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炮灰女配 !
有些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為能以自己的意愿改變影響別人的命運(yùn)。以為她還在民主自由的新社會,或者說她拒絕十四阿哥,十四阿哥就會聽話的放開她,誰有這么大的臉面?
夢馨對蘭翠吩咐道:“十四爺納側(cè)福晉,咱們得送份賀禮過去。”
夢馨承認(rèn)自己幸災(zāi)樂禍,亦承認(rèn)自己想看她那張委屈糾結(jié)的臉。以前夢馨就沒弄明白,為什么皇子將喜歡的女人不攥到手中?
一個個無論被描寫得多霸道,多霸氣,一遇見喜歡的女人全都變成了謙謙君子,說怎樣就怎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甚至明知道別人心有所屬也愿意鐘情,霸氣側(cè)漏的男人不是應(yīng)該自己得不到寧可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怎么會一遇見愛情腦子就變成漿糊?收放手就放手,說別來打擾她,就眼看著她同別的男人花前月下。愛情啊,愛情,這得多蛋疼啊。不過以一出戲劇看,越是狗血,越是糾結(jié),越是你愛我我愛他,越是天雷陣陣,收視率越高,越是有看客感動于那份糾結(jié)凄美的愛情。
所以悲劇讓人唏噓感嘆,讓人牽腸掛肚。順暢的,喜劇的愛情往往讓人遺忘掉。
夢馨覺得看戲的話當(dāng)然愿意看別人是悲劇了,那會覺得原來有人比自己更白癡,自己若是主角做得一定比她好。但對此時身處清朝的夢馨來說,她寧可喜劇結(jié)尾,被愛情,權(quán)利,皇位,多角戀虐弄得肝腸寸斷的話,夢馨會覺得人生完全沒有意義。
自己懦弱,怕死,好逸惡勞,所以夢馨只能時不時的禍害一下女主,隨手挖兩個坑解悶,從不敢像別人們那樣追求自由,平等,愛情。尼瑪,蛋疼的愛情,哪個皇子會純潔?他們心里有愛情嗎?
夢馨看著蘭翠給十四阿哥準(zhǔn)備禮物,贊道:
“還是十四阿哥干凈利索,直接請旨賜婚,就是嘛,皇子阿哥哪個肯委屈的自己?”
蘭翠實(shí)在是弄不明不白夢馨這又是鬧哪一出,凈說些著三不著兩的話,反正蘭翠已經(jīng)習(xí)慣夢馨時不時的發(fā)點(diǎn)小脾氣,“禮若是送得太厚了十四福晉會不會臉上不好看?”
“怎么?十四阿哥很重視她?”夢馨眼里閃過興奮,問道:“總不會十四阿哥以嫡福晉之禮抬她進(jìn)門吧,或者說她嫁妝多得不弱于十四福晉?”
“您是不是沒睡好?十四阿哥應(yīng)該不會想著被萬歲爺關(guān)進(jìn)宗人府反省。十四福晉的阿瑪可是兵部侍郎,完顏家姻親很多。至于新進(jìn)門那個娘家也是懂事的,不敢得罪完顏家。”
蘭翠整理著禮物,說道:“很少有人會送這么重的禮過去,奴婢怕十四福晉給你甩臉色看。”
“就是不送禮,她臉色也沒少甩給我看。”
夢馨對皇子嫡福晉一向是敬而遠(yuǎn)之,可就是這樣,還是一堆人因?yàn)樗齻?cè)福晉的身份找她麻煩,夢馨又不是小怪獸,總不能不知疲倦的同這些皇子嫡福晉戰(zhàn)斗著,只要不指名點(diǎn)姓,夢馨權(quán)當(dāng)做在說別人。
康熙帝對冠世候的寵愛,太拉仇恨值,別人收買不了冠世候,不敢找冠世候的毛病,善保又是個極品草根,吃不好會崩掉一口牙。于是,夢馨成了好欺負(fù)的,明著不敢怎樣,但言語上沒少的暗諷刺夢馨生不逢時,這還是好的,還有幾個嫡福晉會以自己的丫頭愛慕富貴爬床伺候男主人來映射夢馨曾經(jīng)的無恥眼皮子淺的舉動。
“她很給你沒臉?”
丫頭打起簾子,胤禛邁步走進(jìn)靜寧閣,夢馨對胤禛最近時常光臨不覺得很意外,起身屈膝道:“妾臉皮厚,不在意。”
胤禛對夢馨突然的善良大度表露出費(fèi)解,想安慰夢馨,他卻不知怎么開口,嫡福晉拿捏小妾的手段,胤禛還是知道一點(diǎn)的。而且外面的人如何背著夢馨說她自輕自賤,粗俗潑辣,耳目靈通的胤禛哪會不知道?
聽夢馨說自己臉皮厚,胤禛心里頗為不是滋味。夢馨陪著胤禛坐下,順便掃了一眼給十四福晉的禮單,看出胤禛的猶豫,眼珠一轉(zhuǎn),嬌滴滴的說道:“四爺,妾不怕的。為了您什么都不怕!”
胤禛方才的不舒服轉(zhuǎn)為氣悶,咬牙道:“你還有完沒完?你當(dāng)爺是不長記性的蠢貨?”
夢馨一次次用這些酸掉大牙的話讓自己反胃,等到胤禛再在別人口中聽到這話時候,就不單單是反胃了。
夢馨轉(zhuǎn)而說道:“打狗還需要看主人呢,四爺,她們說妾目光短淺,說妾伺候您是自輕自賤,主人,您説她們是不是瞧不起您?”
“主人,主人。”
夢馨乖巧的看著胤禛,蘭翠差一點(diǎn)坐地下,雙腿顫抖的退出房門,夢馨瞄了她一眼,心里素質(zhì)真差,對蘭翠的鍛煉不夠啊,叫主人就真的講胤禛當(dāng)做主人?什么叫情調(diào)?什么叫做報仇?夢馨由于身份限制,無法同嫡福晉們針鋒相對,她不介意讓更加小肚雞腸的胤禛明白,胤禛被女人輕視了,爬胤禛的床就是自輕自賤。
她雖然也覺得原來的夢馨挺想不開的,但當(dāng)時的狀況下,也許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吧。夢馨受到冠世候和善保的疼愛,她也會承擔(dān)原主選擇造成的苦果,總不能幸福得都要,不好都是別人的錯。
胤禛沒有因?yàn)閴糗敖凶约褐魅烁吲d,反而覺得頭皮發(fā)麻,抓住夢馨的胳膊,嚴(yán)厲的警告:“不許再叫!”
“那妾換一個詞,她們瞧不起伺候你的女人。”
沒情趣的胤禛,夢馨順著他改變稱呼,若是有朝一日胤禛能叫她主人的話,夢馨甩掉腦子里的荒唐念頭,但還是止不住的遺憾,為什么位面交換器不能用呢。
夢馨上眼藥的時候一直是低著頭的,胤禛想著再開明的女人在面對別人的嘲諷的時候,總會有不舒服,胤禛比旁人清楚,夢馨看似沒心沒肺,但自尊心并不弱于任何人,她是可以撐起門楣的女子。冠世候父子若是沒有她在一旁指點(diǎn)著,不知被別人算計了多少次了。
寵幸夢馨之前,胤禛對夢馨有過調(diào)查,善保父子全靠她才能支撐下去,若是冠世候?qū)糗爸皇菍こ5男置们檎x,胤禛還用得上費(fèi)心嗎?
胤禛將夢馨拽到自己懷里,低聲說道:“爺不許你自輕自賤,夢馨···你同爺也算是緣分,走著看,爺會讓她們收回今日說得這句話。”
夢馨錯愕的抬頭,同胤禛認(rèn)真的目光撞到了一起,好吧,胤禛算是霸氣側(cè)漏了一回兒。胤禛不信任自己,卻心疼她?夢馨自嘲的笑笑,”妾對別人府邸的事情不感興趣,也不想挑撥她們府上的側(cè)福晉同她們相斗。”
“妾還真是很善良的,有好幾個側(cè)福晉和格格都來問妾如何成為您最寵愛的女人。”
胤禛問道:“你怎么說的?”
“本分唄,妾一直覺得很守本分。”
夢馨在胤禛懷里轉(zhuǎn)身,同他面面相對,夢馨不是幾句話就能收服一堆嫡福晉的女主,嫡庶之間的差異讓嫡福晉們永遠(yuǎn)不會認(rèn)同自己。沒有金手指的夢馨也做不到用完美的社交風(fēng)度贏得嫡福晉們的好感,或者幫著嫡福晉解決為題得到她們的親近信賴。
夢馨不喜歡男女都愛的瑪麗蘇,但被她們責(zé)難的時候,夢馨會想著她如果是嬌軀一震,眾人拜服的瑪麗蘇該多好。
胤禛眸色深諳,沒等他說話,夢馨解開他的衣領(lǐng)扣子,眼看著夢馨舔了舔柔軟的嘴唇,在自己耳邊輕嚀,“妾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嗎?”
既然怎樣都擺脫不了爬床丫頭的名聲,夢馨也就不怕別人說了。嘲諷她的八旗貴女們,不知道底層草根的無奈。
夢馨從來不覺得丫頭爬床是正確的,有些人羨慕富貴想要伺候男主人,光靠教導(dǎo)是教不明白的,想要杜絕爬床事件的發(fā)生,不用丫頭是最好的方法。不過沒有丫頭伺候,又怎能體現(xiàn)出她們的高人一等?
他手臂一瞬間的僵硬,喃喃的說道:”說得好,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
胤禛含住夢馨的耳垂兒,得意的說:“八弟也被罰跪太廟了,今天皇阿瑪說他,沉迷于美色,不堪大任!”
“當(dāng)朝說的?”
“對,當(dāng)著滿朝文武說的。”
夢馨可以感嘆一句明月光計劃初見成效嗎?明月光對胤禛還真是盡心盡力啊,“八阿哥···”
“爺知曉他會明白過來,爺也不怕他查出來。”胤禛手伸進(jìn)夢馨衣領(lǐng)中,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低沉的說:“做都做了,還怕他查?當(dāng)初他們沒少笑爺,如今又怎樣····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一樣的栽跟頭。”
夢馨看胤禛得意的神色不應(yīng)該單單是胤禩栽跟頭,試探的問道:“太子爺可以松口氣了,皇上對他還是信任的。”
胤禛低笑著輕吻夢馨的脖頸,“你越來越軟,越來越香···迷人···”
經(jīng)過紅顏劫改良洗髓的身體比以前好很多,胤禛將夢馨壓在身下,“太子爺如今煩著呢,剛被皇阿瑪罵了一頓,太子被責(zé)令思過,知道皇阿瑪罵太子什么嗎?”
夢馨搖搖頭,胤禛手指在溪口揉捏了一會兒,找到埋藏在溪谷的珍珠,夢馨抓緊胤禛的肩膀,“嗯?”
“皇阿瑪說太子沒有兄弟情愛···嗯···”胤禛感覺時候差不多了,將自己的灼熱深埋進(jìn)她身體深處,舒服的嘆了一聲:“爺同太子說過,十八弟病情好轉(zhuǎn),太醫(yī)給的藥材有效···太子爺?shù)昧讼ⅲ瑢κ说芸祻?fù)很高興···可今早十八弟病情反復(fù)···”
胤禛低頭吻住了夢馨的眼睛,沙啞的說道:“睜那么大做什么?愿賭服輸···爺罰跪太廟一個月,并非只想到這些,希望八弟能在太廟看明白···”
“妾不想聽這些!”夢馨推開了胤禛的腦袋,睜著滿含著□的眸子,“嗯···妾只想要你···”
如此夢馨才會全然忘記他是胤禛,是不擇手段想要登上皇位的四阿哥胤禛。
坐在胤禛身上,夢馨仰頭看棚頂,床榻吱嘎吱嘎的響動,身下的胤禛曾經(jīng)許諾自己只能死在他手里,夢馨是不是現(xiàn)在可以再囂張一點(diǎn),如此將來才會覺得虧。
太子被康熙帝怒斥,胤禩等被女人糾纏受罰,胤禛肩頭的差事多了起來。太子廢立之爭在如此詭異的蝴蝶效應(yīng)之下,還是走到了臨界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