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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阿斯塔菲耶夫的《魚王》,就聽到他沉重的嘆息。北國的莽原簡直是一個謎。黑色的森林直鋪到更空曠的凍土荒原,這是一個謎。河流向北方流去,不知所終,這是同一個謎。一個人向森林走去,不知道為什么,這也是同一個謎。河邊上有一座巨石,水下的沉木千年不腐,這還是同一個謎。空曠、孤寂、白色的冰雪世界令人神往,這就是那個謎。
這樣的謎不僅在北方存在,當年高更脫下文明的外衣,走進一張熱帶的風情畫。熱風、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