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沒有拒絕我,面對我近乎瘋狂舉動,她在被我壓住之后,仍在熱烈而主動地親吻著我。
但我卻有些尷尬,因為除了“動嘴”以外,我現自己空有一身蠻勁和一腔熱血,連怎么下手都有點找不到頭緒。
李蓉穿的是一件白色緊身T恤和一條修身鉛筆褲。我喘著粗氣忙活了半天,最后還是我倆雙雙坐起身來,在她自己的協助下,我才終于把她的T恤褪下扔朝一邊,接著把手伸向她的后背……
無論做任何事,經驗都至關重要!當我緊緊地抱著李蓉,雙手在她的后背上扯了半天,也無法解開貼身的那道束縛時,連李蓉都看出來我是個生手了,小嘴湊在我的耳邊輕笑著問道:“蕭劍,你不會還是俗稱‘處.男’的那一類吧?”
我心里一陣羞澀,加大了雙手的力量,想直接將那條帶子扯斷……
不過話說回來,有時沒有經驗也未必就是壞事。正當我覺得快要得逞的時候,屋外忽然傳來鄭修怡低沉而急促的叫聲:“蓉姐,南哥回來了!”
聽說白紹南去而復返,我的頭“嗡”一下就大了,腦海里一片混亂。
李蓉卻沒驚慌,輕輕推開我后,一邊把自己的T恤拾起來往身上套,一邊同樣壓著嗓子應道:“鄭修怡,你快進來!”
鄭修怡推門而入時,李蓉已經快穿好了T恤站起,并隨手抓起了那個藥瓶,很自然地遞向他,鎮定地說道:“琪琪非要讓蕭劍擦好藥才能走,正好由你來給蕭劍看看還有哪些地方需要抹藥的?!?br/>
我已經被嚇懵了,呆坐在床上像尊泥塑似的……
鄭修怡不知有沒有現什么,應了一聲后過來接過藥瓶,看著我問道:“蕭劍哥,是擦傷到的臀部嗎?”
我沒回答,因為我隱隱聽見白紹南在樓下叫罵道:“滾開!”
李蓉沒有驚慌,也沒管我愣愣的樣子,一邊朝門外走去,一邊接口應了句:“等我出去了再擦吧!好像你南哥回來了,我得看看琪琪去……”
她的話音剛落,白紹南已經出現在門口,他是急急地沖上樓來的,差點和出門的李蓉撞了個滿懷。
“怎么了?咋這么急?”李蓉還是那么鎮定,問白紹南時也是輕言細語。
白紹南疑惑地看著鄭修怡和我,不過語氣還算正常,反問了一句:“琪琪呢?”
李蓉“嗤”一聲輕笑答道:“他硬要把蕭劍拉回來抹藥,又非要抹人家受傷的……屁股,誰知那小鬼頭是找借口,上樓來后卻跑去玩他的游戲了?!?br/>
不容白紹南開口,她又回身勸我:“你就讓鄭修怡給你抹好藥再走吧!算是配合一下琪琪的一片心意?!?br/>
縱然白紹南疑慮萬分,面對如此“自然”的情景,也找不到什么話說了。
鄭修怡的反應也不是一般的快,順著李蓉的話就跟著勸了我一句:“蕭劍哥,你不讓我擦藥的話,琪琪會找我麻煩的?!?br/>
我是裝不來的,就算李蓉和鄭修怡都替我掩飾得很好,但我也還是不知該怎么來收場。幸而就在此時,琪琪也跑回來了,人未到就奶聲奶氣地大叫道:“鄭叔叔,我安排的任務你完成了沒?一定要給蕭劍叔叔擦好藥才準他走喲!”
不知遺傳了李蓉還是耳濡目染的多了,琪琪鉆進屋來后,又對著白紹南說了句:“爸爸,我不知道你這么快回來,不然我不會麻煩鄭叔叔的。你別怪我好不好,我本來要媽媽給蕭劍叔叔擦藥,可她說什么都不同意?!?br/>
“琪琪別鬧,蕭劍叔叔還忙著呢!”白紹南面對自己兒子,難得地露出溫順的一面,把琪琪抱起來說了一句后,意味深長地對我笑著點點頭,然后才轉身和李蓉一起出去。
我還真讓鄭修怡又給我抹了一次藥,不過也就只是象征性地在肩上涂抹了兩下……
雖說和李蓉什么都沒做成,但下樓的時候我仍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總覺得無論是兩個阿姨還是刀仔他們,看我的眼光都非常異樣。還好白紹南好像帶著李蓉和琪琪外出了,直到我再次走出他家,也未看到他們的身影。
渾渾噩噩地回到車上后,我才感覺心跳得慢了一些!剛才如果已經和李蓉突破那一步的話,就算白家所有人都在為我掩護,恐怕也無法收場了,至少李蓉不可能那么快恢復常態,我更不可能有她那神的穿衣度。
不過話說回來,我在恐懼的同時,心里也有濃濃的甜蜜感!李蓉剛才已經和我那樣,實際上算是已經認可了和我的某種關系,要想真正地擁有她,只差一個機會而已……
出了滇康園時,我打了個電話給我們老總,而老總顯然也是早就準備好的,電話接通后都不等我詳述什么,直接讓我去公司總部找他。
身為昆房集團的老總,許利力平時是很忙的,即使像我這等中層干部,來公司總部向他匯報或請示工作的時候,也經常得在他辦公室外間的接待室里等待。但今天不同,我去的時候接待室里一個人也沒有,進了他的辦公室后也只他一人在里面。
許利力看起來心情不錯,見到我時滿面笑容,讓我也感覺更輕松了一些。
但他一開口,卻令我非常尷尬,因為他直接就問我道:“蕭劍,聽說你昨晚辛苦地演了一場3.級.大片,我覺得很好奇,你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別的不說,李蓉可是連我見到都會雞動的大美人,換成是我的話,估計寧愿死我也控制不住。”
見我紅著臉愣在那,他接著笑問道:“莫非你年紀輕輕,就變成傳說中的‘萎哥’了?”
聽他口氣,對昨晚的事了如指掌,我也就實話實說,低著頭回了句:“許總,你就別笑我了!光是想起南哥的名字,我就覺得有刀山火海圍著我呢!”
許利力對白紹南的底細好像也很清楚,“哈哈”一笑后跟著我感嘆道:“真搞不懂這個狗日的,居然舍得把自己那么漂亮的老婆拿出來干這種事。不過這些人大多是心理變態,要不然也不會冒著殺頭的危險,也拼命來干這種違法的事了?!?br/>
我不敢插嘴,只等他笑話過后談正事。
可他接下來的話更讓我驚訝!笑過白紹南之后,他接著說我的事,仍是一臉好奇地問我:“白紹南放著自己明星般的老婆不用,專門在外禍害別人的老婆,我聽說那是因為那家伙的確有那方面嗜好。但你咋也學起他,討個漂亮老婆來寧愿給別人用也不洞房呢?”
這般私密的事他也知道,我算是真的震驚了,心里面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和王茜也有一腿,否則他咋知道我新婚至今還沒洞房的事?
事實上至今我也沒和王茜洞房,除了我和她兩個當事人外,最多也只可能白紹南知道的呀!
許利力沒管我神情的變化,頓了一下后繼續取笑著問道:“蕭劍,你不會是有樣學樣,也想像白紹南那樣,專門去用別人的老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得開會時提醒一下其他人,叫他們看好自己老婆,別被你……”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打斷道:“許總,你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是王茜的野漢子?”
“放你娘的屁!”許利力沒生氣,雖是在罵我,但臉上笑得更歡了,一邊示意我別激動,一邊回了句:“我沒那么變態!你如果不想再做忍者神龜,就給我坐下來好好講。”
我趕緊又坐下去,雖然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聽那話的意思,好像沒什么惡意,好像還是要幫我對付白紹南。
果然,見我重新坐下后,他臉上笑容一收,嚴肅地問道:“蕭劍,我只問你一句,想不想把那個給你戴帽的家伙干掉?你聽好了,如果你想,今天我許利力就認你做我的干弟弟;如果不想,那請你馬上回去準備移交工作上的事,明天就給我滾蛋出昆房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