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炮灰女配 !
夢馨出門前,胤禛再一次拽住她胳膊,神色復雜,沙啞說道:“你想要壽終正寢,太太平平過日子,你卻故意讓爺不痛是吧!別忘了你是爺側福晉,這一輩子都爺手中攥著。”
胤禛微涼手指按住夢馨喉嚨,夢馨輕聲說道:“您不痛到底應該怪誰?四爺,您還記得妾宮里同您說得話嗎?眼下情形是您一手造就。”
胤禛后脊背發麻,記起他永和宮死角墻壁上被夢馨按住。夢馨接著說道:“妾很有自知之明,不是您同意了,妾當初能侍寢嗎?也許會被發賣,也許會被打死,也許能熬到妾阿瑪來接,有無數個可能,您一個決定卻讓妾留您后院里,這些妾都認了。”
“妾早就同您說過,該做得妾不會少做一樣,但不該做,您也別指望了。后院里有許多愿意為您付出所有女人,您何必總是自找麻煩?”
胤禛手臂如同掛著沉重負擔一樣垂下,問道:“你不是怕死嗎?你不是想要壽終正寢?你以為冠世侯能護你一輩子,爺給你機會,你從未珍惜過。”
胤禛想不通,西林覺羅氏絕對不是蠢人,她非常得聰明,他一次次給她機會靠近自己,夢馨都將他推得遠,即便他們前一刻做為親昵事兒,下一刻他們會離很遠,胤禛不是感覺不出其中變化白癡,嚴格說起來,他只是不愿意女子身上費心思,無論什么類型女子,他想要任何東西,她們必須給。
無論是身體,自尊,情感,安慰,只要他想要沒有得不到。但這一切夢馨身上打破了,他想要東西,夢馨可以隨便給任何人,但惟獨不會給他。
夢馨回道:“是,您說得沒錯,冠世侯管不了妾一輩子,妾生死您手中攥著,然妾不說了解您,只是妾再多討好于您今日有用,明日有用,后日呢···妾從未想過四爺被情愛所困,亦不會白日做夢奢望自己您心里是為特殊一個,特殊到可以違背您本性。”
胤禛臉色一瞬間煞白,上半身僵硬得如同石頭,夢馨透過胤禛看了看佛像,其實她是無神論者,哪怕有魂穿這種事情,她也是無神論者。因為夢馨曾經聲嘶力竭懇求過佛祖,但沒有任何福氣降臨,哪怕是千載難遇穿越事情,她都是穿成大炮灰。
于是夢馨不想修來生,只想著今生過得囂張瀟灑。
勾住胤禛脖子,夢馨踮起腳尖,眸子平靜若水,她不信佛,不信天,只相信自己,輕輕吻了吻胤禛嘴角:“看開點啊,四爺,您還不是大清君主,不是所有人都圍著您轉。”
對于沒事總把自己當成太陽,獲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胤禛,夢馨實是想揍人。同胤禛講奉獻收獲,他不會懂,被慣壞胤禛,夢馨也沒心思白費唇舌。
夢馨走了,胤禛站原處好半晌,手指不自覺撫摸過被夢馨吻過嘴角,眸子轉為厲色,仿佛沾上了臟東西用袖子狠狠擦拭,嘴角紅了,胤禛胸口石頭越壓越重。
他轉身走到佛案前,跪蒲團之上,想開點從貝勒降為貝子,想開點他十三年光陰白費,想開點他名正言順女人心里埋怨著他,甚至根本不意他,想開點···想開點他因為定力不夠被鈕鈷祿氏陷害,想開點鈕鈷祿氏打著為他好借口讓他苦不堪言,想開點他唯有一個嫡子···他福晉還床榻上不知什么時候能清醒,想開點他要面對從頭再來艱難,想開點他要面對兄弟們嘲諷···
一切一切,胤禛腦子亂成了一團,胤禛抄起佛案上供著佛珠,速捻動,誦讀金剛經,誦讀大日如來咒,誦讀所有知曉佛經,但一條條必須想開事情壓得他誦讀再多佛經都不管用。
胤禛雙手抱著腦袋,檀香佛珠緊貼著額頭,往日可以讓他平心靜氣佛經,此時只會讓他煩躁。他從來不是好脾氣人,拽著佛珠,撕拉,叮咚,佛珠串被他扯開,佛珠散落一地,穿起佛珠繩子勒破了胤禛手指,胤禛看著泛著血絲手指,有一瞬暢,隨后卻雙目赤紅,幾乎瘋狂:“想不開,想不開。”
袍袖翻滾,胤禛步走出佛堂,高無庸看宛若活閻王主子,他身后兩步遠跟著,看方向是去寧靜閣了,深半夜去靜寧閣···主子氣會消?西林覺羅側福晉會不會再加上一把火?阿彌陀佛,高無庸默念滿天神佛。
夢馨回到自己住處,吃飯,洗漱,睡覺,同平時一般無二。胤禛是皇子貝子,內務府不會管得太寬,誰能保證胤禛明年后年不會升上去。他畢竟是孝懿皇后養過皇子,德妃后宮地位還算是穩固。況且她擺設東西,只追求富貴,沒什么特別顯貴物件,夢馨放心得很。
她睡得正香,突然感覺鬼壓身,又好像被什么東西舔吻過,脖子隱隱有刺痛感,莫非是吸血鬼帥哥?夢馨確實夢見過帥氣邪魅公爵大人。
夢馨睜眼,借著微弱是燭火看到臉若黑炭急需發泄郁悶胤禛,下意識向里面躲閃,她被胤禛死死壓住,脖子疼:“四爺···四爺···好好說話···別像是不會說話···咬人···這不好···”
胤禛她脖子上留下了一排牙印,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斷斷續續話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不會說話只會咬人那個什么,該死,她是故意····胤禛咬住夢馨嘴唇,如果點出來或者同她說,她一定一堆理由等著自己,到時他只會生氣,如今局面,他不能再損失了冠世侯。
胤禛手掰開她腿,隔著褻褲摸了摸她幽谷,一手扯開衣衫,直接亮出兇器,夢馨知曉這身體太緊,太容易受傷,要不然原主也不會魂飛魄散了。
夢馨默想,這讓胤禛就這么沖進去,她也許不會丟臉被做死,但一準會受傷,夢馨嘴唇上一樣留下了齒痕,手卻精準捏住了胤禛兇器,胤禛發怒之前,兩指指腹輕重適當一摸一夾,胤禛止不住□出聲,蓋住了夢馨身體,含著她耳垂,“嗯···”
夢馨輕輕出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四爺,您真想讓妾被弄死嗎?”
稱贊男人這方面能力需要技巧,胤禛咬著她含著她耳垂,獎勵般含著。夢馨眸子清冷,“妾說不想,您愿意聽?”
夢馨見他暴風雨驟然眸子,又捏了手中兇器,自嘲笑道:“既然如此,妾便讓爺明白消氣好了。”
隨后胤禛像是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徘徊,夢馨化為美女蛇纏繞著他,每次都他即將沖上云霄時候被夢馨堵住發泄地方,一次又一次,胤禛想將夢馨扯開,但又忍不住想她下一次會用什么好**手段,如果今日是夢馨誘惑他,胤禛篤定他后關頭反應不過來。
夢馨將胤禛從上到下研究個透徹,嗯,這是敏感地方,嗯,這里只需要輕輕一吻,嗯,還有這里,原來胤禛情動時候耳根子會紅,大發現,她用不用寫個閨房□手冊?
前半夜夢馨研究胤禛,后半夜胤禛逮到機會將夢馨就地正法,兩人纏綿到精疲力,夢馨手指頭都懶得再動一下,“嗚嗚···”
還是失敗了,體力不足,愛情動作片果然不能靠經驗要考體力說。胤禛撫摸夢馨臉頰,沙啞低笑:“花樣不少。”
“過獎過獎。”
“再來一次。”
夢馨抬腳踢了胤禛小腿,此時本來就沒力氣,所以跟撓癢癢差不多。胤禛借機抓住她纖細腳踝,看夢馨綿軟模樣,胤禛有一瞬舒心,“皇阿瑪意思是讓你管家,直到福晉清醒過來。”
夢馨顧不得腿腳松軟,“還是不要了吧,妾這點墨水哪能管家?”
“皇阿瑪口諭,你敢抗旨?”
夢馨眼珠一轉,軟綿綿說道:“妾什么都不要,哦,妾只想陪著四爺,什么榮華富貴,什么管家權利,妾眼里沒有四爺您重要···妾···”
胤禛用吻堵住了夢馨嘴唇,好半晌之后,胤禛說道:“別惡心爺了成嗎?”
夢馨卷起被子,呵呵偷笑,胤禛疑惑問道:“笑什么?”
“沒事。”
“說!”
夢馨背對著胤禛,“沒什么怎么說?連妾笑笑都得找到原因?您活著真累。”
胤禛蓋住了額頭,累嗎?他活得累嗎?夢馨美滋滋想到,管家倒是無所謂,但挖坑大業還要繼續進行下去。
翌日,胤禛去佛堂抄寫經書,夢馨喝了錢氏遞上來茶水。夢馨壞心得看了看錢氏腳,“漢女不都是裹腳?”
“那是陋習。”錢氏沒有得心慌意亂,夢馨恍然一笑:“哦,陋習啊,但是很得男人喜歡呢,你不試試看?沒準能讓四爺對你另眼相看。”
錢氏恨不得撕了夢馨,可如今她只能旁邊伺候夢馨,地位高低決定了一切。
“西林覺羅側福晉,德妃娘娘叫您入宮商量選秀事情。”
夢馨佟佳氏等羨慕嫉妒恨目光中,坐馬車進宮,選秀啊,她該向德妃給胤禛要什么樣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選秀這段,要好好寫一寫,桃子喜歡虐貴人們,嘿嘿,桃子又了,過年擠出時間碼字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