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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厲琛從床頭柜上拿了煙盒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我剛想提醒他不能抽煙,畢竟是傷在頭上,尼古丁還是不要碰比較好,然而仔細一看,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有要點燃的意思。
窗外的霞光已經(jīng)被烏云覆蓋,黑暗落下,他站在床邊,身形隱入黑暗中,莫名有些神秘。
“我不會勉強你,你也不必勉強自己?!彼穆曇袈牪怀鰜韯倓偙蝗傔^的歡愉。
我今晚的舉動,他一開始很驚訝,并且反應更加強烈和直接,然而沒多久,他的情緒就不太對勁,我記得聽誰說過,有些男人,僅需要身體滿足即可,但有些男人要的是心甘和情愿,他顯然是后者。
但我的確是心甘情愿啊,否則也不會那么賣力……撓撓后腦勺,難道是我的口活太青澀沒伺候好他?他不盡興?
習慣性地咬了咬下唇:“我第一次沒、沒經(jīng)驗。”
傅厲琛聞聲回過頭看著我,眸色略深,好一會兒沒說話。
然后才抬起手,用拇指指腹在我的唇上按了按,語調玩味:“所以以后要——勤加練習。”
“……”
還好醫(yī)生來得及時,打破我們之間越來越曖昧的氣氛,我端起水盆連忙撤了。
等醫(yī)生給他做完檢查走后,時間已經(jīng)快七點,阿林安排的營養(yǎng)師準時上門料理,為我們準備營養(yǎng)均衡的晚餐。
餐桌擺在床上,我跟傅厲琛對面坐著吃,期間他問我這兩天在忙什么,我沒什么好說就提了唐宋回來的事。
傅厲琛喝魚頭湯的動作頓了頓:“唐宋回來了?”
“嗯,畢竟陳曼冬的事鬧得那么大,他當然要回來看看?!蔽译S口應道,反正閑著沒事,就把唐門里演的那出大戲跟他說了。
傅厲琛挑了下眉,盯著我看:“你只當成一出戲?”
“否則呢?”又不關我的事,當然只是當成一出戲。
他重新恢復慢條斯理喝湯的動作:“唐宋又不是傻子,驗DNA這種事需要百分百謹慎,他可能隨便在地上撿一根頭發(fā)就去檢驗嗎?”
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唐宋是故意拿錯毛發(fā)的?!”
“還不算笨?!备祬栬]有笑意地勾起嘴角,“唐宋這些年的心思雖然不在唐氏上,但畢竟是唐門出來的種,不能小覷,你多留個心眼?!?br/>
這我知道,從唐門這個百年大家浸淫出來的,有幾個是善茬?
不過唐宋的心思一直都不在唐氏,他只喜歡戶外運動,一年到頭沒回家?guī)滋欤@次要不是出了陳曼冬的事,他估計要春節(jié)才回來團圓。
我覺得傅厲琛這次是多慮了,唐宋只是因為不能容忍有一個給自己戴綠帽的老婆,偏偏這個老婆還有的背景,他沒辦法了才會耍這種小心機,雖然過分,但也能理解。
……
吃了晚餐我就回唐門了,在大院門口遇見了不久前才討論起的人,我站定,微笑問好:“二叔,晚上好?!?br/>
唐宋穿著寬松舒適的麻布休閑服,他的身材好,穿這種衣服除了好看外,還透出放松閑散的味道,看著也是別具一格的魅力。
“原來是阿歆?!彼麆偛攀窃跐不?,放下花灑,轉過身看著我,喊我的名字喊得很熟絡,但我聽著卻莫名不適應。
“剛從公司回來嗎?”
我?guī)е〉胶锰幍男c頭:“是啊?!?br/>
唐宋也笑:“偌大的唐氏都要你一個人操勞,真是辛苦了。”
他的口吻儼然是一個長輩,并沒有任何不對,我頷首一笑,跟他告辭回了自己院子。
***
“岳總,新年快樂?!?br/>
秘書將一支梅花放在我桌前,我愣了一下,她笑著說:“今天是1月1號,是新的一年了呢!”
聞言我下意識看向萬年歷,紅色的電子字幕的確顯示著1月1號。
新的一年啊……
我看著那支梅花,忽然抬頭問:“給華英的企劃書發(fā)過去了嗎?”
“昨晚就已經(jīng)發(fā)過去了,那邊也顯示接收了。”秘書說完,忍不住笑道,“岳總,說起新年您就只想起華英的企劃案嗎?”
我理所當然地反問:“不然呢?”
距離春節(jié)年只剩下不到一個月,每年這個時候,都是電器市場最好的時候,唐氏以電器業(yè)為主,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大節(jié)日,如果能在這一戰(zhàn)中拔得頭籌,那將會得到更多的市場和合作機會。
原來的唐氏電器在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但是這幾年中外發(fā)展密切,很多企業(yè)都跟外國的企業(yè)聯(lián)合起來,去年唐氏拿了市場第一是險勝,今年市場部做了數(shù)據(jù)分析,按照目前的前景看,恐怕很難再從萬紫千紅中勝出。
也就是說,如果想要在繼續(xù)當領頭羊,那唐氏還需要發(fā)展別的渠道。
最近半個月來公司高層們一直在討論這件事,想跟唐氏合作的企業(yè)不少,但都不是最佳選擇,經(jīng)過篩選比較,最終只有一個華英最符合要求。
華英雖然才剛進入市場五年,但知名度很高,他們線上銷售那一塊做得比唐氏還要好,如果能跟華英合作,唐氏的勝算會高很多。
奈何華英不是第一次拒絕跟唐氏合作,這次可能也不會太容易拿下。
秘書看出我在走神,忍俊不禁:“岳總您就是勞碌命?!?br/>
我無奈嘆息:“我也覺得?!?br/>
下班后,我手里拿著那支梅花下樓,天空飄著小雪,落在梅花上慢慢融化,水珠洗著花瓣,路燈下顯得晶瑩剔透。
今天我沒讓李叔來接我,傅厲琛約了我一起吃晚飯,在公司門口等了一會兒,他就開著車過來,按了一下喇叭提示我。
看了一下,他開了一輛市場價十萬上下的轎車,雖然不高檔,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把他當成一個小白領看待了。
我小跑到副駕駛上車,順手將梅花給他:“新年快樂?!?br/>
傅厲琛看了一眼沒接,目光反而往后座斜去,我下意識跟著轉頭,后座已經(jīng)放著一大束的香檳玫瑰……相比之下,我真寒磣。
我悻悻的收回梅花,傅厲琛卻抽了過去,隨手放在儲物柜里算是收下了,看著他這樣,忍不住揚起嘴角。
……
他帶我去一家西餐廳吃飯,邊吃邊聊,他說他后天還要出差去美國,我想起前兩次他的不辭而別,沒忍住陰陽怪氣:“難得啊,居然主動跟我交代行程?!?br/>
傅厲琛將切好的鵝肝醬放在我盤子里,嘴角弧度淡淡,但在柔和的燈光下,莫名邪魅:“想了解我就直說,以后我去哪里都跟你說。”
“誰想了解你!”我燙著耳根反駁。
傅厲琛笑笑,抬頭仔細盯著我看:“我知道你最近公司很忙,但越忙越要小心,別讓人趁虛而入?!?br/>
說起公司,我忍不住提了一下:“傅厲琛,你能幫我約蘇柏澤不?”
蘇柏澤推脫著不肯見我,眼看時間越來越近,只能另辟蹊徑。
“嗯,我安排。”
他也沒有問我要約蘇柏澤干什么,直接就答應了,要不是知道他跟蘇柏澤稱兄道弟關系匪淺,我差點就以為他是在敷衍我。
第二天下午三點,秘書興奮地跑進來跟我說,剛才接到華英總裁秘書的電話,說他們總裁約我在咖啡廳見面。
我聽著愣了一下。
蘇柏澤是什么人物我心知肚明,他既是富一代也是富二代,還是個紅二代,背景強大,商場上沒幾個人敢不給他面子,我跟他說話都要小心謹慎,他不肯見我我也沒辦法,只能繼續(xù)軟磨硬泡,沒想到,傅厲琛輕描淡寫一句話,竟然就能讓他來跟我見面。
再想起蘇柏澤喊他的‘二哥’……傅厲琛到底是個什么人???
第一次,對傅厲琛的身份這么感興趣。
我提前半小時到咖啡廳,在比較安靜的二樓坐下,等了十五分鐘左右,樓梯口忽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回頭一看,正是蘇柏澤。
蘇柏澤在跟一個男人說著什么,笑得極為開心,我多看了幾眼就認出來了,那個男人是阿林,傅厲琛身邊的人。
阿林是那種克制嚴謹?shù)娜?,穿襯衫都扣到最上面一顆扣子,規(guī)規(guī)矩矩,正兒八經(jīng),而蘇柏澤,一身亞麻色長風衣瀟灑帥氣,眉眼含笑,看著像個風流公子哥。
我注意到,阿林好像不是很愿意跟蘇柏澤說話,反而是蘇柏澤一直黏上去,跟牛皮糖似的,這時阿林轉身下樓,蘇柏澤趕忙也跟上去,走在前面的阿林忽然停下腳步,緊隨其后的蘇柏澤就直接撞上他的后背。
蘇柏澤的身量要比阿林高一點,這一撞明明沒什么事,他卻故意‘哎呦’一聲,一副被撞疼了的樣子,雙手順勢圈住他的肩膀,直接把人抱住,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語氣說:“你停下來怎么都不吭一聲,撞疼我了?!?br/>
阿林偏頭,冷冷道:“有沒有人曾告訴你?!?br/>
蘇柏澤直接唱下去:“我很愛你……”
“……”阿林嘴角抽搐,強忍著揍他一拳的沖動,“你該去看看腦子了!”
說完,阿林掙開他快步下樓。
蘇柏澤趴在樓梯口,不死心往下喊:“阿林,別太晚回來啊,傅厲琛身邊多的是人,有你沒你都沒差?!?br/>
眼看蘇柏澤轉過頭,我連忙端起咖啡杯,借著杯子擋住嘴角沒能崩住的笑意。
蘇柏澤大步流星走到我對面坐下,臉上依舊帶笑,不過沒有剛才那么輕松肆意:“岳小姐相邀,有何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