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蕭景灝!”
蕭景灝靠在池邊,懶洋洋道:“喊你老公干嘛?不用這么大聲,我聽得見。”
我把那籃子上的布扔了回去,又氣又羞的轉身,一屁股坐在石階上,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
“怎么了啊,這是看到什么了,這么生氣的。”蕭景灝站起身,淌著水走了過來。
我嫌棄他,連忙又往遠處挪了挪。
蕭景灝走到我身邊,掀開那籃子看了看,驚訝的啊了一聲,“這,居然裝的是這個啊!”
我沒好氣的扭頭瞪了他一眼,“你就裝吧,我還不信你不知道。”
“這你可真冤枉我了啊,這東西不是我準備的,不過我訂的本來就是情侶套餐,估計是人家山莊貼心準備的呢。”
他這么說倒也是有可能,畢竟酒店都會在大床房的床頭柜里放情趣用品。
也許,確實是山莊放的……
蕭景灝這時湊了上來,俯身在我耳邊說:“既然人家都給咱們準備好了,那咱們不用,不是太對不起人家一番好意了嗎?”
“哦,那你自己用吧。是吹氣球還是當水球,你自己玩怎么玩的開心怎么玩吧。”我躲過他,又往旁邊挪了挪。
“……吹氣球,你倒是挺會玩的,那你來吹一個,咱們玩玩?”蕭景灝不依不饒的纏上來,還把那盒套子舉到我面前。
我一把打掉他手上的盒子,看那盒子飄在水面上,怒道:“蕭景灝,你不是說,帶我來放松的嗎,能不能讓我好好泡一會溫泉?”
說完,也不管他是什么臉色,我站起身走到另一邊,坐下。
我對面的蕭景灝立馬又是嘆氣又是哀嚎,什么他好可憐啊,什么孤苦伶仃,我不疼他也不愛他什么的。
“你賣慘賣夠沒?”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冷冷的叱喝一聲。
蕭景灝頓下,極為委屈的說:“你看你,對我越來越兇了,這咱們還沒結婚呢,以后要是結婚了,我在家里,肯定是一點位置都沒有的那個,只能排到第三。”
“胡說什么呢你,還有,哪來的第三,你還打算養個情兒?”我故意板著臉看他。
蕭景灝立馬道:“我哪兒敢啊,結婚后,你老大,孩子老二,我老三,是不是?”
“……你可拉倒吧,還孩子呢,想太遠了吧你。”雖然嘴上這么說,不過我還是笑了出來。
“可不遠好嗎,時間這東西過的很快的,得早早做好打算。”蕭景灝說著又走了過來,面對著我站著,溫情道:“到時候咱們結婚了,要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兒子像我,女兒像你,怎么樣?”
我聽著他的話,也情不自禁幻想起來,“我兒子才不要像你,從小不好好讀書,就知道打架泡妞,一點都不正經。”
蕭景灝聽了我這話,不樂意了,“打架泡妞怎么了?要不是會打架,我怎么保護他媽媽,要不是會泡妞,又怎么有的他?”
“你還嘚瑟上了,聽你這么一說,我更覺得,兒子不能像你。”
“好吧好吧,兒子像你,女兒像我,咱們的女兒,要威風堂堂,成為學校一霸,也不需要讀書多好,我親自教她功夫,保證……”
我忍不住笑著打斷他,“保證把她教育成合格的小太妹是吧。”
蕭景灝也笑了,嘴角微微翹起,透過他深情的眼睛,我仿佛又看到了小時候的蕭景灝。
英俊,帥氣,調皮,但又非常有范兒的小蕭景灝。
如果,真的以后和他有孩子的話,一定會有雙迷人的大眼睛吧。
我望著蕭景灝的眼睛,有些醉了,氣氛實在過于美好,以至于蕭景灝吻下來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
直到他把我推到池邊,解開了我的泳衣,我才猛地清醒過來。
“你……”我一手護在胸上,一手去推他。
蕭景灝卻抓住了我的手腕,拉著我向下探去,按在他已經挺立的物事上,在我耳邊輕語,“憋著,很難受。”
耳廓本就是我的敏感點,他又刻意把聲音壓得低沉,那聲音性感的聽的我全身都酥酥軟軟的,哪里還能抵抗住他。
“你……嗯……你犯規。”在他一口含住我耳垂之后,我忍不住叫出了聲,輕聲抱怨了一句。
“那……你喜歡嗎?”他順著我的耳朵輪廓往一絲一縫隙的舔弄,誘惑十足的又說了句。
我感覺整個大腦整個心臟都幾乎要炸成煙花,這種舒服,幾乎要超越和他做時候的舒服。
這一瞬間,我才有點更切身的理解了,女人是聽覺動物這句話。
見我軟倒在他懷里,蕭景灝攻城略地般,在我身上處處點火,在我已經不能再思考之際,我瞇著眼睛看著他從的水面撿起那盒套子,飛快的撕開。
接著,我被他抱著轉了個身。
他坐在了石階上,而我,跨坐在他腿上。
“給我戴上。”蕭景灝取出一片,舉在我面前。
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動情的不行,顫抖著從他手中接過,但無奈被溫泉泡的滑滑的手指,根本就沒法撕開。
“你……你來。”我雙手撐在他肩上,氣喘吁吁的說。
蕭景灝卻并不接過那塑料片兒,而是火熱熱的盯著我,沙啞著嗓音說:“手撕不開的話,用嘴撕。”
我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本來場面就已經夠淫靡夠香艷了,蕭景灝又還有本事再添一把火。
“快點撕,我忍不住了。”蕭景灝不耐,又催促了一聲。
我急急的呼吸著,鬼使神差的,我把那塑料片兒塞進他的嘴里,看他用牙齒咬住,自己再俯身,用牙齒去撕開。
蕭景灝摟在我腰間的手,頓時收的更緊。
我從撕開的那個口子里取出套子,蕭景灝扭頭吐掉嘴里的塑料,聳了聳下半身,色情味十足道:“幫我帶上。”
他面色潮紅,在熱氣的蒸騰下,嘴唇紅的尤為滴血一般。
俊美逼人。
而與他俊美截然相反的,是他猙獰的龐然大物。
我咬咬牙,艱難的把那東西套了上去。
蕭景灝悶哼一聲,皺眉不悅道:“這什么玩意兒,這么不合適,我回頭要投訴。”
我在他肩頭捶了他一拳,失笑道:“誰叫你這么……”
話沒說完,我就羞澀難當的閉嘴了。
蕭景灝卻笑了,故意用那東西戳了戳我,“誰叫我這么大,是吧。”
“真是不害臊……啊。”我白了他一眼,剛說了一句,他就沖了進來。
果然很……
一池溫水,一池旖旎。
蕭景灝這家伙,做起來就沒完沒了,一陣兒把我頂在池邊,一陣兒叫我跪在石階上,要不是池子里滑我沒什么力氣站穩,估計這家伙,還能解鎖更多的新姿勢。
到了最后,我實在是筋疲力盡,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懷里,一下一下的顛簸著。
“你一定要好好鍛煉鍛煉,這體力,實在是不夠我吃。”蕭景灝這家伙,居然還在我耳邊埋怨。
我張嘴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有氣無力道:“蕭景灝,你不是人,你就是個禽獸。”
“哦?我是禽獸?”蕭景灝無恥的笑著,“那你現在是被一個禽獸在干嗎?咱們這應該算什么,人、獸戀?嘖嘖嘖,雪兒,你可真重口味的。”
“你閉嘴。”我手掌捂住他的嘴巴,這家伙,卻伸出舌頭開始舔弄我的手心。
我還沒想到說什么,就聽到他說:“真舒服,我不想出來了。”
頓時臊的我大腦一片空白,趴在他的肩頭,半天才悶悶憋出來一句,“你真是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