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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3更3k。標(biāo)題仍然無誤,另外……殼居然修復(fù)了?)
最美不過是初戀。
唔……雖然不清楚魯魯修那家伙會不會和我一樣,在進(jìn)入游戲之前還是個連初戀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廢柴宅男,不過,對我而言,在這個游戲當(dāng)中所經(jīng)歷過的,那讓人無比回味和蕩漾的初戀,實在是足以銘刻內(nèi)心的永久記憶。
世界的開朗,言葉的溫柔,剎那的依戀,乙女的刁蠻,光的放蕩,七海的……肉體?啊啊,那種事情不需要太過糾結(jié)吧?畢竟我是在回憶初戀,而不是在寫抒情的排比句……
無論如何,能夠在一次初戀里碰到這么多可愛的少女,絕對是值得紀(jì)念的事情吧?當(dāng)然……如果在最后沒有被少女開膛破腹砍頭,而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眾少女其樂融融的話,那才真的是完美的……圣誕夜的心跳回憶呢。
“那……那根本就不算是初戀吧……”
“哎哎?”
“哪有人的初戀是一下子和這么多女孩子……做……做那種事情的……”
面頰通紅的娜娜莉不安地用手指來回扯動著被角,被軟乎乎的被子所覆蓋著的嬌小軀體,似乎也因為這樣的內(nèi)容而產(chǎn)生了什么奇怪的反應(yīng)。
啊啊,這其實并不能怪我吧?畢竟,是娜娜莉她突然間想到“趁著還沒開飯,問一問誠的初戀也沒什么關(guān)系”,而且,我也只是以最正常的角度,把我所經(jīng)歷的初戀,說給這個似乎對于這些事情還處于懵懂狀態(tài)的可愛少女聽而已。
無論如何,那的確是我第一次談戀愛吧?就算一口氣被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歡上……從一開始就沒有我的責(zé)任啦,從一開始犯錯的人不就是世界她們么?我也只是被迫成為受害者而已……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這樣想,念頭就會變得無比通達(dá)呢……”
晃晃腦袋,將那段不大美好的結(jié)局暫時拋諸腦后,我可是以自己曝光自己的初戀作為代價,所以,接下來,至少也要從娜娜莉這里得到想要的訊息才行。
“所以啊,魯魯修那家伙的戀愛對象到底是誰?夏莉?米蕾?還是說……”
我故意探出手去,輕輕捏了捏娜娜莉通紅滾燙的小臉蛋。
“……該不會,是和那個叫羅洛的美少年一起踏上了禁忌之路吧?”
“啪”
作為當(dāng)著妹妹的面說哥哥壞話的代價,我的手掌被娜娜莉狠狠地用枕頭邊的權(quán)杖打了一下。
“哥哥他……哥哥他才沒有誠所想的那么……不堪呢”
氣呼呼的少女甚至連眼角都擠出了閃閃淚花,看樣子,這樣的,試圖挑撥兄妹關(guān)系的話語,實在是不應(yīng)該作為我切入和這名少女關(guān)系時的談話內(nèi)容啊。
“真是……對不起呢,娜娜莉,我只是……稍微地開玩笑而已。”
對于這樣的錯誤,無論是辯解或者解釋都沒有用處,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干脆地向娜娜莉道歉。
啊啊,只要這樣子道歉的話,反而是突然間變得情緒激動的娜娜莉會因此而感覺到愧疚吧。
不過還真是讓人想不到,平時如此溫柔,哪怕在面對著任何事情時都不會有負(fù)面情緒的娜娜莉,居然會這么突然地因為一句明顯的玩笑而生氣——話說我也僅僅是因為某名類似的病嬌少女的關(guān)系而下意識地認(rèn)為眼前的這只也是某種可怕的生物來著……
“是……是我有些失態(tài)了呢。”
當(dāng)察覺到自己之前的行為有多過分后,娜娜莉反而摸索著試圖用小手撫摸被她用權(quán)杖打過的我的手背。
“……”
我悄無聲息地抽離了手掌,開玩笑,這個女孩子可是擁有“一碰到他人的手就能夠讀出他人心思”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雖說到目前為止我都還沒有惡意就是了,可是……
“誠……生氣了么?”
因為摸空而顯得有些黯然的少女,緊閉的雙眸邊緣,眼睫毛一顫一顫地抖動著,似乎如果我再不出聲安慰,娜娜莉她就馬上就要哭出來一般。
“……啊,沒有那種事,而且,錯的人的確是我,就算被打也沒什么不對呢。”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只是……突然覺得很難過呢,哥哥他……不再重視娜娜莉了……”
少女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實在是足以令任何男性都為止心痛不已,乃至于在隱約之間,我對魯魯修那家伙的敵意更是以幾何倍計地增長著。
明明就有了妹妹這么可愛的生物,居然還要去勾搭外面的雌性,這種把妹妹當(dāng)成備胎的行為,從一開始就是該遭到天誅的吧?
“那個……魯魯修他……應(yīng)該不會是那種為了喜歡的女孩子而無視妹妹的人吧?”
雖然滿腹怨恨,不過,這個時候如果不順著娜娜莉的意思繼續(xù)發(fā)展的話,那么,恐怕我和少女的關(guān)系反而會更加地陷入冰點。
真是麻煩的局面啊,如果娜娜莉的屬性不是“病弱”而是“病嬌”的話,或許情況會比現(xiàn)在好上很多也說不定——雖然只是一字之差,而且看上去“體弱”和“嬌氣”這兩個詞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勉強(qiáng)可以算作同義,問題是……
兩者解決問題的方式,往往有著理論與實際這樣的天差地別呢。
“不過……娜娜莉你還沒有告訴我,魯魯修他……到底是在和什么人戀愛啊?”
盡可能地讓我的語氣顯得輕松,從而表露出轉(zhuǎn)移話題的意味,相信娜娜莉不會想到,實際上這句話的內(nèi)容,才是我目的的所在。
“哥哥他……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哎?
“……學(xué)生會的大家也是,也曾經(jīng)和夏莉詢問過,可是,看起來大家都不知道……”
所以啊,這家伙,該不會真的是按照之前的劇情,和羅洛一起走上了禁斷的道路吧?
一邊這樣想著的我,一邊探出手去,下意識地在娜娜莉的頭頂摩挲摩挲……
“沒關(guān)系的哦,娜娜莉這么可愛的話,就算是魯魯修他暫時冷落你,也會有其他人來陪伴娜娜莉的呢。”
或許是熟悉的動作和這種熟悉的氛圍,讓娜娜莉感覺到了什么,接下來的少女,就只是沉默地讓身體在被子里稍微動了動,并沒有回答我的話語。
“……咚咚。”
房門傳來了輕聲的敲擊后打開,之前被我吩咐和妮娜一起去準(zhǔn)備食物的少女們,一個個面色怪異地站在門口。
“誠君?”
“啊……有什么事?”
被知弦在房門口招呼著的我,不得不從娜娜莉的身邊起身——在此之前,我還故意輕輕拍打了一下少女的手背,換來的則是娜娜莉面頰無意識的暈紅。
唔,以這樣的趨勢進(jìn)行下去,好感度應(yīng)該會飛速增長才對,只不過,由于魯魯修的存在,哪怕是好感度到了極高的程度,想完成對少女的攻略也是相當(dāng)困難的事情。
“……等一下,這些是……什么啊?”
一邊思索著心事一邊走出房門,結(jié)果,才剛出來就被餐車上的食盤里的東西嚇了一大跳。
完全腐爛的肉塊,幾乎是由肉塊和內(nèi)臟攪拌后粘稠惡心的“沙拉”,以及熱氣騰騰的,散發(fā)著仿佛是尸臭氣息的……匹薩餅。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皺著眉頭看向了一旁同樣面色蒼白,還時不時干嘔的妮娜。
“……學(xué)園內(nèi)的食物……在兩天就是這個樣子了。”
少女的嗓音里,因為某種未知的恐懼而顫抖著的聲線,陳述著讓我無比驚訝的內(nèi)容。
“可是……就只有娜娜莉她……每次都吃著這些東西……而且……嘔……”
讓那名病弱的少女……吃這種東西?
當(dāng)名為妮娜的少女在一旁干嘔不止時,我卻驚異不定地……試著用手指捻起一塊盤子里的沙拉。
觸感……嗅覺……以及眼睛看到的東西,無論如何,這都是徹頭徹尾的爛肉沒錯。
而接下來,在勉強(qiáng)橫下心來后,我干脆閉起眼睛,張開嘴,然后……
“誠……”
“誠君你……你要干什么?”
幾乎是在我打算把這塊“爛肉”放進(jìn)口中的瞬間,幾名少女已經(jīng)慌慌張張地按住了我的手臂,試圖阻止我這種近乎于瘋狂的行為。
“沒……沒關(guān)系的吧?”
在拼命讓少女們安靜下來,以免讓房間里的娜娜莉因此而產(chǎn)生懷疑后,我小聲地試圖說明的我意圖。
“既然……娜娜莉她可以吃下這種東西,那么就說明這些東西應(yīng)該沒問題吧?”
“可……可是……”
“沒關(guān)系,只是嘗一嘗的話……”
在安撫了少女們的情緒后,我小心地……把這塊看上去“像是爛肉”的東西,放在了口中——
“噗”
瞬間傳達(dá)到味蕾上的腐爛氣息,幾乎是讓我在一瞬間就放棄了抵抗。
臭、惡心、苦、咸……等等等等的負(fù)面味覺,幾乎在一瞬間就攻陷了我的味蕾,和這種東西比起來,或許連糞便都可以算得上“美味”吧?
“果然……這種東西光是放入口中都是個挑戰(zhàn)啊……問題是……”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么,上一次,娜娜莉似乎就已經(jīng)在吃著“被腐肉侵蝕的牛排”這種東西,而現(xiàn)在,這些個食物已經(jīng)完全腐爛的情況下,娜娜莉居然還能夠以正常的方式食用的話……
“主……主人?”
在我沉思的時候,一個怯怯的,細(xì)聲細(xì)氣的聲音,小心地試圖引起我的注意。
“c.c可以……也分到一小塊匹薩么?”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