣的人,能有什么好男人介紹的啊?居然就看上了?說,人叫什么名字?幾歲了?家住哪里?什么職業(yè)?有沒有車房?有沒有存款?獨居,還是和父母住一起?家里有沒有兄弟姐妹?”
“哎,你在調(diào)查戶口啊?”
蘇錦無奈瞪她。
“作為死黨,我得替你嚴(yán)格把關(guān)。瞧瞧啊,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要是被人騙了,說出去,我會很沒面子的。”
楊葭慧笑嘻嘻摸她頭。
“呀,別鬧!”
“快說快說……”
“沒啥好說的。說了你會罵我!”
“哎哎哎,你不會是看上了一個沒房沒車沒錢的三無男人吧!”
楊葭慧警覺的叫了起來。
她并不知道,蘇錦手上的手機其實并沒有掛斷,她們的對話,一字不差,全被電話另一頭正在喝著法國著名紅酒“紅顏容”的靳恒遠(yuǎn)聽了一個正著。
他無奈的白了一下眼:
這誰啊?
好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