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那種地方什么都可以賣的吧”,蕭景灝聳聳肩,“我還以為你在章臺,應(yīng)該會比我了解這一類的拍賣會。”
我搖了搖頭,“章臺確實有各種各樣的拍賣會,只是我平時都是宅在自己房間里,沒出去混過,見的不多。”
“這樣啊,請我去的那日本佬也沒跟我說清楚,反正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地兒就是了。”蕭景灝很無所謂的說。
我不禁好奇的問:“既然他邀請了你,那你知道拍賣會是在哪兒舉行嗎?”
如果是像章臺那樣的風(fēng)月場所,那確實拍賣什么可想而知。
蕭景灝想了想,才道:“我記得是個別墅,具體的我還真忘了,當(dāng)然累的半死不活的,沒怎么仔細(xì)聽這茬兒。你有興趣的話咱們明天就一起去吧!”
我猶豫,皺眉。
“你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的,但是,明天的拍賣我必須得去。”蕭景灝看出了我的猶豫,說道。
“你必須得去?”我問他。
蕭景灝嘆了口氣,“對啊,畢竟是一起談合作的大佬,他邀請我去的,我不能不給面子吧,再說我也答應(yīng)人家了。”
聽蕭景灝這么說,我遲疑道:“這樣的話,我愿意陪你去,但是我能在那么多人面前陪你出席嗎?他們會認(rèn)出我吧!”
蕭景灝挑眉,“沒事,那種私人party,我們可以戴面具,或者你可以化妝,上一次你見柴天勇的時候,那妝不是畫的挺好的嘛?”
“那倒是可以的。”我琢磨了一番,確實,不一樣風(fēng)格的妝容和服飾,對于只見過一兩面的人來說,是很難分辨出來的。
說到底我還是不太想出去,我不喜歡那種場合,但蕭景灝既然提出了這個要求,說明他也是有期待的。
我不想讓他的期待落空。
晚上我又叫了酒店服務(wù),叫他們送來了晚餐。
蕭景灝說自己飽了吃不下了,沒怎么吃,就我自己吃了些。
我倆洗完澡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他又纏著我不讓我睡覺,一個勁兒的逗弄我。
這回我倒是沒想拒絕他,想著畢竟分開了兩天,如果他想做的話,我就配合他。
結(jié)果令人火大的是,蕭景灝這個家伙,把我的興致挑逗起來后,自己卻睡著了。
我聽著耳邊他呼嚕呼嚕的聲音,又生氣又拿他買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齊琳就來了,她一點都不怕蕭景灝,頂著蕭景灝的起床氣一項一項的匯報工作。
他們的事情我?guī)筒簧厦Γ螂娫捊芯频杲o他倆送來了熱牛奶和小麥粥。
我坐在床上看著齊琳噼里啪啦的對著電腦敲,偶爾會征求一下蕭景灝的意見。
蕭景灝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看表格,看資料,有時候也會對著空中虛無的一點發(fā)呆,看得出來是在想什么東西。
除了午飯時間,他倆這種一直不停歇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傍晚,蕭景灝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起身,搖晃了幾步直接一頭扎到在床上。
“蕭總,我現(xiàn)在過去取今晚拍賣會你要穿的衣服,半小時內(nèi)就回來。”齊琳一邊整理桌子上的資料,一邊說。
蕭景灝先是嗯了一聲,接著又很快的叫她等等,扭頭問我,“你今晚打算穿什么?”
關(guān)于如何裝扮這一點,在他們忙碌的時候,我已經(jīng)想好了。
“哥特風(fēng)的洛麗塔裝,我穿這種。”
蕭景灝不明所以的哦了一聲,對齊琳道:“齊琳,你來的時候再買一套剛剛她說的那種衣服,晚上她陪我一起去。”
“好的蕭總,那可能稍微要耽誤一點時間。”齊琳問了我穿的碼和具體的細(xì)節(jié),立馬就出發(fā)了。
等她離開后,我甩掉鞋子上床,幫蕭景灝按摩,“看你們一坐就是一整天,真的很辛苦。”
“那可不,我腦子都快炸了。”蕭景灝蹭著我的腿說。
本來挺心疼他的,但他這幅根本夸不得的模樣惹的我忍不住損他,“你怎么這么嬌氣,人家齊琳不是也和你一樣坐了一整天嗎,我看人家比你還做的多,人家都沒喊累,看把你累的。”
“她只是在執(zhí)行我的命令,我動的是腦,當(dāng)然是我更累。”蕭景灝不服氣的辯解。
“好好好,你累,蕭三歲,你最累。”我一邊笑一邊幫他按壓太陽穴,舒緩他的疲勞。
齊琳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一小時,她就提著幾大包衣服來了。
我打開袋子,看到我想要的裙子,假發(fā),襪子,松糕鞋,一應(yīng)俱全。
“茹雪,你先試試能不能穿,不合適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換。”
我抱在裙子襪子鞋子,一起換了,除了鞋子稍微做的稍微有點緊之外,其他的都很合適。
不過我不想齊琳再跑一趟了,就對她說很合適。
在蕭景灝換衣服的時候,我開始按照網(wǎng)上我看到的教程化妝,哥特風(fēng)的妝不難化,但要注意的地方也很多。
幸虧我自己有一點化妝的功底,仿照著網(wǎng)上視頻的教程,花了足足半小時,我才化好。
化好妝戴好假發(fā)和與裙子配套的小帽子,齊琳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對我的造型贊不絕口,稱她都快認(rèn)不出我了。
這時候蕭景灝也換好了衣服吹好了頭發(fā),他穿的是一身偏休閑的定制西服,平時的領(lǐng)帶換成了領(lǐng)結(jié),中和了西服的沉悶,顯得俏皮了許多。
他滿意的看了我一會,擺手打發(fā)齊琳回家了。
等齊琳離開,蕭景灝從背后抱住我,嘴唇貼著我的耳朵,曖昧的說:“怎么辦,不想帶你出去了。”
我臉紅,胳膊肘子向后搗他,“你別鬧,這衣服這么保守,沒露胸沒露腿,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蕭景灝咬住我的耳垂,低聲道:“你不懂男人,成熟性感的他們確實愛,但你現(xiàn)在這樣,神秘暗黑系的,他們更愛。”
“你夠了吧,你還不如直說你們男人花心呢,什么都喜歡。”我朝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蕭景灝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惡狠狠道:“你別一棍子打死,我可不屬于花心的那種人!”
我吃痛,嗷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家伙又在發(fā)瘋了。
“不想讓你被那些臭男人看。”蕭景灝還在撒嬌。
我無奈道:“放心吧,天底下女人那么多,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除了你,沒人會注意我的。”
蕭景灝這家伙的占有欲,可真夠強的。
他表現(xiàn)的這么夸張,我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洛麗塔風(fēng)格的衣服都做的很精致,但因為其過于精致過于繁瑣,日常穿有較多不便。
所以雖然我一直挺喜歡這類服裝的,但基本都沒有穿過。
如果蕭景灝喜歡的話,或許以后我可以多穿穿給他看。
蕭景灝抱著我耍了陣賴皮,才拉著我的手下樓坐車,前往那個舉辦拍賣會的別墅。
別墅坐落在半山腰,四周環(huán)境相當(dāng)?shù)那逵难胖隆?br/>
我們下車后,蕭景灝掏出邀請卡,帶著我通過審查,進了別墅。
“等下我們做什么?”我看著別墅院子里形形色色的人,低聲問蕭景灝。
蕭景灝同樣壓低聲音回我,“先去找日本佬打招呼,你跟在我身邊就好了。”
我們穿梭在陌生的人群中,找了一圈,蕭景灝才在別墅大廳的沙發(fā)上找到了日本佬。
此時,日本佬懷中正抱著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一雙大眼睛撲棱撲棱的閃動著,雖然很美,但眼神渾濁,看起來宛如一灘死水。
“蕭先生,請坐!”日本佬中文說的不錯,見到蕭景灝立馬熱情的招呼起來。
我的眼神遲遲無法從那女孩子身上挪開,不知道為什么,我看到她,突然想到了曾經(jīng)我的小妹妹。
葉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