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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靦腆道:“只要能幫到唐氏和唐門就好?!?br/>
爺爺握住了我的手:“辛苦你了,阿歆?!?br/>
“爺爺不用這么見外,我們是一家人,唐氏有難我哪能坐視不理?!蔽艺媾宸业难菁肌?br/>
爺爺臉上流露出贊賞,當(dāng)即說:“既然這個合同是你拿下的,那后續(xù)的簽.約你就繼續(xù)跟進吧?!?br/>
我眨眨眼睛:“可是爺爺我早就不是唐氏的總裁?!?br/>
爺爺聲音堅定有力:“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了!”
陳曼冬徹底坐不住,猛地站起來:“爸!”
秦程風(fēng)也臉色大變。
我繼續(xù)為難:“爺爺我犯過錯,讓我當(dāng)總裁……恐怕會人不服……”
“唐門和唐氏我說了算,誰不服讓他自己來找我!”
說完他故意看了眼秦程風(fēng)和陳曼冬,很顯然,他老人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起碼他很明白這兩個人最不希望我上位。
秦程風(fēng)和陳曼冬被他看得大氣都不敢出。
轉(zhuǎn)向我時,爺爺臉色緩了許多:“看你身體也養(yǎng)的差不多了,回去收拾收拾,讓李叔去接你回來住吧。”
“好的爺爺?!?br/>
爺爺拍拍我的肩膀,帶著合同先去了書房。
目的已經(jīng)達到,我也懶得繼續(xù)賠笑臉,收了東西起身。
“岳歆!你別得意!你以為你重新把控唐氏就能在唐門呼風(fēng)喚雨?我告訴你,有我在,你想得美!”
陳曼冬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充滿怒氣和恨意。
可惜這種威脅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算什么。
端起爺爺喝剩下的茶水,我直接倒在她頭上。
“啊——”陳曼冬瞬間尖叫起來,“岳歆你這個賤人!你竟敢這樣對我!”
她要撲上來打我,我輕松一躲,順便推了她一把,原本就重心不穩(wěn)的她立即撲在地上。
我漠然地說:“這是還給你的。”
當(dāng)初她拿紅酒倒我,今天我拿茶倒她,禮尚往來,十分公平。
她等著,秦程風(fēng)也等著,這只是剛剛開始。
***
回到公寓,我發(fā)現(xiàn)傅厲琛不在家。
想了想,我從冰箱里拿出食材,準備做飯,等他回來了剛好能吃。
然而,等我做完飯,傅厲琛非但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
我抱著枕頭在沙發(fā)上坐著等,飯菜從熱乎乎一直放到?jīng)鰠s,我走過去拿起筷子每樣都吃了幾口,索然無味。
晚上十點,我拎著行李打車回了唐門。
坐在出租車上,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低悶——他又消失了,和上次一樣,一聲不響。
第二天,我重新回到唐氏集團上班,坐在曾經(jīng)的位置上,我卻感覺不到半點暢快。
丑聞事件對秦程風(fēng)和陳曼冬的影響遠遠比我想得低。
那個人渣對外宣稱新聞上的人根本不是他,是競爭對手故意設(shè)計陷害他,這種漏洞百出的謊言爺爺竟然選擇相信他,把他降職為副總,甚至連停職都沒有。
而陳曼冬,依舊在唐門里呼風(fēng)喚雨。
我禁不住心里冷笑。
在爺爺心里,他們才是唐門的自己人,當(dāng)然要盡全力維護,哪像我,直接就被革職和趕出家門。
不過現(xiàn)在我的職位比人渣高,找了個借口把他安排在各部門里的眼線全部裁掉,這樣做雖然不能斷他的活路,但我能出口惡氣!
……
有了和C?E的合作,唐氏漸漸從丑聞中走出來,無論在公司還是在唐門,已經(jīng)沒有人敢對我不敬,之前在背地里嘲笑我的那些名媛小姐,又隔三差五邀請我喝下午茶。
一切都在朝對我有利的方向發(fā)展,唯獨那個人沒有再出現(xiàn)。
這天下班回家,我走在回院子的路上邊走邊打字,想給傅厲琛發(fā)一條信息,編.輯好內(nèi)容,又覺得不太好,全部刪掉。
忽然,路旁躥出來一個人影擋住路,撲面而來的酒氣嗆得我很不舒服,抬頭一看,不是秦程風(fēng)是誰?
我直接繞開。
人渣又從背后追上來,差點把我抱個滿懷:“阿歆,阿歆,我、我們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嗎?其實我真的還喜歡你……”
我聞言,禁不住冷笑連連。
“那天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把你送進唐門后我就后悔了?!?br/>
他搖搖晃晃地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醉眼里竟露出一種情真意切,“最開始那段日子,我每天晚上一閉上眼睛你……真的,你相信我。”
他說,他一直都很后悔?
那是怎樣的后悔?
后悔沒把我上了再賣掉?
呵。
我忽然覺得無趣極了。
秦程風(fēng)是把我當(dāng)成傻子嗎?
還是以為我仍是懵懂無知的小姑娘?
認識他十幾年,以前瞎了眼沒看清他是個什么人,但要是現(xiàn)在還不懂,那我就真是個蠢貨。
我甩開他的說直接他要走。
秦程風(fēng)再次抓住我的手:“其、其實我對你做那么多錯事,本意就是想讓你回到我身邊,你的脾氣那么倔,好好跟你說你不領(lǐng)情,我以為這樣能挫挫你的脾性,然后……”
然后就能任他玩弄?
這就是是這個男人卑劣到極致的思想。
院子空闊,一陣涼風(fēng)吹過,滅了我不少火氣。
冷靜了會兒,我道:“秦程風(fēng),你直接說吧,你現(xiàn)在有什么目的?”
秦程風(fēng)的眼睛迅速閃了幾下。
“別把我當(dāng)傻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干脆說完吧?!?br/>
這個人渣不會無緣無故跑來跟我說這些,扯什么愛啊喜歡啊,太假了,這個社會很現(xiàn)實,把話說得那么漂亮還不是別有用心。
果不其然,秦程風(fēng)臉色變了幾變之后,就拉著我到更加偏僻的角落。
“阿歆,我愛你想要跟你在一起是真的,但是你看,偌大的唐門沒幾個成材的,大部分家業(yè)都在我們兩人手里,現(xiàn)在爺爺年紀大了,沒幾年好活,如果我們聯(lián)手……”
如果我們聯(lián)手,趁爺爺年紀大了,利用手上的權(quán)利掏空唐門?
我早就猜到他的野心是唐門,沒多意外,睨了他一眼:“你是因為這個才跟陳曼冬好的?”
“陳曼冬那個蠢貨嘴.巴不嚴,我沒告訴她這些。阿歆,只要我們兩人聯(lián)手一定能成,等事成之后,我們就能幸福地在一起了?!?br/>
秦程風(fēng)說得眼睛發(fā)亮,就好像掌控唐門指日可待。
我沉默著沒接話。
“阿歆我答應(yīng)你,從今天以后我不會再和任何女人牽扯不清,將來我也會跟唐玲離婚,一心一意跟你在一起,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還能把奶奶一起接過來住,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一家人……
我不禁地抿緊了唇。
秦程風(fēng)突然一把抱住我,在我頭頂語調(diào)聽似真誠地許諾:“阿歆,我會給你一個家!”
我懶得費力氣推開他,沒什么情緒地說:“這件事我會考慮。秦程風(fēng),馬上放開我?!?br/>
我愿意考慮,對秦程風(fēng)來說是巨大的歡喜。
他立即放開我:“那你好好考慮一下,阿歆,我是真心的?!?br/>
我什么都沒再應(yīng)答,直接走開。
腳步均勻鎮(zhèn)定,面上看起來好似沒什么異常,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腸胃里不斷翻滾的惡心幾乎要抑制不住。
我緊緊抿著唇,一直到?jīng)]人的地方才扶著墻干嘔起來。
堵在心口的惡心,差點把我逼得窒息。
這個人渣!
唐玲當(dāng)年認識他的時候,他根本沒說自己有女朋友,還有意無意地對她曖.昧,唐玲雖然是大家族的千金,但說到底都只是個小女孩,天真爛漫不懂險惡,哪里禁得住相貌俊美又對她好的男人的追求?
在那段感情里,我不恨唐玲,她是‘被小三’的,真正的罪魁禍首是秦程風(fēng),今天他還完全無視了唐玲這些年對他的愛和忍讓,離婚這種話隨便就說出來。
踩著虛浮的腳步進了房間,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軟倒在地上,眼神渙散地看向窗戶,一眼就看到窗邊的蠟像。
月光朦朧傾灑,他美得如夢如幻。
我看著蠟像拳頭捏緊,眼眶澀得生疼,卻掉不出一滴眼淚。
這個世界上,秦程風(fēng)不會真的愛誰。
他自私,卑劣,虛偽,狡詐,他丑陋的嘴臉和邪惡的手段一步步驅(qū)使我走上和本性背道而馳的另一邊,逼著原本不想專注于報復(fù)的人躍躍欲試。
乍暖還寒的時候,奶奶得了一場風(fēng)寒,爺爺準許我將奶奶接到唐門住,還送了幾顆上好的高麗參給奶奶補身子,唐門上下誰都知道,現(xiàn)在我是最炙手可熱的主人。
我笑著說:“奶奶,以后您天天能看到阿歆,開心嗎?”
奶奶神色猶豫:“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阿歆,我怕你太惹眼了,會出事……”
奶奶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我不覺得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能威脅到我。
秦程風(fēng)還指望我能跟他合作,不會跟我作對,而陳曼冬,二叔要回來了,她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
然而,很快我就為我的天真付出慘痛,且足以記住一輩子的慘痛代價!
這天晚上,我受邀參加一個品牌發(fā)布會,端著香檳,目光百無聊賴地在場內(nèi)轉(zhuǎn),看似欣賞風(fēng)景,其實心里一直琢磨,新春是各大電器行業(yè)大展拳腳的好時機,去年唐氏銷量全國第一,今年可不能被人拉下王座……
正想著,展臺上播出音樂召集來賓往展臺靠近,我放下香檳也跟著走過去。
品牌方的主持人在臺上致辭,我原本專注地聽著,身邊忽然有人喊了我一聲:“岳總?!?br/>
我下意識轉(zhuǎn)身,對上一張笑臉。
“岳總,預(yù)祝今年新春,唐氏的電器市場在您的帶領(lǐng)之下再登巔.峰!再創(chuàng)佳績!”
說完笑臉的主人遞給我一杯酒。
這個男人我不認識,但他西裝革履,再加上這個宴會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我猜他是剛?cè)肴π氯?,來跟我攀交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