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這根本不只是煙姐大力推薦這么簡單的。
我不禁偷偷問小玲,我到底要陪老板出席什么活動,需要這么大的陣仗。
小玲神秘一笑,說:“我聽煙姐說,唐先生最近拿下了什么公司什么的,今晚是慶功宴,要來很多貴客的。”
收購天緣娛樂后的慶功宴?來了很多貴客?那蕭景灝呢?他是不是也要來?
那我是不是,會在慶功宴上見到他?
我這么想著,連造型師要我低頭都沒聽見。
“楚楚?”小玲在一旁叫我。
“啊?”我猛地反應過來,“怎么了?”
小玲笑的很無奈,“迪哥叫你低一下頭呢,你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我連忙低下頭,“沒什么,剛才走神了。”
“哈哈,是不是想著我剛才跟你說的,今晚的慶功宴呢?”小玲嘲了我一句。
“有點,聽你說要來很多貴客,我還真的有些緊張了。”我裝著嘆了口氣,顯得又苦惱又甜蜜。
小玲被我逗笑了,“別怕別怕,等咱們迪哥給你做完造型,你再到煙姐更衣室把裙子一換,保證艷壓群雄,一鳴驚人!”
我怎么聽著小玲這一個個的成語那么別扭呢,但令我更別扭的,是她說的,我等會要去煙姐更衣室換裙子。
想到剛才我倆出來時,煙姐和那男人曖昧的舉動,指不定人家在里面干了什么事,我真是一點都不想再去了。
不想面對煙姐,不想聽她說什么她為我多么煞費苦心,更不想看到她和她那個小情人的親密舉動。
于是我試探著問小玲,“小玲姐,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嗯?什么事兒?”
“這造型不知道要做多久,我肚子有點不舒服,等下還想去上個廁所,再去煙姐更衣室那邊換衣服,我怕耽誤時間,你能不能幫幫我,找人幫我把我今晚要穿的裙子和鞋拿到這兒來?”
小玲遲疑了一下,而后爽快的答應了,“好啊,這是小事,倒是你,你肚子怎么了,沒什么大事吧,會不會影響到今晚的宴會?”
我聽她一口答應了我的要求,松了一口氣,臉色尷尬的看著她,“沒怎么,就是……就是想……上廁所……今天還沒來得及上廁所就趕過來了,現在有點……嗯……”
“哈哈哈!”小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你別說了,我都要有畫面感了!”
造型師迪哥手里的動作停了停,冷不丁道:“你們這個話題,真是重口味。”
“哈哈哈哈,楚楚你看,迪哥都受不了了。”
這迪哥我不熟,聽他這么說,我大囧,但內心是慶幸的。
至少,不用去面對煙姐和她那小情人了。
造型做完,小玲去幫我取衣服,我進了洗手間,鏡子里我端莊優雅,除了身上的衣服不搭配之外,美的簡直無可挑剔。
我在洗手間里呆了一會,琢磨著小玲差不多快回來了,才出洗手間。
結果是我坐在沙發上,和坐在椅子上的迪哥相對無言,等了好一會兒,小玲才回來。
“發生什么事了,這么久?”修剪自己指甲的迪哥,隨口問道。
“沒事沒事,來,楚楚,你的衣服和鞋子,進去我幫你換上。”小玲不著痕跡的躲開迪哥的視線,走到我面前。
我跟著她進了隔間,定睛一看,小玲右邊臉頰上,微微的腫著。
“小玲姐,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我壓低聲音,死死的盯著她問。
小玲淺笑著搖搖頭,“沒什么,來,換衣服吧。”
“是不是你剛剛幫我去取衣服,被煙姐訓了?”聯想了一下僅有的可能,我問道。
“你別問了,和你沒關系。”小玲咬了咬嘴唇,偏過頭,并沒有多做解釋。
但我看著她這個樣子,實在是過意不去,便抓住她的手,極其認真道:“小玲姐,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剛才去幫我取衣服的時候,被煙姐訓了,你別嫌我多管閑事,如果真的是因為我,我不跟你說聲對不起我心里難受!”
小玲這才點點頭,慢慢道:“剛才取衣服的時候,煙姐正忙著呢,掃了她的興,被她扇了一巴掌。也怪我,敲門沒人應,我以后沒人,就打開門進去了,誰知道煙姐正……你沒什么好難受的,怪我自己。”
我聽懂了,應該是煙姐正和她那小情人纏綿呢,沒聽到小玲的敲門聲,結果就被小玲撞了個現行。
“還疼嗎?”我手指摸上小玲微腫的臉頰,心疼的問。
“不疼,習慣了。”小玲隨口答道,說完又似乎覺得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道:“來換衣服吧,別管我了。”
我感覺自己抓住了一些關鍵的東西,似是而非道:“小玲姐,從我認識你來,就覺得你特別好,煙姐她再怎么生氣,也不該對你動手的。哎,可能你覺得我多嘴了。”
小玲一根手指堵住了我的嘴,苦笑著搖頭,“楚楚,有些話,咱們是不能說的,身居人下,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謝謝你。真的。”我握住她的手,表現的十足十的真誠。
但我心里清楚,這份演出來的真誠里面,是夾雜著幾分私心的。
和小玲惺惺相惜了一會,我在她的幫助下換好裙子和鞋子,走出隔間,迪哥又打量了一番我的整體造型,在我的妝容上稍稍做了一點改動。
“小玲姐,什么時候去那個慶功宴?”我問。
小玲圍著我轉了幾圈,對迪哥嘖嘖稱贊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我,“不用著急,唐先生會派車來接你的。”
“那我在這里等著嗎?”
“嗯,等著就行。楚楚啊,你今天真的是太美了啊,我一個女人看著你,都快要愛上你了。”小玲夸張的贊美我。
我笑,“小玲姐,你可真會夸我,我自己什么樣子,我還不知道嘛。”
小玲兩只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我說的可是真話,不信問問迪哥,迪哥,楚楚美成這樣,你說,是個男人見了,是不是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做的造型。”迪哥一臉得意的回答。
我懷疑這倆人是聯合起來恭維我的,不禁扭頭問迪哥,“那迪哥你呢,你不也是男人嗎,我怎么沒見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迪哥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和小玲對視一眼,無奈的笑了。
小玲頓時爆發出一串大笑,捂住肚子笑個不停。
“怎么了,我說錯什么了?”我十分困惑的看向她倆。
小玲笑的停不下來,我是沒指望她能好好跟我說了,只能把疑問的目光投向迪哥。
迪哥被我盯著,攤攤手,“抱歉,我是gay,沒辦法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我:“……”
小玲這時也笑著說:“楚楚你不知道嗎,咱們章臺這些男造型師男化妝師,十有八九都是同。”
這……我還真不知道……
我只知道小八是,其他的男人,我倒是沒怎么了解過。
“說起來我和化妝師小八挺熟的,他也和你一樣,是同,不過他我倒是能看出來,你……我還真沒看出來。”我打量著迪哥至少一米八五的身材,笑著說。
迪哥爽朗的笑了聲,“你說他啊,我倆氣質當然不一樣啦,他是純0,我是純1,不過也不能這么說,也有很男人的0的,只能說你不了解而已。”
“唔……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覺得自己又長了見識。
這時,屋子里進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
我們三個齊刷刷轉頭朝他看過去,那男人逡巡了一圈屋子,視線定格在我身上。
“楚楚小姐,唐先生派我來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