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安慰,這對與陳朗來說,在我們這一眾人面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等于是默認(rèn)了。
    我安慰了他一句,“結(jié)了婚就好了,趕緊結(jié)了吧!只要結(jié)了婚,就再沒有人繼續(xù)關(guān)注了!你要知道,在周家,海珍可是周家大伯唯一的女娃,又是最晚結(jié)婚的一個,自然得有這特殊待遇。”
    “下次我跟你們一起回蘇城好了,你們不回,我們也不回!這可好,想躲的地方都沒有!”沈括一臉無奈,“還多虧了周海珍機(jī)靈,替我解圍,不然我都回不來。”
    “你現(xiàn)在知道了,周海珍挺善解人意的吧!”我語氣帶著質(zhì)問的問了沈括一句。
    “我還是恐婚!這種社交太可怕!”沈括癱在了沙發(fā)上說道。
    “你跟別人都沒見你可怕,怎么岳父家就可怕了?這是病!得治!”魏青川冷冷的說了一句。
    沈括一副抗拒的模樣,“所以我最不喜歡回家的,你不是不知道!”
    我看著他問了一句,“你在蘇城見到?jīng)]見到凌志陽?”
    “你還別說,我還真的見了一面。凌志陽是除夕前一天才離開的蘇城。據(jù)說是初六回到的蘇城!但我已經(jīng)離開了!”沈括看向我,“你問這個,有情況?”
    我看向魏青川,“怎么都是初六?”
    “還有誰?”
    “趙捷庭初六的晚班飛機(jī)回的京城,與我們擦肩而過!”我說到,“三哥的人看到了他們落地京城的!”
    遲溪將趙捷庭,突然春節(jié)回了青城的事情,跟沈括說了一遍。
    沈括挺震驚,追問了一句,“那也就是說,這一次是完全可以確定了,藍(lán)色妖姬的身份了!”
    魏青川點頭,“對,就是趙捷庭的孿生兄弟,或者說,就是他們兩個!”
    沈括陷入了沉思,“兩個!”
    “那趙捷庭的這個孿生兄弟,會不會就是徐愛華電話里偶爾偷聽到的那個叫什么‘差’的人呢?”遲溪大膽的推測了一下。
    “不是沒這個可能!我感覺,外界根本就不一定知道這個人的存在!”我篤定的說到,“所以,他才是趙捷庭成功的替身!”
    “這件事,恐怕只有一個人,能解釋清楚!”我說出這句話,然后看向魏青川。
    他馬上就接了一句,“何院長!”
    我瞇眼一笑,“對,就是何院長!他一定知道他是誰?”
    不過我隨即就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不過,現(xiàn)在還無法切入這個切口。那天他走的太快,就是個問題!”
    “等等……”魏青川伸手示意了我一下。
    “那天他走的太快!……”魏青川看向我,眼里滿滿的質(zhì)疑。
    我突然也一拍大腿,“對呀……”
    遲溪與沈括還有陳朗都看向我,眼里都是大大的問號。
    陳朗卻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那就說明,何院長與跟他在一起的人都認(rèn)識你。所以才快速離開!”
    “對,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我贊許的看向陳朗。
    遲溪這才明白,“我懂了!就因為他們都認(rèn)識你,何院長才坦然的走出來,跟你打了招呼,但是招呼完了之后,連招呼都沒有跟屋里的人打,就直接離開了。而屋里的人……也快速的遮住了臉,快速的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
    沈括接茬到,“那也就是說,在京城的,就是另一個。”
    “對呀!要知道,另一個,也就是這個帶紅色胎記的并不認(rèn)識我。”
    我跟沈括解釋了一下,“而當(dāng)時,我記得何院長很大聲的說了一句,丹妮,也叫了厙女士!而那個人卻沒有回頭。這不符合正常人的反應(yīng)。”
    遲溪看向魏青川,“老大,那跟你通話的,很有可能是另一個了!”
    魏青川蹙了一下眉,“很有可能,當(dāng)時那個時間,他在他的辦公室。”
    “何院長!”沈括呢喃了一句,“可是他的資料查出來的,沒有問題啊!”
    “太正常了,或許就是一種不正常!”魏青川說了一句,“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我沉思了一會說道,“哪天我試探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