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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久,成云帆醒過來發現自己竟躺在外面地上,腰間傷口已經被貼上了藥膏,身下輔著一些干草。一旁的方道長手上粘了很多血液,雖擦拭過,但痕跡還很明顯。
“多謝道長!”
“前輩,不用客氣,晚輩不能幫上什么忙,處理外傷總不在話下。”方道長回道。
頓了一頓,方道長又道:“其實也并非我的功勞,倒是那顆珠子幫了大忙。”
他指了指成云帆的傷口處下邊,如是說。
成云帆這才發現,自己懷里不知何時多了一顆青色珠子,這顆珠子有龍眼大小,很是沉重,拿在手里足有五六百斤,通體晶瑩剔透,透著一些溫暖,放在傷口邊上很是舒服,整顆珠子就像是一塊天然溫玉,散發出沁人的清香。
方道長說道:“適才你們斗法,到最后關頭看到一道金色火焰自你身上飛出,我也瞬間眩暈跌倒。醒來發現前輩倒在地上,腰部劍傷血流不止,且受創面不小,雖用了大量傷藥,卻怎么也止不住流血。剛好我看到那女尸王身邊的這顆珠子,那女尸王被前輩擊斃后,流出很多穢物,但奇怪的是這珠子沒粘染是好,穢物流到珠子旁邊,像被無形之物阻開了。我就撿了起來,想著也許是寶物,會對前輩的傷有用,結果那珠子還真能幫你止傷。不過,這珠子沉重之極,好在前輩給我加持的巨力符尚未失效,不然,我也是拿不過來。”
成云帆仔細打量青珠,感覺有點熟悉,仔細回想一番,頓然目露驚喜神色。
《異物志》里見有過此珠的介紹,這就是天下奇珠之一的木靈珠,隸屬五行靈珠。五行靈珠中,可謂世所罕見,其中以金靈珠最是難遇,火靈珠最難得。
五行靈珠的形成條件極為苛刻,“千年成林,萬年成珠”的說法自是不虛。成云帆手中的木靈珠,就是有靈氣的成片靈木,緩慢收集天地靈氣,自動將靈氣聚攏到其中的一顆樹上,然后這顆樹成為樹王,經過數萬年的孕育,靈氣在樹干正中慢慢凝潔成實體,最終形成木靈珠。
雖然成云帆不知道這木靈珠為何在女尸王手中。但他十分清楚,此物是修仙界的至寶,里面含有最純正的乙木靈氣,對修習木屬性功法的修士有事半功倍之效,且能治療內外傷患,故有“神珠”之稱。
也是成云帆機緣好。
原來這女尸王生前是西南小國哀牢的公主,被逼到楚國和親,中途遭遇不明身份人馬伏擊,身受重傷,堅持到此已將香消玉殞,臨死前不愿繼續前行去楚國都城,也不愿回哀牢國。隨行幾名將領通報兩國后,就地安葬,安排后事的護衛在這深山密林中偶然砍伐了一顆巨大的金絲楠木,將其制成棺材,誰知這金絲楠木已生長了十數萬年,體內生成靈珠,剛開啟靈智卻遭砍伐,當真是不幸之極。
且說公主落葬后,其余護衛竟被活生生隔絕在陵墓之中,那金絲楠木里的靈珠又正好對準公主玉枕穴,才使其尸體不腐,久而久之,化成僵尸,其他護衛也隨之變成僵尸。短短三四百年,那公主就在靈珠作用下迅速進階為尸王,剛作亂附近山村,不料被成云帆誤打誤撞之下滅了老巢,更得以斬獲奇寶。
看著這靈珠,成云帆心下駭然,畢竟它價值太高。稍有不慎,就會引來殺身之禍。記得《釣魚經》中曾載,萬年多前,曾有人在北秦洛川厚土山得到一枚土靈珠,不知怎地走露了風聲,修仙界轟然震動,正魔修士,包括一些積年不出的老怪紛紛出動,大打出手,連番的血雨腥風爭斗后,損落了無數高階修士,最后土靈珠竟不知所蹤。
成云帆想了想,道:“方道長,這珠子,是一奇寶,只怕傳出去,將引來無盡殺戮。”
方道長一聽,心下黯然。但知道自己修為低微,不該持有此物,況且成云帆多次救他于危難之中,于是極認真地說:“前輩,難道還不相信我,這事只有我兩人知曉,我是萬萬不會說出去。老道修為不高,且年壽不多,于修仙一道沒有機緣,因此也沒那念想。”
“當然,我若不相信方道長,就不會告訴你,只是懷壁其罪,希望方道長千萬慎重。”成云帆思慮了一會,才道。
“多謝前輩信任。”方道長回道。
聽此,成云帆不再說話,放下心事,將木靈珠放于丹田下方打坐起來,隨著靈力在成云帆體內流動,那靈珠居然散發出一股柔和的綠光,往成云帆體內流去。
經過這一戰,他受傷不小,可能這時心情平靜之極,在木靈珠的幫助下,居然隱隱感覺到修為有突破跡象,遂加快了靈力搬運,慢慢引導靈力往心開辟的穴竅填充。不知過了幾時,感覺到“轟隆隆”聲接連傳來,體內一下子又四五出大穴被靈氣填滿,全身也舒服至極。
他沒想到經過接連戰斗,就這般輕松的在機緣之下突破了練氣六層關卡,進階煉氣七層,從此成為煉氣后期修士,可以驅使靈器,可以御器飛行,可以真正辟谷。
成云帆并未睜眼,而是將《木火混元長生經》的功法過一遍,然后照著功法繼續煉化、搬運體內靈氣來,一直等到體內散亂靈氣全部歸順,才緩緩睜開眼。
“恭喜前輩修為又進一步!”方道長高興地說道。
“哦,你怎么知道?”成云帆一邊將木靈珠用玉盒裝起,一邊問道。
“我一直在此,三日前見前輩身上發出一層光暈,很是好看,而且前輩當時神采奕奕,體外排出不少污垢,就知道你肯定是修為精進。”方道長回道。
成云帆低頭一看,才發現身上所穿衣衫上確有污垢,發出一股臭味,但方道長卻并沒有躲得遠遠的。
這時,成云帆已將木靈珠用玉盒嚴實裝好,但靈氣還是隱隱地往外透。他甚感不妥,但也無法,只好又用兩個玉盒套在外面,感覺到差不多時,這才將收藏木靈珠的玉盒收進空間。
經方道長提醒,他才知道,自己已打坐七日。
看了看那三口棺材里的財寶,成云帆只是撿了幾樣比較貴重的東西放進儲物袋,畢竟在世俗走動,這些金銀之物還是有用。
突然,手上九陽石戒指發出亮光,成云帆詫異之下仔細查找,才發現是一個銹跡斑斑的燈座,雖不知為何物,但想著既是可兌換功勛的神界之物,先收起來為好。
那方道長倒見財未失道心,并沒想著撿東西,還是成云帆提醒,他才隨手撿了幾樣,笑著說:“給小徒弟帶個禮物。”
兩人這才順著原路準備出去,待走到洞口還有五丈許,成云帆突然停住腳步。
“前輩,怎么了?”方道長不明所以的問。
修為進入七層后,成云帆發現神識增長不少,已經那察覺十幾丈內情況,他明顯察覺洞口有異。
“有埋伏,你呆在這里別動。”成云帆在方道長身上拍了一張隱身符說,“只管打坐警惕四周,千萬別動。”
成云帆感到外面所來之人,修為比他高出一大截,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恐怕自己又要迎來一場惡斗。
想到這里,他輕手輕腳的整理了自己的儲物袋,符紙、丹藥、器具都還有,特別是他進入七層,已能催動靈器,可惜他身上并無靈器可用,現在主要用的是赤霄劍。如今他進階后,靈力增長了一倍有余,用氣赤霄劍來更是覺得如魚得水,而扶桑劍顯然已用不上。
想明白這些,他心下安然不少,朝著方道士遞個眼神,傳音道:“我且出去,這隱身符能保你兩個時辰。”
話說間,成云帆拍出一道土遁符,身影消失,再出現已經在洞外十數丈外,果然看到洞口邊站著一人,玄色道袍,灰白須發。
他旁邊還綁著一個道童,成云帆看去,居然是方道長搬救兵的徒弟,這老道莫非就是虛法道長?那他為何又綁著道童,但見那須發道長身上隱隱有一層黑氣,不像是玄門修道之士,倒像是魔門中人。
“莫非,被奪舍了?”成云帆想到這里,心下豁然明朗,畢竟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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