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苗若英苦笑:“我最了解他的為人。”
“這事兒鬧的。”寧半夏嘆息一聲:“懷著個孩子都要偷偷摸摸。”
“誰叫我偷了他的種呢。”苗若英自嘲的笑笑,說道:“讓他知道了,這孩子,我可能就保不住了。他肯定跟我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
苗若英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現(xiàn)在月份漸長。
她開始跟孩子建立了密切的鏈接。
那種玄妙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
這個孩子,說什么都不能讓周澤奪走!
“算了,我也不勸你什么了。”寧半夏嘆息一聲:“我能幫的也就只有這些了。等周澤離開之后,你找個正經(jīng)的房子住下來,不要躲在這里,環(huán)境不好,影響胎教!”
“知道啦!”苗若英笑嘻嘻的回答。
第二天,謝雨桐鬼鬼祟祟的回來了。
看到家里少了很多人,謝雨桐就問寧半夏:“若英人呢?”
“躲出去了。”寧半夏說道:“謝雨桐,我還沒問你呢!你昨天去哪兒了?”
“我去找孔英義了啊!看,我新買的裙子,好不好看?”謝雨桐展示自己身上的新衣服。
寧半夏直接給整無語了:“你們一個個的,真不省心啊!”
謝雨桐笑嘻嘻的說道:“反正我不敢得罪周澤,我不躲著能行嗎?那個周澤一看就是那種不好惹的類型,跟江景爵一樣一樣的,心眼都特別多。我這不是怕露餡嗎?話說回來,我總覺得事情的走向有點(diǎn)怪怪的,但是我又說不上來哪里怪。”
寧半夏點(diǎn)點(diǎn)頭。
是挺怪的。
因?yàn)椋@都是江景爵的私心作祟。
可她不能說,不能給自己家老公拆臺。
況且,她也希望苗若英能順順利利生下這個孩子,而不是輕易就結(jié)束了孩子的希望。
周澤找了一天,就沒再繼續(xù)找下去。
他準(zhǔn)備返回T市了。
臨走的時候,江景爵對他說道:“我們種花國有句話說的好。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說不定哪天就峰回路轉(zhuǎn),壞事變好事兒了。”
“江總,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周澤眼眸一轉(zhuǎn),看向江景爵。
江景爵哈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就當(dāng)是我的祝福吧!好了,我就送到這里。”
周澤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上了車。
汽車開出去五分鐘。
周澤的眼睛倏然睜大:“停車!”
汽車戛然而止。
司機(jī)回頭看著周澤:“老板?”
周澤卻沒有再發(fā)布指令,而是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江景爵從來都不是無的放矢的人,難不成,還有什么事情是瞞著我的?”“那我們回去嗎?”司機(jī)問道。
“不了。”周澤垂下眼眸;“我決定相信江景爵一次。他與我利益糾纏,總不會做出損害我利益的事情。而且他說的那些話,帶著玄妙,也帶著暗示。看來是時機(jī)不對,不然的話,他會告訴我的。”
說完,周澤笑了笑,說道:“繼續(xù)走吧。”
“是。”
周澤離開了C市,苗若英總算是松口氣,敢出來活動了。
寧有才出去挖了三天的藥材,開開心心滿載而歸。
一回家就發(fā)現(xiàn)家里的氣氛怪怪的。
但是他心大,也沒多問。
看到苗若英跟謝雨桐在客廳曬太陽,就說道:“對對對,你現(xiàn)在就是要多曬曬太陽,增強(qiáng)一下陽氣,對你和孩子都好。”
“寧叔,花城,何阿姨,你們?nèi)ネ诹耸裁春盟幉陌。俊敝x雨桐好奇的問道:“至于挖三天啊?”
花城無奈的說道:“別提了。寧叔說,要給若英調(diào)理身體,買到的那些藥材年份都不對,所以親自去挖,打算自己親手炮制了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