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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偷情

    “花花寶貝兒,告訴媽媽,現在是不是在家”
    祁六珈接到兒子的電話之后心情逐漸放松下來,雖然霍斯羽這個大魔王還在她身邊,然而兒子高興的情緒感染了她,讓她沒那么緊張。
    “是噠~花花今天也猴乖哦~”說著還向著祁六珈比了個剪刀手,一臉天真爛漫的笑。
    小孩看上去也就4、5歲,年紀不大,膚色雪白,眼睛大而明亮,但是,唇色微微蒼白,整個人看上去也較同齡的孩子瘦弱,疑似患上什么難纏的病癥。
    祁六珈看到兒子這副模樣兒就心軟下來了,“花花乖不乖可不是花花自己說了算的,不過今天嘛,媽媽就當花花很乖吧。”
    “嘻嘻,媽媽,你什么時候回來啊我敲敲敲敲想念你dei~”
    “媽媽才剛下飛機,沒那么快啦。”語聲柔和帶著寵溺,和面對霍斯羽的時候截然不同。
    “那媽媽,坐飛嘰嘰好玩嗎是不是像過山車那樣好玩噠”說著還擺動手臂,做出過山車旋轉時的弧度來。
    兩母子雖然隔著屏幕,但旁若無人地聊著。
    霍斯羽雖然沒看到她的手機屏幕,然而他全程還是在認真地聽著,看著他們兩母子互動,他們居然一點兒都沒有提及到除卻音樂、生活之外別的任何一位男性。
    也就是說,他們根本沒有談論那個存在著的丈夫或爸爸。
    霍斯羽始終不肯相信祁六珈能拋得下過去,他深知她的為人,就算她看起來多無情,都肯定會對他舊情難忘。
    只是,現在他一時半刻不忙著探究了,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她現在這副模樣兒,渾身都好像在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她的神情很平靜,偶爾說到好玩的地方還會低低笑出聲來,因為有著良好的教養,她的笑聲聽起來并不突兀,而且總讓人想要知道他們具體在聊著什么,為什么會這么高興。
    霍斯羽覺得,他是不是一個人呆得太久了,以至于變得這么敏感或者是害怕寂寞
    祁六珈一雙小腳還被他握在掌中無法動彈,偶爾會在他的大腿上蹭一蹭,若有似無地勾著你的魂,讓你失神。
    她現在的坐姿也是別扭,為了不讓霍斯羽一窺究竟,直接捧著手機扭著頭轉到一邊,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白皙尖細的下頜,在黑發的映襯下格外分明。
    他記得她的臉型是偏鵝蛋臉的,高中時還有些嬰兒肥,不說話的時候兩頰微鼓,明明是十分矜貴看起來極難靠近的一張臉,因著這紅潤的嬰兒肥而變得有些可愛。
    還沒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想捏她的臉,在一起之后他更加是肆無忌憚,有事無事總會戳她的臉。又由于不想讓她知道他的小心思,他總是用各種各樣的借口直至她19歲那年,出了車禍之后,因為藥物治療而日漸消瘦,他就再也沒見過她的嬰兒肥。
    更何況,她今年已經25歲了,也是成年很久了,少女時代的她早已經無法回來了。
    霍斯羽想著心中便淺嘆了一口氣,祁六珈恰是已經聊完了視頻電話,微笑著和自己的兒子道別,將霍斯羽的思緒重新拉了回來。
    “花花寶貝兒,回頭媽媽給你發你笙叔叔的視頻,媽媽這邊還有事要忙,先掛了。”祁六珈說著就要將電話掛掉,但是花花卻是及時叫住了她。
    “媽媽,是不是還有別人在你身邊”花花好奇的聲音從屏幕里傳來,讓祁六珈微怔,霍斯羽則是虛了虛眸,看向祁六珈。
    房間里的氛圍隨著花花這句話問出,莫名尷尬了起來,祁六珈面上的笑容保持不變,連眼尾都不看霍斯羽,只是柔聲問兒子,“怎么這樣說”
    “因為媽媽你的臉和你的身體轉向猴別扭,而且我聽到有另外的fu吸聲了,媽媽,你是和誰在一起呀,醬么神秘”花花十分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臉好奇地看向祁六珈。
    “咦有另外一個人在房間里嗎怎么媽媽沒發現”祁六珈特地往周遭看了看,語調輕快,卻是對上一雙戲謔的眼睛,她唇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又恢復正常,“好啦,媽媽真的沒空了,先掛了。”
    然后再也不管花花的喊叫,果斷將電話給掛掉。
    電話掛掉之后,祁六珈緊繃著的神經還沒有緩和下來,她可沒有忘記旁邊還坐著一個霍斯羽,將手機放好,她覺得自己的腰都要麻了。
    “他是你兒子叫花花”霍斯羽看了看她的腳踝,紫青倒是退了一點兒了,看起來沒那么嚇人。
    “你先將我的腿放下,我再告訴你。”祁六珈也是死撐著,她的腰和她的腿都不太行了,稍微坐久了或是站久了都會酸麻,今天以這樣的動作一直坐著,她的腰都快要斷了。
    霍斯羽瞥了她一眼,見她態度溫和,沒之前那么劍拔弩張也就稍微緩和了語氣提醒她,“你可以將你的腰給轉過來,而不是讓我將你的腿給放下去。”
    話語里意思不明,讓祁六珈再次警惕起來。
    “看祁小姐的眼神似乎很期待我對你做一些什么事情”霍斯羽看著她看向自己戒備的眼神就忍不住冷笑一聲,粗糙的大手從她的腳踝處伸了進去,掠過光潔的小腿一點點往上延伸,讓祁六珈起了一身疙瘩。
    “霍先生,你是不是腦補過度了又還是我剛剛說的話你還聽得不夠清楚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讓人介紹耳科醫生給你認識。”
    祁六珈按住他想繼續使壞的手,微微彎了腰盯緊他的眼睛說道。
    霍斯羽與她對視片刻,看出她眼中的堅定還有一絲絲的慍怒,終是抿了抿唇,將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
    “剛剛為什么要對你兒子撒謊”
    還真是窮追不舍啊。
    祁六珈無奈,也已經是極度不耐了,霍斯羽這般糾纏著她究竟是為了什么僅僅是因為報復他現在是連她所說的半句話都不肯相信了。
    “你們現在是要干什么祁六珈在里面這么久了,你們卻把門給反鎖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兩人在房間里正僵持間,戚琦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祁六珈的神經松了松,瞥向霍斯羽,眼神有戲謔,“霍先生,我朋友來接我了,希望下次不要再見。”
    而后她將自己的雙腳從霍斯羽大腿上收回,重新穿上高跟鞋打算往外走。
    霍斯羽看到她這般動作禁不住皺了皺眉,“你就打算這樣走出去”
    “一點兒扭傷,不勞你操心。”祁六珈字字句句都要和他劃清界線,讓霍斯羽心頭更加煩躁。
    腳踝是她在宴會廳時被杜梓寧那一腳弄的,在車禍之后她已經比不上以前了,本來穿高跟鞋就已經有些危險,再被杜梓寧這般存心一踩,即使沒帶來意外,然而她的腳還是嬌氣地腫了。
    她是一刻都不想逗留在這個房間里了,強忍著痛楚走了一步,外面的爭吵聲愈演愈烈,祁六珈擔心戚琦被欺負,也顧不得疼痛,快步往外走去。
    霍斯羽一直坐在沙發上不動,眼睛卻是追隨著她的背影,依然和以前一樣,無論身上有多狼狽,她都喜歡死撐而不被別人知道。
    魚尾款長裙完美遮住她腳踝上的傷,她走路的姿態也無懈可擊,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腳踝傷得這么觸目驚心,根本看不出她的異樣。
    霍斯羽一直盯著她脖頸之后裸露出來的一小片肌膚,那里也是繃得筆直,連接著她平直削瘦的肩骨,構成一種防備抵抗的姿態。
    霍斯羽眼睜睜地看著她從自己面前一步一步地走過,心里莫名煎熬,她每踩一步都好像踩在他的心尖上,他能感受到她所忍受的痛楚。
    讓他十分不爽。
    該死。
    他在心中暗罵一句,始終是無法做到無動于衷,站起來三兩步繞過了沙發來到她面前,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不等她反應過來,直接彎腰,一手穿過她的腿窩一手扶住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喂你干什么”祁六珈心中始終是怵他,以為他不讓她離開,拼了命地掙扎,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然而霍斯羽卻是無動于衷,一手拍在她的屁股上,冷了語氣,“安靜。”
    “”
    祁六珈覺得自己的好氣度在他面前每每都要被他弄到破功,心里罵了他不知道多少遍,偏偏不敢罵出聲來,害怕激怒了他,到時候更加遭殃。
    他見她雙手無處可放但是仍然倔強地不肯摟緊他,唇角弧度嘲諷,摟住她的腰的手突然一放,祁六珈整個人直直地往地上墜落,嚇得她驚叫一聲的同時,也只能伸出雙手摟緊他的脖頸。
    “你是故意的。”祁六珈驚魂未定,抬起頭來對上他深邃如海的眼睛,幾近咬牙切齒地說道。
    霍斯羽繃緊的唇角松了幾分,“祁怎樣就怎樣吧。”
    居然一副“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的欠揍模樣兒,祁六珈簡直要氣到爆炸。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她說著又要掙扎。
    霍斯羽淡淡瞥她一眼,說出來的話也無情,“再動,我不介意繼續進行傍晚沒完的事情。”
    “”流氓。
    開了門,戚琦還在外面與陳維文據理力爭,陳維文這人精為了boss以后的幸福在戚琦的冷嘲熱諷下刀槍不入,依然擺著一副笑臉對著戚琦,讓戚琦幾乎想打人。
    好不容易等到門開了,卻是看見祁六珈被霍斯羽抱在懷里,摯友臉上紅紅的,不知是羞還是氣的,沖淡了些許病態的白,眉梢處染上了一絲的媚色。
    燈光映照下,貌美如水中月,只能看不能褻玩。
    可偏偏,她被他抱在懷里,像護著一朵嬌花那般,眸光幽深地看著其他人。
    戚琦碰上他的目光心里打了個突,后知后覺發現自己有些害怕,眼前男人氣場強大非一般人可比。
    還未說上半句話,便聽見他在問,“誰送她回去,又是回哪里”
    澗川的深夏,夜晚有些涼,戚琦顧及著祁六珈的身體,沒有開空調,只打開了車窗讓風灌進來。
    車里就只有她和祁六珈兩個人。
    祁六珈坐在后座,微微側頭看向窗外。
    車水馬龍,霓虹泄入車里,滑過她的手臂她的衣裳,眷戀地落在她的臉上,點點碎光在她臉上跳躍,抿緊的唇角平直。
    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還是由戚琦打破了平靜,“杜梓寧怎么和你扯上關系了”
    祁六珈回神,理了理披肩,懶懶地撐著額頭,氣質依然出眾,卻是帶了一絲微妙的慵懶。
    “你想問什么隨便問,不需要藏著掖著。”
    戚琦自車前鏡處看她一眼,“霍斯羽有沒對你做什么”
    宴席結束之后戚琦沒有找到祁六珈,整個人嚇得都快要瘋了。
    她和祁六珈從小到大都是同學,也同是學舞蹈出身的,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比賽無數。
    兩家的情誼也是深厚,即使祁六珈在國外這么多年,現在回來了,兩人也同樣沒有生疏。
    當時祁六珈和祁六笙寄住在霍家的時候,她已經讓她小心霍斯羽這個人。
    霍斯羽不是好惹的,他長得過于出眾,也因著他相貌的關系,他給人的感覺過于有侵略性,一看就覺得是特別危險的人。
    祁六珈和祁六笙是從前川轉學過來的,他們的媽媽早就去世,父親沒有在他們身邊,祁家和霍家交好,便想著讓姐弟暫時借住霍家,幾個孩子也有個伴可以一起上學放學,祁家姐弟也能有人照顧。
    霍斯羽當時已經是非常獨立特行了,他比祁六珈他們大了一歲,讀高二,祁六珈他們過來澗川的時候是高一,和霍斯呦一樣。
    讀的是澗川最好的私立學校,教學方式也多元化一點兒,最起碼崇明私立里所建的馬場是別的學校所沒有的,也是別的學校所不能比的。
    而霍斯羽在馬場里養有自己的馬,每年都會帶著馬出外比賽,他熱愛馬術,而且玩得也非常之不錯,每天早上去遛馬的時候,馬場總會有一大幫女生蹲守。
    簡直是天之驕子。
    霍斯呦以她的哥哥為傲,也仗著霍家在澗川的地位,所以非常排外。
    祁六珈和祁六笙剛來霍家的時候,沒少給她欺負。
    尤其是祁六笙,他脾氣好,永遠都是以友好的一面示人,更加惹得霍斯呦不服氣,要欺負他。
    相反地,霍斯羽倒是對他們姐弟不理不睬的,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所有的風平浪靜都是掩飾底下的暗涌,海浪風暴被壓制,再現于眾人面前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
    “我都是有夫之婦了,他還能對我做一些什么”祁六珈輕笑一聲,語氣嘲諷。
    “我覺得他是對你舊情難忘,”戚琦分明不贊同她的說法,“你沒看到他剛剛看你的眼神,好像狼似的,不將你吞下肚不罷休。”
    “六六,你該知道的是,當年你就不應該惹他,男女之間,純純的戀愛還能和平分手,一旦發生了肉體關系了,只要一方不肯放手,另外一方再無情也是沒有用的。”
    祁六珈抿緊了唇沒說話,只覺得腳踝受了傷的位置生痛,無可否認地,戚琦說得對,她現在也十分后悔。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能讓時光倒流嗎
    “你在澗川找到了房子住沒有還是先去住阿笙那里”戚琦也不想讓好友太過難堪,“說教”了一通之后又轉了話題。
    祁六珈這次回來得匆忙,國內什么都沒有準備,讓她住家里她不一定會住。
    祁六笙大學畢業之后留教,而且他本人因為在古琴上造詣太深,時常有講座、演奏一類的,也早已經有了自己的房子,不住家里了。
    祁六珈原意是去先住祁六笙家里,然而宴席散了之后他有事要忙,戚琦也沒能將他接回來。
    “阿笙他有什么事情要忙啊,太晚休息了對他身體不好。”祁六珈說道。
    “霍斯呦喝醉了,強行將他留了下來。你弟弟心軟,被她纏住,他只能留下來陪她一會兒。”戚琦簡短解釋。
    “這幾年來,阿笙和她怎么樣了”祁六珈并不十分確定地問道。
    “還能怎么樣,也是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她和秦森真的是認真的”祁六珈對霍斯呦訂婚其實感到非常意外,總感覺霍斯呦不會那么地容易放手。
    “誰知道大小姐心里是怎樣想的。”戚琦不太喜歡霍斯呦,說話也有些陰陽怪氣的,祁六珈察覺出來了,及時住了口不再聊了。
    最后還是送了祁六珈回祁家的本家,祁父今天還在外地談生意,晚上沒有出席宴會,剛剛一個電話打來讓她直接回本家先住一晚,他明天回來,打算和她好好聊一聊。
    祁六珈掛了電話之后也是沉默,戚琦小心翼翼地問她:“叔叔知道你在國外藏了個兒子嗎”
    “他這么忙哪里會知道”祁六珈哼笑了一聲。
    “那你就打算一直都不告訴他了”祁六珈原來和祁昭的關系還是很不錯的,當年發生了霍斯羽的事情,兩父女的關系才直線下滑,直到現在都沒修復回來。
    “這個問題,以后再說吧。我回來是要開展自己的事業的,而且,阿笙的腳不一定不能醫治。有機會的話,我會讓drjhonn來國內注意他的情況。”祁六珈說到祁六笙身體的時候目光明顯黯淡了下來。
    “嗯,好。”戚琦也不再多說,有些話想問但是也覺得不是時機去問,只能默默改了口,“加油,我會支持你的。”
    祁六珈回到家之后已經是11點多了,傭人劉姐早已經準備好房間讓她休息。時隔數年沒有回來,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恍如隔世。
    熟悉的東西變作陌生,陌生的再不回來。
    “小姐,你的房間還是在以前的位置,都已經打掃好了,隨時都可以休息的。”劉姐和祁六珈其實很親,只是太久沒有見了,有些生分了。
    “嗯,謝謝劉姐。”祁六珈淡淡應道,在行至一間房間前還是停下了腳步,“劉姐,這個房間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是的,還是和以前一樣,沒變。小姐要進去看一下嗎”劉姐見她站在房間前躊躇不前,小聲問道。
    祁六珈站在門前,神色晦暗莫明,好像打開這一扇門會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東西彈出來,她站了一瞬,還是轉身離開,不再停留。
    然而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失眠至夜深,不知道是不是腳踝的問題,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
    無法,到樓下斟了一杯溫水,又一拐一拐地上樓,再次經過那個房間。
    祁六珈盯著房門看了一瞬,還是暗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咔擦”一聲打開了門,墻上一排過去的鏡子映照出她的身影,莫名詭異。
    她捧著水走進去,扶著鏡子前的欄桿坐下,看著地上泄了一地的月光,顯出一絲疲態。
    夜深人靜。
    那些灰色的回憶總是翻上心頭,如一本書在你面前靜靜地攤開,文字化作情景,在你眼前放映,根本無處可逃。
    戚琦的話引起她諸多感慨,年少時期太瘋狂,以至于現在好像將人生活成一團糟。
    霍斯羽身上似乎總有一種冒險精神和肆無忌憚,他視傳統和規矩如無物,當年他和祁六珈早戀被發現之后,祁父立即將他們姐弟倆給接回來,并揚言要他們分手。
    祁六珈無法,她本來就不是叛逆的少女,喜歡霍斯羽不假,然而她還是會聽父親的話的。
    更何況,當時兩人也鬧了點矛盾,陷入了冷戰期。她搬到澗川的新家之后,2個月都沒有再見到霍斯羽一面,即使兩人在同一所學校里。
    霍斯羽高三那年,還有國外的馬術比賽要參加,一去就是半個月,祁六珈和他冷戰之后誰都沒有理會誰,誰也沒有提出過分手,她認為這樣下去不行,便在他出了國外的時候編輯了短信給他和平分手。
    然而理所當然地,信息發送出去之后,石沉大海。
    不過祁六珈不在意,她的生活很單調,每天都是學習、跳舞、跳舞、學習,一旦專心一件事下來之后,會刻意遺忘別的事情。
    就在她快要忘記這個人的時候,某一天,他突然從國外回來,悄無聲息地進了她的家,在這間舞蹈房里潛伏起來,差點要了她的命。
    雨又下了起來了,還打起了雷,無可避免地,她還是想起了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帶著歡愉和矛盾,一幀幀地涌上心頭。
    她從學校回來,被雨水淋得精濕,回房間洗澡換上舞蹈服之后又來跳舞。
    房間里有不少舞蹈器材,還有屏風擋住,她絲毫不知道他潛了進去,也不知道他在這里等了多久,看了多久,直至父親在樓下叫她下來吃飯,開門剎那,他才從屏風后闖出一把將她按在門前,門把硌得她后腰生痛。
    一張帶著隱忍憤怒卻又要裝作面無表情的俊臉出現在她面前,他的頭發還濕著,水珠一滴滴地從他的發梢處滴落,一直落入她的衣領處,泅濕了她的心。
    那是她第一次平靜地和他說出“分手”二字。
    祁六珈當時覺得,沒有什么東西是必需品,除卻空氣。自然,愛情也一樣。
    母親去世之前,她最重視的是舞蹈,母親去世之后,亦然。
    她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直至升上高中,眉宇間依然籠著似有若無的哀愁,看人時的眼神總是清凌凌的,似是無情卻又多情。
    霍斯羽帶著憤怒幽火的面容闖進她視線里的時候,她從他寶藍色的眼睛里看到了她自己的眼神,帶著惶恐的,卻又有一絲莫名的喜悅。
    她覺得自己太久沒有看見他了,明明只是分別了大半個月,卻好像過了半輩子。
    “霍斯”
    她總喜歡連名帶姓叫他,江南人總帶著軟軟糯糯的口音,偏生她骨子里帶刺,連這不自覺帶著撒嬌的語氣都激不起他半點高興。
    他不讓她將他的名字叫完整,帶著雨水咸腥鋒凌的唇壓了下來,咬得她唇角生痛。
    那個根本不是吻,而是報復和肆虐,聲聲句句的質問猶在她耳邊,“祁六珈,分手誰給你膽子說這些話”
    她當時簡直要被他嚇懵,因為,他即使冷漠高傲,卻從來沒在她面前說過一句重話,也沒有這樣質問過她。
    這一刻,她才知道他本來的真面目,平靜面具底下是一頭被惹怒的困獸,或許,更是蟄伏在深海中的巨物,僅僅是看你一眼,便讓你畏懼、驚恐,甚至是在無形之中屈服。
    時隔多年,當時的驚懼如影而至,再次襲來,祁六珈看著杯壁,晃了晃杯子里的水,映出她蒼白的面容。
    她早已經不是那時候那個情竇初開的她,他也不是那個將自己情緒外露的少年,雖然有些情景驚人地相似。
    那是她第一次跟他說“分手”,也是最后一次,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她對他而言有多重要,以至于冒著大雨打著雷都要找到她的家里,隱藏起來,截斷她所有的后路。
    那一次差點被她爸爸發現,祁六笙當時也在,察覺出一些什么,及時幫忙掩飾,這才讓她躲過了一劫。
    然而更加讓霍斯羽變本加厲,你不知道他會于哪一個時刻出現突然摟住你,說他想你了,將他最柔軟的一面給完全袒露在你面前。
    然后,你再也發不出火。
    兩人像偷情似的過了兩年。
    碰上祁父不在家的時候,他會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她家里,陪她練舞,吃她做的飯菜,陪她讀詩,和她一起看書,好像一切傻事他都陪她做過,樂此不疲。
    可是現在,她失去了這樣的權利。
    她親手葬送。
    祁六珈在舞蹈房里坐了一整夜,溫水失去了溫度,她才跌跌撞撞站起,扶著墻壁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強迫自己入睡。
    而此刻。
    澗川最神秘的一所名為“紅箋”的高級會所的101包廂里。
    霍斯羽正和佟皓聚在一起,包廂里煙味甚重,貴價洋酒擺了一桌子,還有精致的菜肴散發著熱氣,讓人食指大動。
    會所經理將所有菜肴都上齊之后又畢恭畢敬地問佟皓,“佟先生,需要人留下來陪同用餐嗎”
    “sela今天在”
    佟皓本想讓幾名熟悉的女人進來陪同,然而話沒說完,坐在沙發上一直沒什么動作的男人忽而抬眸瞥了他一眼,讓佟皓未完的話又默默咽了下去。
    行,今天大魔王在,不搞那么多有的沒的,就專心吃菜喝酒行了。
    “不需要了,你們都出去吧。”
    佟皓擺了擺手,讓他們都離開。
    包廂里又重新安靜下里,這里是紅箋會所的10樓,能看到入夜之后依然車水馬龍的澗川,燈光明滅打在他們的臉上,總讓佟皓覺得安靜得有些不可思議。
    “老大,你好不容易回國一次,用不用讓他們都來玩一下就我們兩個呆在這里多沒意思啊。”佟皓紈绔子弟,什么好玩的都喜歡,更加是紅箋的常客。
    霍斯羽不喜歡這些烏煙瘴氣的地方,雖然是高級會所,服務也是一流,菜肴也好吃,然而霍斯羽最不缺的就是這些。
    以前佟皓總讓他出來玩兒,都是一個圈子里的,這種聚會實在是家常便飯。
    但是霍斯羽卻是一次都沒有來過,今天不知道吹什么風,將這尊大神給吹來了,還只讓他一個人陪著。
    媽的,還真是有些恐怖。
    “就這么耐不起寂寞”霍斯羽瞥他一眼,手中的煙已經燃盡,他一口都沒有吸,只是在手中把玩著一根已經褪掉了顏色的紅繩。
    “也不是,”佟皓坐到了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面對著他,語氣特認真,“霍總,你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去到哪里都能成為新聞和熱搜,隨便哪個路人甲和你沾上邊都能托你的福紅上個好幾天。今天只有我和你進了會所,很難保不會被傳出一些什么。我還年輕,我還沒女朋友,萬一被媒體記者誤認為我們兩個有什么不正當關系那豈不是很糟糕”
    “”霍斯羽看著他一本正經說話的模樣兒簡直要被他氣笑,“你今天腦子是被驢夾了是吧”
    “我這是實話實說,那個誰又拿你來炒作了,你知道了嗎”佟皓覺得自己這幾年來簡直是替霍斯羽瞎操心,人家都不在意自己的緋聞,他在意個屁啊。
    搞得自己好像真的是性取向不正常那樣。
    “你是說馬思思”霍斯羽不太管這些事情,事實上,他根本沒空去管這些事情。
    現在佟皓說起來,他才有些印象。
    “是啊,最近電影圈也開始火熱起來了,各種頒獎典禮都快舉行了,我看這回馬思思很可能能摘到桂冠,出道多年,也終于要熬成婆了。”佟皓說著心里也是唏噓。
    霍斯羽自然不是什么娛樂圈中的人,也和娛樂圈完全不沾邊,但是他還是頻繁見報,不是時尚雜志就是上社交媒體的熱搜,隨便炒一炒,都能成為當天廣告的流量主。
    這不僅得益于他出眾而獨特的容貌,更加是因為他是商業巨擘之子,但是又不僅僅是有商業巨擘之子的頭銜。
    霍斯羽在祁六珈遠赴重洋留學之后,也到了英國留學,他的祖母本來就出身英國上流社會,霍斯羽雖然現時在澗川定居,可在英國也有物業,本家也在那里。
    他留學時候讀的是金融經濟學,輔修鋼琴專業,兩個不搭界的專業湊在一起,讓他看起來矛盾,但是無可否認地,多才多藝。
    他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在英國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專門接難度系數極高的一些投行分析來做,也會在這大量枯燥無味的數據中尋求商機,提早找到未來的商業利益,以便做最好的投資。
    所有和他合作過的人都說他眼光毒辣奇準,跟著他,就算只是在他后面撿漏,都能讓你財富暴漲,一夜之間成為百萬富翁。
    霍家這個家族天生就有藝術因子,總是以優雅紳士為名,霍斯羽在人前其實也不例外,總是將自己的壞脾氣給收起來,向世人展現出他完美無瑕的一面。
    也因為如此,才讓媒體有機可乘。
    緋聞也是滿天飛。
    “馬思思長得酷似六六,當初你沒找到她,將感情轉移到她身上,這么多年了,現在她也回來了,你也應該要處理干凈吧”
    霍斯羽這幾年來身邊雖然沒人,但是花邊緋聞卻是不斷,馬思思就是和他炒得最熱的,也是最經久不衰的,原因無他,因為她長得酷似祁六珈。
    霍斯羽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幽深地掠過佟皓,讓佟皓感到一陣頭皮發麻,“我從來沒有將什么感情轉移到誰身上,馬思思的事情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代替她。”
    “好了,我知道你深情了霍老大,你手上拿著的紅繩是不是好像有些熟面口,好像是六六給你編的你當初出國我記得好像扔了的啊,怎么又”
    “閉嘴。”霍斯羽被他吵得心煩,本來來這里坐一下是想要平靜一下心情的,沒想到被佟皓一吵,簡直比原來還要煩。
    佟皓一向沒什么脾氣,見他好像真的惱了也不再說話了,認真坐了下來執箸吃東西,任由霍斯羽在那里拿著那根紅繩思考人生。
    霍斯羽放空的目光緩緩落在了眼前的紅繩上,這根紅繩的確如佟皓所說,是祁六珈當年編織給他的,還花了她不少時間。
    第一遍織得不好看不服氣又重新拆了開來織過,最后把十個手指頭都織得紅了腫了才成功了第一根。
    他當時不以為意,還不知道這根紅繩背后有這么多的故事。他不喜歡戴飾物,除了腕表。
    更何況還是這種看起來這么和他氣質不搭的玩意兒,還以為祁六珈要整蠱他,當即冷了臉不理會她。
    氣得她整整一個星期沒有理會他。
    后來,在學校里他看到不少男生手上都戴著紅繩,這才知道祁六珈為什么要給他織。
    少女的心思,總是很難懂啊。
    霍斯羽思緒收回,轉動紅繩的指尖也停了下來,他突然低聲出聲問道:
    “佟皓,你說一次中標的可能性會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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