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艷萬端的女孩子突然出現在張鈞的浴室門口,此情此景,很有幾分詭異。
但是張鈞雖然懷疑,雙眼卻已瞧得發直,他完全被女孩兒的美貌與**身材吸引住了。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女孩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不顧冷水淋浴,與他緊貼在一起。
女孩兒的身體是那樣柔軟,又綿彈,水珠打濕了她的衣衫,衣衫粘在身上,愈發勾勒出火一般動人的曲線,也激發出她身體一股迷人的香甜氣味。
張鈞似已沉醉。
但他心底身為人民警察的身份意識以及責任卻在此時提醒了他。
他將女孩兒推開,喝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孩兒臉色一變,卻沒有生氣,而是咯咯嬌笑起來,輕輕說:“我是什么人,難道你不知道嗎?一個人住店多無聊,我來陪你,不好么?”
她語聲輕悠,像從天邊飄來,又像美妙的樂曲,說的是曖-昧繾綣的話,張鈞聽得不禁心中一蕩,本已稍微壓下的火熱又再度燒起。
女孩兒趴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眼波流轉,悠悠說道:“我們……我們去床上吧?或者你想在這里……其實,我也覺得在這里更有一番情調呢……”
她越說越露骨。
張鈞突然關掉了水龍頭,一把將女孩兒推到墻上,他的整張臉已經脹得發紅,雙眼也赤紅。
女孩兒一聲驚呼,隨即嬌笑起來:“你好野蠻,弄疼我了……”
張鈞似已失去了理智,俯下嘴巴,就在女孩兒香甜白嫩臉蛋上亂啃起來。
……
……
隔壁房間。
陸凡和兩名干警已有些昏昏欲睡。
其中一名干警拍了拍臉,迫使自己清醒,然后對旁邊的同事說:“喂,小鄭,醒醒,別睡!”
小鄭眼睛半睜半閉,嘴里咕咕噥噥地問:“啊,王哥,來了沒有?。俊?br/>
王警官說:“不知道,沒什么動靜?!?br/>
小鄭揉揉眼睛,看了一下手表,說道:“這都12點了,怎么還不來?”
王警官“哼”了一聲說:“會不會來,還是個問題呢……”
小鄭愕然:“王哥,難道……”
王警官瞟了陸凡一眼,見陸凡抱著手、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好像已經睡著了,他冷笑說:“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也不知道張副局長是怎么了,怎會聽信一個學生娃的胡言亂語?!?br/>
小鄭也瞄了陸凡一眼,抱怨道:“是啊,他出了個餿主意,卻讓我們陪著來受罪……我踏瑪德已經三天沒睡過好覺了?!?br/>
王警官搖頭說:“你這算什么,我已經一個星期了……”
話沒說完,只聽隔壁傳來砰砰幾聲撞擊,還有人語聲。
這聲音本也不大,但奈何旅館客房的隔音實在太差。
此時,陸凡突然睜開了眼睛——他本就沒睡,剛才王李兩位警官的議論他也都聽到了,只是懶得辯駁——他說:“來了!”
王李兩位警官立刻站了起來,手摸著腰間的手槍就要往外沖,突然,陸凡如同豹子一般,從他們的背后搶到了前面,張手攔住了他們。速度之快、動作之迅捷,讓二人不由得一呆。
王警官率先回過神來,喝道:“你干什么?”
陸凡豎指在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輕輕說道:“別忙!兇手已進了張副局長的房間,現在就在隔壁。如果我們貿然闖入,恐怕會驚動對方,對方一旦逃脫,再想抓住就非常難了。如今,我們最好來個兩頭堵,絕了它的機會!”
王警官雖然不愿聽從于一個學生娃,但也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還是忍不住問道:“怎么兩頭堵?”
陸凡指了指窗戶:“你倆派個人爬窗過去,我和另外一個從正門,前后包抄?!?br/>
王警官看向小鄭,說:“小鄭你去?!?br/>
然后就和陸凡一起快速而輕聲地離開房間,來到張鈞的房門口。
小鄭只能垂頭喪氣地去爬窗戶,夜風微涼,吹得他膽戰心驚,這里雖只是三樓,但若失足摔下去,至少也得斷條腿。小鄭欲哭無淚,老天啊,我為什么要當人民警察呢?
陸凡和王警官兩人站在門外,側首傾聽著里面的動靜,竟聽到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王警官臉色古怪。
陸凡卻似乎確認了什么。他打手勢,一,二,三,撞!
倆人同時發起沖撞,可憐的木門本就破爛,哪里經得住如此大力的撞擊,當即轟然崩開。
門板砸在地上,王警官慣性使然,收不住身形,也摔倒在地。
陸凡撞開了房門,穩穩地站著,下一秒忽然前撲,到了客廳內。
見到客廳里的情景,他不禁呆了呆。
王警官爬起身,沖進來,一看之下,也呆住了。
只見堂堂張副局長竟然光著屁股,在床上翻滾,臉上帶著笑,興奮的笑、沉醉的笑,就好像正抱著個大美人作樂。
可他懷里哪有什么美人,全然是一群蟲蛹。
那拇指大小的、黑黢黢的的蟲蛹恐怕能有幾百上千個,黏在張鈞的渾身各處,幾乎將他包裹成蛹人。
這景象當真又惡心、又詭異、又恐怖。
王警官驚悸之下大聲呼喚:“張局,張局,你……你怎么了,你快起來!”
張鈞充耳不聞,似乎渾然忘我,猶自與蟲蛹群滾著床單,嘴里還發出舒服的呻-吟。
這時,小鄭警官打開窗子跳了進來,看到床上的情況,嚇得差點兒沒從窗子又爬出去。
此情此景太過邪性,王警官不敢上前,只能去看陸凡。
陸凡卻將目光投注在坐在床邊的一個女子身上。
那女子青春火辣,雖非傾國傾城之貌,卻也差得不遠了。
此時她眼睛盯著床上抱著蟲蛹不停翻滾的張鈞,俏臉之上帶著邪魅的笑,櫻桃小口微張,不時發出令任何男人都能瘋狂的嬌-喘和呻-吟。
聽到那淫-靡的語聲,王警官和小鄭骨頭都酥了。
陸凡卻已篤定,一切一切的罪魁禍首,必是面前這個女子無疑。
她出現得太詭異,她的行為舉止也太離奇。
陸凡自身上掏出一張符,夾在兩指之間一抖,念了聲“急急如律令”,黃符便冒出火焰,憑空燃燒起來。
——身為主修符箓的道家子弟,不隨身帶幾張符反而不正常。
王鄭二位警官見他露這一手,又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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