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炮灰女配 !
倦怠四福晉合眼,像是沒聽清一般,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來,躺胤禛身邊不敢移動身體,整整一夜她沒睡好,清晨強打著精神送胤禛出門。
胤禛根本沒看出烏拉那拉氏不同,烏拉那拉氏端著奶茶怔怔出神,那嬤嬤讓伺候小丫頭都退了下去,她半跪烏拉那拉氏腿邊,“主子。”
四福晉眸子亮得滲人,抓著那嬤嬤肩膀問道:“你是不是把湯藥換過了?”
“您說得是?”
“烏雅氏賞給西林覺羅氏湯藥,你是不是換過了?”
那嬤嬤點頭說道:“您放心就是,即便她生得出,爺不見得想讓她生···”
四福晉扔掉了手中茶盞,面容陰沉,“前有狼,后有虎,我命怎么會這么苦?”
“您是怎么了?主子,老奴幫襯著您,誰也欺負不到您頭上去。”
四福晉唇邊翻起苦澀,“前一陣我還想幫著太子妃,如今怕是···怕是被妯娌們看熱鬧了。怎么偏偏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您說得是西林覺羅格格?您若實是不放心,老奴拼了性命不要,不能讓她再活著。”
四福晉拽住那嬤嬤,不贊同說:“西林覺羅氏事情四爺只告訴我一人,佟佳氏再打聽四爺都沒露口風,好處近眼前,你這時候弄死了她,四爺如何看我?說來可笑,我現得保護著她,四爺···四爺大事要緊。”
“可委屈了主子您。”那嬤嬤心疼說道,四福晉不再像方才一般氣悶,“為了弘暉我也得忍下來,我能忍下佟佳氏,還忍不了她?你說是貝勒世子貴重,還是親王世子貴重?”
她知曉胤禛有野心,顯然不能同為可信奶嬤嬤說,四福晉嘆息:”許是我想多了,四爺知曉···沒什么奇怪,看她謙卑樣子,不似有福氣。”
仿佛安慰那嬤嬤,仿佛安慰自己,四福晉唇邊扯出了笑意:”真是也沒什么,丟臉得是萬歲爺,是勇毅將軍,為難得也應該是將她帶進府邸烏雅氏,我可是一直對她不錯,給了她名分,還想怎樣?四爺和萬歲爺總不會讓我自請下堂給人騰地方,一旦真讓我活不下去,我領著弘暉撞死宮門口,誰都別想好過了,”
那嬤嬤按摩著四福晉腿腳,“遠不到那一步,四爺是愛重您,萬歲爺是要臉人,沒準會除了這個禍害,旁人豈會意一個妾侍死活?”
“左右不過添一個側福晉···如今側福晉位置一是佟佳氏,二是李氏,萬歲爺重視規矩,四爺不會越過諸位皇子去,只能是她們中哪一個退上一步,到底是善解人意佟佳氏退步,還是為四爺育兒有功李氏?我且瞧著,無論誰退一步,西林覺羅氏必將四爺心里埋上一根刺,將來等四爺騰出手來,我再收拾她也不遲。”
四福晉按了按太陽穴,完全放松下來,無論是于不是,她都立于不敗之地,那嬤嬤進言:“奴婢瞧著西林覺羅氏很聽話,是個粗俗易怒人,主子爺能看上她性子才叫怪了,沒準您能借著她手給佟佳側福晉點顏色看看,別以為她嫁進來做側福晉有多委屈,早知曉委屈話,她做什么非同四爺鬧那么一出?”
“看似她貞靜嫻雅,淡然守禮,如果不是她勾引,四爺怎么就看上了她?您不得不去走通德妃娘娘門路,還收下了烏雅格格,堂堂佟佳嫡女做側福晉,萬歲爺一直冷著她阿瑪便是不滿了。”
四福晉彎出一抹愉笑容,“罷了,她可是爺放心尖尖上表妹兒,一個表妹,一個寵,嘖嘖,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忍下,我到寧可寵我跟前,西林覺羅氏好拿捏,一身毛病短處,爺能容忍她一日兩日,忍不了她一輩子,遲早會···佟佳氏卻不一樣,潔身自好不好找她錯處,孝懿皇后對四爺有恩,她才是難辦。”
“西林覺羅氏真真是上不得臺面,肚子里存不下二兩香油,佟佳側福晉則不一樣行事滴水不漏,會裝模作樣,無欲無求清高著,沒準四爺還真放不下她,讓她們爭爭也好,不過西林覺羅那樣人沒您背后指點,佟佳側福晉面前走不了兩個回合,您不妨···不妨幫幫她,一旦欺負了主子爺表妹···主子爺···“
四福晉拍拍那嬤嬤手臂,笑得意味深長,“膽大奴才,敢說主子不是?”
“老奴知錯,老奴知錯。”
“咱們那位萬歲爺不曉得會如何補償我娘家,起碼不會讓側福晉壓著我,否則漢人會嘲諷咱們滿人沒體統規矩了,為了霍嫖姚重生勇毅將軍,萬歲爺恩賞到烏拉那拉府上了,阿瑪故去后,兄長不爭氣,娘家亂七八糟,有個恩賞也算是烏拉那拉家沒白養了我,長兄能京城立足顯貴對我也是好處。”
“還是主子想得深遠,她們一個個都翻不出您手掌心,只要輝哥兒好好,誰也越不過您去,等到輝哥兒成年封了世子,您地位穩固了。”
夢馨全然不知曉她即將開啟炮灰路線,近幾日她也屋里裝著低調,靜書齋遠遠避開,夢馨將書本扔到桌上,沒有標點符號看起來真是太費勁了,她能忍受住繁體,但受不住斷句折磨,
她又不是覺主,本來就沒什么娛樂活動,晚上早早上床睡覺,中午還能午睡,現陽光正好,她睡不著,又不能出門,刺繡是不成,據說原主繡工還算可以,但夢馨十字繡都弄不好,別說復雜刺繡工藝了,她都已經是胤禛人了,不指望繡活過活或者增加備嫁籌碼,夢馨又不想讓身邊人看出她變了,繡針是碰都不碰。
寫字她沒耐性,實是太打擊了人,怎么說她也算是大學生,都市金領寫個字比稚兒還不如,夢馨不認為她有能用到寫字時候,也就得過且過。
“格格,格格,側門有人送消息進來,說您阿瑪犯事了。”
“什么?”
無聊夢馨立刻站起來,她雖然覺得日子過得平淡,但沒想過會突然發生變故,夢馨鎮定問:“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您去看看吧,奴婢一時也說不清楚,給您送信人說是您家里···下人···姨娘···”
夢馨沒指望善保給私奔而去生母守身如玉,他得了閑錢得意了收個姨娘她意料之中,善保女兒給胤禛做妾侍,他自己也納妾,是不是報應?
不管怎么說善保都是夢馨阿瑪,夢馨還記得他關心過她,她不能置之不理,怎么也得弄明白經過,看看能不能幫忙。
夢馨趕到二門口,見到一名跟她差不多大年輕婦人眼睛哭得紅腫,她看見夢馨就跪下了,“求姑奶奶救救老爺。”
造孽啊,夢馨對善保評價低了一些,瞄,你收個同女兒差不多年紀小妾,不犯各應?“你是?””妾是善保大人二房,善保大人曾對妾提過,姑奶奶您四爺府上,妾實是無法才來找姑奶奶救急。””你可有證據?我沒聽阿瑪說起你。”
這得問明白了,一般不會有人算計不入流善保,但畢竟牽扯著西林覺羅一族驕傲勇毅將軍,夢馨總不能糊里糊涂輕信于人。
“這是姑奶奶捎給老爺錦緞,老爺回府后都沒碰過,常常看著錦緞長吁短嘆,同妾說過對不住姑奶奶。”
夢馨看到她手中拿得錦緞,“你先起來說話,慢慢說,說詳細了,阿瑪到底犯了什么事?你姓什么?”
“妾娘家姓趙。”
“趙姨娘,我阿瑪如今何處?”
趙姨娘抹了著眼淚,“老爺如今被關到步軍統領衙門去了。”
這回好,從牢頭變為囚犯,夢馨實是佩服善保惹禍本事,對大清官職夢馨知曉得不多,當年混跡各大網站掃文時挑有宅斗看,步軍統領衙門聽著耳熟,但具體管啥她不知道。”阿瑪是公務出差了,還是又聚眾賭博被上官抓個正好?”
夢馨實不放心善保賭品,趙姨娘垂頭說道:“是賭場同人打架,”
“哦,這沒什么,過兩天他就可以放出來了。”夢馨看趙姨娘欲言又止表情,問道:“同誰打架?不會是惹不起貴人吧。”
“···老爺倒是沒直接同王爺打架···”
王爺?去賭場?夢馨擋住了太陽光,曬啊,頭暈啊,應該不會這么簡單,“說吧,還有什么一起說。”
“老爺同一個潑皮無賴打架,互相仍轉頭時候砸到了莊親王···把莊親王腦袋砸破了,是老爺干,潑皮見事情不對就跑了,老爺心好幫著莊親王找大夫,結果···被王府侍衛抓住了,如今關到大牢里去了。”
夢馨拍著額頭,仰天長嘆:“他真是我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