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炮灰女配 !
翌日,佟佳氏送走了胤禛,她精致眉眼間多了幾許憐憫哀愁,對身邊嬤嬤感嘆:“可憐李姐姐,不僅保不住側(cè)福晉名位,連生下兒子都保不住。”
“主子,許是她生得是小格格。”
佟佳氏吩咐:“往后你們都安靜老實(shí)點(diǎn),咱們府里有了一個不得了西林覺羅側(cè)福晉,不知曉會折騰出什么花樣來,我看西林覺羅氏不是個好相處,我可不愿讓四福晉借題發(fā)揮。”
佟嬤嬤說道:“從西林覺羅氏以往表現(xiàn)來看,她是四福晉對付您好棋子,李側(cè)福晉因她降位,不曉得心里怎么惱恨她,主子只需要一旁看著就好,四爺如何都舍不下主子。”
佟佳氏抿了抿嘴唇,似嘆息似無奈,又有幾分慶幸喃嚀:“有了她,我也不是為顯眼了,許是能得到平靜日子,四福晉雖然拿她做筏子,但對她會多幾分警惕。”
“老奴知曉一件私密事···”佟嬤嬤湊近佟佳氏,壓低聲音:“不管烏雅格格賞給西林覺羅氏那碗湯藥是不是被四福晉動過手腳,西林覺羅越是得寵,她越會恨,如果有人將這事告訴給她知曉,她還會對四福晉掏心掏肺?”
佟佳氏眉間簇緊,平淡說:“這話我不想聽,佟嬤嬤應(yīng)該知曉我,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主子心腸太軟,好主子爺疼愛您,一旦主子爺···主子也得為以后著想。”
“你好意我是明白,碰見四爺···我躲不開,但不愿意做內(nèi)宅相爭黑了心腸女人,只是知曉爭寵互相陷害人何其可悲,何其可憐?”
佟佳氏眼里流露出幾分無奈,幾分逼不得已,嘆息一聲,“這都是命兒。”
正房里,胤禛將寫好折子遞給烏拉那拉氏,“你先看看。”
隨后他自顧自用早膳,烏拉那拉氏看了一遍之后,果然,佟佳氏沒那么容易倒臺,等到胤禛用膳完畢后,溫婉說:“爺既然決定了,妾身不好說再說什么,只是李妹妹身子重,妾身讓人同她好好說說,雖然名分上吃點(diǎn)虧,避讓開冠世侯妹妹,但爺放心,吃穿用度妾身不讓李妹妹受委屈。”
胤禛對烏拉那拉氏賢惠表示滿意,但被冠世侯妹妹這句話刺到了,不是夢馨,他怎么會讓懷著他孩子李氏降位?西林覺羅氏···胤禛神色俊,冷不怪她怪誰?哪怕胤禛知曉夢馨說得不見得不對,他不敢違背康熙意思,不是夢馨逼他無情,而是帝位野心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想到此處,胤禛猛然站起身,嚇了烏拉那拉一挑,忙問道:“爺?”
胤禛斂住外漏情緒,“李氏事兒,爺交給你,府里有規(guī)矩,你可寬待她,但不可讓李氏太過分···”
“回福晉,李側(cè)福晉求見。“
門外丫頭傳話,胤禛也好,烏拉那拉氏也罷都沒想到李氏會突然冒出來,烏拉那拉氏反應(yīng)是極,“這功夫她來做什么?妾身早就免了她晨昏定請。”
烏拉那拉氏不擔(dān)著虧待有身孕側(cè)福晉罪名,見胤禛沒太大反應(yīng),揚(yáng)聲道:“讓她進(jìn)來。”
挺著肚子李氏一身質(zhì)樸衣衫,并沒佩戴往日珍貴亮閃閃首飾,素面朝天她多了幾許柔美,身上母性光輝完全展露出來,胤禛有一分意,烏拉那拉氏搶胤禛說話之前,站了胤禛身側(cè),打斷了李氏那雙會說話眸子看向胤禛癡情無悔:“李妹妹怎么到了?”
胤禛身上多了暖意,李氏笨拙福身,“見過爺,見過福晉,妾是來同爺說,妾愿意給西林覺羅妹妹讓開位置,妾以蒲柳之姿,小吏之女伺候主子爺已經(jīng)是天大幸事了,妾不敢再妄想占著側(cè)福晉位置,妾能為主子爺生兒育女,陪主子爺身邊,妾知足。”
烏拉那拉氏斷斷沒想到李氏如此深明大義,明明昨日還很計(jì)較名分,怎么過了一宿像是換個人似?
“誰同李妹妹說什么話?”烏拉那拉氏不放心探究,李氏恬淡搖搖頭,飛速看了一眼胤禛,“是妾自知身份,不愿讓主子爺為難,妾只求··能撫養(yǎng)他們,旁得妾什么都不求。”
烏拉那拉氏像是被母愛光芒照得瞇起眼睛,側(cè)頭看到胤禛偶爾露出點(diǎn)點(diǎn)感動,同生母德妃關(guān)系惡劣胤禛是看重柔美,善良,為兒女肯于犧牲一切女子,不管李氏是以退為進(jìn),還是背后有高人看出結(jié)果,烏拉那拉氏往后都得小心她。
忽視李氏當(dāng)著自己面同胤禛眉目傳情,烏拉那拉氏無奈道:“既然李妹妹如此懂事,那我便直說了,四爺意思也是讓你讓一讓。”
李氏臉白上一分,垂頭說道:“婢妾明白,婢妾會讓冠世侯妹妹。”
烏拉那拉氏聽見旁邊傳來握拳聲響,胤禛太陽穴是鼓起來,李氏痛苦,但胤禛未嘗就好過,他是為虐心一個,胤禛對烏拉那拉氏說:“你照顧她,爺去皇宮見皇阿瑪。”
“爺,爺,您斷斷不可沖動···爺···”
四福晉眼看著胤禛步離去,對擦拭眼淚李氏說:“如果皇上震怒,倒是倒霉得降位就不是你一個人,李妹妹好強(qiáng)心思,往日我真真是小看了你。”
李氏嗚咽,想要下跪時,烏拉那拉氏抬手?jǐn)v扶住了李氏,嘲諷說:“可別,你如今可是精貴著呢,能讓爺一怒為紅顏,嘖嘖,我可招惹不起你。”
“那嬤嬤,將李妹妹安安穩(wěn)穩(wěn)送回去,吩咐下去,李妹妹從今日起閉門養(yǎng)胎。”
“嗻。”
烏拉那拉氏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屋,罕見失去風(fēng)度撇下李氏不顧,烏拉那拉氏倒也不全是因?yàn)槔钍县范G面前諸多表現(xiàn),主要是李氏如此很可能會害了整個四爺府。
烏拉那拉氏為熟睡弘暉擦拭額頭汗水,掖好被角,無奈低笑:“額娘小看了弘暉阿瑪,他哪里會是被女人影響到?沖冠一怒為紅顏,你阿瑪這輩子都做不到,世上哪個男人能做到?他是自己跟自己較勁兒,苦得就是他了。”
胤禛遞牌子進(jìn)了皇宮,等候召見時,聽見里面隱隱有說話聲音,“主子,奴才吃不下了,燕窩太甜,奴才···奴才寧可啃窩窩頭。”
“混賬東西,朕告訴御膳房不放糖,你說燕窩苦,放了糖,你又嫌棄太甜?你比朕還難伺候···啊···”
胤禛怒氣少了很多,是冠世侯同皇阿瑪?胤禛記憶里除了對太子胤礽之外,皇阿瑪就沒這么好說話過,冠世侯對皇阿瑪?shù)降滓馕吨裁矗績H僅是功臣奴才?他是不是將冠世侯當(dāng)成沒有奪嫡野心兒子養(yǎng)?
梁九功從里面出來,歉意對胤禛說:“萬歲爺讓四爺?shù)纫粫!?br/>
“冠世侯一直沒出皇宮?”
“不是,冠世侯今早才被萬歲爺叫進(jìn)來,如今冠世侯是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出入皇宮便利,皇上是看冠世侯吃得太···太簡單,他身上傷口又裂了,才讓御膳房做點(diǎn)補(bǔ)品,可冠世侯···”
梁九功說道這里嘆了一口氣,“不是奴才說,冠世侯嘴真是挑,好多東西都不吃。”
“皇上,求求您給奴才一口窩窩頭吧,奴才吃了窩窩頭什么毛病都沒有了。”
啪一聲,明顯是康熙帝敲打冠世侯額頭脆響,隨后是康熙帝陰森森威脅:“你敢伸手拿窩窩頭試試看?看看朕能不能讓你這輩子都碰不到窩窩頭。”
“奴才知錯。”
“朕是為了你好,你身體需要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等你傷勢好轉(zhuǎn),朕賞你美味窩窩頭。”
胤禛聽到康熙帝話:“老四,你進(jìn)來。”
胤禛跪拜康熙帝,“恭請皇阿瑪圣安。”
他抬眼看到康熙帝端坐,冠世侯榮銳仿佛鐵塔一樣站康熙帝身側(cè),炕桌上擺放著吃食,胤禛同康熙帝目光相碰后,忙垂下頭,康熙帝問道:“你來見朕有事?”
話語平常但給胤禛莫大壓力,胤禛低聲說:“兒臣是···是為了請···請封側(cè)福晉一事來見皇阿瑪。”
“你直接報(bào)給宗人府就是了,不必親自同朕說。”
康熙帝斜睨了一眼耷拉著腦袋榮銳,榮銳心有所感,抬頭正好同康熙帝目光交匯,想要開口說什么話,被康熙帝瞪了一眼,榮銳蔫了,康熙帝眼里閃過寵愛笑意,面對胤禛時又是冷淡至極話語:“她們是老四你妻妾,如何安排只要合乎體統(tǒng)規(guī)矩,朕不會多說話,朕也相信老四你會處理周全。”
“兒臣明白。”
胤禛壓下了心中苦澀,幾句話被康熙帝給打發(fā)了,胤禛轉(zhuǎn)去永和宮。
榮銳低聲抱怨:“您明明知曉四爺不甘心,奴才妹妹也不見得非四爺不可,何必讓他們···”
康熙帝冷哼:“你妹妹怎么著?般配朕四皇子還不知足?”
“奴才是不想勉強(qiáng)了四爺。”
“傻小子。”康熙帝搖了搖頭,“什么是委屈了他?他心里高興著呢,你不明白朕四皇子,朕給了他一個不得不如此借口。”
康熙見榮銳眨眼,無奈重了幾分,“好你妹妹不像你,否則朕真不敢將她放到老四跟前。”
“您也看出奴才妹妹好了?皇上,不是奴才自夸,她真很好很好,值得···”
榮銳捂住了腦袋,康熙帝抬起手放下,“就因?yàn)樗诲e,朕才將錯就錯將她給了老四,你當(dāng)朕糊涂了?為了寵你逼朕皇子?榮銳,那不是寵你,是害了你。”
“奴才知曉皇上對奴才好,奴才···”
康熙帝拍了拍榮銳胳膊,笑罵道:“傻小子離了朕,骨頭都被人啃干凈了。”
“嘿嘿···嘿嘿···”榮銳摸著腦袋憨厚笑了,康熙帝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桃子感謝大家留言鼓勵,無論桃子成績多不好,桃子也會把這個文寫下去,不瞞大家說,桃子看得第一篇網(wǎng)文就是清穿,隨后陸陸續(xù)續(xù)看了很多清穿文,朋友說過,每個人心中都有個清穿夢,桃子看了很多后覺得同清穿女主對立炮灰真是很可憐,遇見清穿女智商各種為負(fù)數(shù)。
這個文中每一個女人智商起碼正常范圍內(nèi),桃子量寫得真實(shí)正常一些,如果她們做了什么腦殘事情,那是桃子文筆不足寫歪了。對胤禛桃子也有過心疼,但現(xiàn)想來胤禛需要同情心疼或者溫暖嗎?所以夢馨不是胤禛朱砂痣,明月光,她是胤禛肉里刺,喉嚨里梗,咽不下去,拔不出來,下一章夢馨同胤禛對手戲,桃子會讓姑娘們看到不同清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