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她的話后,忽然就明白我剛才是怎么回事了!原來白福潤遞給我的那支煙大有名堂,是他自己抽的特制煙。
很早以前我就聽說過,白福潤和張晴晴各玩各的,而為了助興,他讓白紹南做毒.品生意的時候,特意選購特級卡古回來送到煙廠,專門為他生產成特制香煙,而這特制香煙最大的功效,就是比萬艾可更管用,而且男女通用……
那次我被李波加害,好像就是抽了這種煙的緣故,所以才會在爛醉如泥、毫無意識的情況下,還能在小不點身上如同禽獸,并且被李波和張川等人虐成狗也不自知。
而今晚,我在抽了白福潤的那支煙后,便什么也不想,只想著干那門子事兒,還會在剛才前所未有地瘋狂!而張晴晴平常不抽煙的,之前抽煙顯然也是為了要和我辦事。難怪她那會不給我接著抽第二支,說什么抽多了體力受不了……
明白過來也沒用,張晴晴遞給我的這支“事后煙”已經被我抽了一大半,而且不想明白那些事還好,想明白后,我的身體又已經如同火燒,感覺全身上下的欲.望比剛才還更強烈。
張晴晴何嘗不是,趁我愣著的時候,她又如同一個女.仆似的,盡心盡力地在我身上摩挲討好,讓我的思緒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拉回到現實,享受著特制香煙帶來的極樂……
窗外本已停歇的風雨,不知何時又再襲來拍打著窗戶助興!
這一次的瘋狂更為猛烈,持續的時間恐怕也打破了以往的記錄。我總算明白為何白福潤夫婦會對此著迷了,因為這真的不是一般人或者說不是正常人能體會到的歡悅。
但過度的享樂之后,帶來的后果就是極度的的疲憊。第一次我就已經癱倒了,等第二場暴風雨過去之后,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已經被掏空。
張晴晴卻似乎意猶未盡,居然又去點了兩支煙過來。
我掙扎著連忙擺手,向她求饒道:“姐,你饒了我吧!要是再把這支煙抽了,我可能會死在床上。”
“哈哈哈……”張晴晴把煙硬塞到我嘴里,嬌羞地笑道:“放心吧,我更心疼你!這煙有個講究,如果這個時候你不來上一支,怕是睡到明天這個時候也起不來了!”
我也有那種感覺,甚至我覺得別說睡到明天,給我睡上三天三夜估計我也恢復不了“元氣”,所以便再信她一次,接過那支煙抽了。
還好倒是真如張晴晴所說,再一次把那支“事后煙”抽完,很快我就感覺體力都回來了,張晴晴沒再挑逗我,我也就沒敢往那方面想,而是和張晴晴說起了正事。
沒了試探、沒了考驗,對我已經充分信任之后,她給我說的事情便更深入更仔細,縱然我知道白家所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很多,卻沒想到他們撈錢的方式和事例,會如此的罄竹難書,而且據張晴晴所說,她和我講的這些,都是有憑有據,也就是都需要我來保管著檔案的。
我不知道財富累積到那種程度后,對人來說還有什么意義,雖說當今社會沒錢寸步難行,可金錢也不是萬能的呀!要我看來,他們已經把積累財富的過程當作了一種樂趣,就像鄒一冰曾經和我說的,在他們的人生中只有兩種東西最好玩:玩錢和玩人!
不過我倒算是理解了之前他們的行為,其實他們一次又一次無休止地耍我,并不是在把我當猴,而是那些事情真的非常見不得人。
說了個大概后,張晴晴問起了我回春城的情況。
我和李蓉在醫院商量的時候,她覺得我應該把谷熙的事說給白家聽。李蓉說我在接手白家那些罪惡檔案之初,白家仍舊不會對我百分百的信任!這倒是讓她給說中了,只是我沒想到后來的這出“終極考驗”的大戲。
李蓉那建議還有另外一個用意:我們現在對谷熙的用意有點不清楚,不知他對白福潤是要決心鏟除來做自己立功的資本,還是要收買后納入帳下作為自己的擁躉,要是不搞明白的話,對我們來說同樣很是危險。
所以除了某些對話以外,幾乎是將面見裘躍和、以及意外知道李波是谷熙的人那些事全部都講了,并不解地向張晴晴請教,問她為什么谷熙的勢力會來到滇省。
張晴晴原本關心的是裘躍和的態度,但聽我說起谷熙后她也被驚到了,并表示我這信息非常有用,她得立即向白福潤匯報。
從張晴晴的表現以及她打電話時的話語來看,白家之前也不知道谷熙的勢力來到滇省的事。倒是真如李蓉預料,我將此事毫無保留地坦白后,白家更堅定對我本就已經百分百的那份信任了。
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白紹南,在張晴晴打電話向白福潤匯報過后沒多久,白紹南給我打電話了,一開口就讓我雷得外焦里嫩:“蕭劍兄弟,你看早上我們聯合著又折騰了你一次,我也沒啥好向你表示抱歉的,干脆就等茜茜今晚回來跟你處處,讓你倆也重溫一下舊情,明天我和我媽再向你次接工作吧!”
話說得很明,他要主動把王茜送來補償一下我,像張晴晴一樣給我留點“最后的回憶”!雖說我立即就拒絕了,但也算是感受到了他對我的感激和誠意……
張晴晴對我是沒有保留了,她也知道我已經識破了有兩個劉勇的事了,便跟我直言說起了京城劉勇的事。
我一直搞不明白的是裘躍和的態度,他說自己來春城就是沖著白福潤來的,但他的所作所為又都是在和白福潤狼狽為奸。
聽了張晴晴的話之后我算明白了一些,原來裘躍和還真不跟白家是一路人,特別是與鄒家的問題上,張晴晴說裘躍和還未來春城就與鄒家是對著干的,從來不買鄒順利那個大佬的賬。至于來到春城后會參與到漢滄集團里來,其實也是不安好心,想從中找到鄒、白兩家的破綻。
張晴晴能坦然地說這些,那是因為白家已經抓住了裘躍和的辮子!裘躍和在京城的關系,外人都以為是京城劉勇的舅舅程鴻慶,其實不然,他真正的關系正是京城劉勇的頂頭上司:軍中的大佬許世波。
而白家抓住的辮子是從鄒順利處來得的,據說裘躍和確實是把自己撈的錢大部分通過京城劉勇的手轉到許世波手中,可他以前不知道,許世波收了錢之后全往自己口袋里裝了,是白福潤指出、并有鄒一冰出證后,他才明白這些年自己所干的事,竟一直是在“行會”,一旦被曝光,他自己逃不過王法事小,只怕連他家九族都會被那軍中大佬給滅口……
但裘躍和并非泛泛之輩,他本來就是正壇明星,能攀上許世波、能與京城劉勇合作,說不定就能再攀上某些重量級別的老總,因此白家才會在我未經過終極考驗前,就讓我將那些東西送去給他,以此來觀察他背后的勢力。而白家敢放心大膽地那樣做,前提自然是鄒順利能壓得住那些證據。
我是越聽越心驚,以前有個鄒家的勢力摻和到白家來,我和李蓉都已經感覺吃力了,所以才會在聽說到谷熙的時候驚奇不已,現在再弄出個許世波來,那我們就不是螞蟻對大象的較量,而是螞蟻在對付恐龍了!要是一開始就清楚這些情況,李蓉肯定都會打退堂鼓。
現在反正已經沒了退路,我倒是想得開,有再多再大的勢力摻和進來也不怕,至少我要做的事將是正義之舉,只要哪天找對了人,那我相信終有得見天日的時候,無非是我們行事時小心一些。
想通其中的道理,我倒是對這次回春城時許利力和張世明的那些話有了更深的領悟……
和張晴晴在床上花費的時間太多,聊完那些后我便急著回醫院。張晴晴對我似乎頗為不舍,有點那種生離死別的氣氛,因為她緊緊地抱著我都難得地流淚了。
我也有點感動,我覺得白福潤說的那些話是真的,以后我和這個大我兩輪有余的張姐接觸雖多,只怕再也不會親密接觸,就像李蓉說的“日久生情”,我雖沒有不舍,但感慨終歸是有的。
可是等到終于分開的時候,張晴晴的一句話卻讓我差點當場吐血,更有種想殺人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