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蕭景灝咬住一口三明治含糊不清的回答,“還不就是那些小動作,真煩,像蒼蠅一樣。”
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的坐在一邊。
雖然我猜測這些動作是葉徽搞的,但是我不敢對蕭景灝說。
眼下蕭景灝已經焦頭爛額了,我告訴他有關葉徽的事情,肯定會把已經亂糟糟的局面攪的更亂。
而且我還擔心的是,葉徽做這些舉動,目的就是為了讓蕭景灝注意到他去找他麻煩,以便對蕭景灝做些什么。
不管我怎么想,都覺得不能把葉徽的事告訴蕭景灝。
“想什么呢你?這么認真的。”蕭景灝看著我問。
我皺眉問他,“你公司的事情,有沒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
蕭景灝噗嗤一笑,“這你就別瞎操心了,這點小事情,我還是能處理好的。”
我沒吭聲,繼續看著他。
蕭景灝揉揉我的頭發,“相信我,傻丫頭。”
“嗯。”我輕輕應了一聲,乖巧的低下了頭。
之后齊琳來到房子里,接蕭景灝去公司了。
他們離開的時候,我請求齊琳好好照顧蕭景灝,尤其是蕭景灝身上的傷,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不用和蕭景灝商量,直接聯系我就行。
齊琳答應了我,并且偷偷告訴我,近來給公司添亂的手段,都如出一轍,明顯的就是一個人或者一伙人做的。
我叫齊琳以保護好蕭景灝為最主要的任務,其余的事情可以慢慢處理,重中之重,是不要再讓蕭景灝受傷。
齊琳鄭重的答應了我,說自己會萬分小心,不會再給小心鉆了空子。
蕭景灝受傷的事情讓我們兩個女人都警惕起來,尤其這個警惕的源頭,是葉徽。
不管是我還是齊琳,都對葉徽是充滿膽怯的。
蕭景灝和齊琳去了公司,我也離開房子回了章臺。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葉徽給蕭景灝制造麻煩的事情。
葉徽是個難以捉摸的人,我從來都猜不透他,可猜不透他,不代表我要被動挨打,既然他給蕭景灝制造了這么多麻煩,那我也要給他制造麻煩。
在章臺中,我暫時還沒有實權,不便于動用太多資源去做什么,但好在,要說用人這一點,我還有小八。
我沒有多做思考,直接把電話打給小八,跟他要幾個混混。
小八還不知道葉玉雪死的事情,好奇的問我要小混混干什么,是不是又和葉玉雪葉初雪杠上了。
我在電話里沒法跟他說葉玉雪的事,粗略的說是葉初雪給我找事,我也要給她找點事。
小八笑著問我要怎么樣的,要打手還是要流氓,我被他俏皮的口吻逗笑了,打手流氓什么的,我還不需要,我想的是,找幾個人去葉徽底下的酒吧搞點事情,讓他們也頭疼頭疼。
并且,我還想了一個絕妙的理由,就是讓那些人不經意透露出自己是盛哥的人,把仇恨引到盛哥身上去。
所以我向小八提出,要找的混混,必須看起來是那種毛頭混混,臉生一點的,不要讓人家道上的一眼就認出來是閻向龍的人。
這個要求并不難,小八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他答應的太過于干脆利落,以至于我甚至有一些不好意思了,畢竟,我和閻向龍非親非故的,老是這么借用他的人,怪不好意思的。
我試探著跟小八說,要不我組個飯局,請他和閻向龍吃飯。
小八說組飯局可以,但是不用叫閻向龍,一來閻向龍忙,二來他說我的一頓飯,對閻向龍來說,根本沒有吃的必要。
他一番話說的我直汗顏,我問他那我應該怎么辦,小八壞壞的笑,說討好閻向龍的事情交給他就行了,我要做的,就是討好他。
于是我跟小八約定,等他找閻向龍的人去幫我把事情辦妥了,我請他泡溫泉做皮膚吃飯一條龍服務。
約定好后我把具體的要求告訴了小八,小八保證會辦妥后就掛了電話。
我是相信小八辦事的能力的,所以也不擔心他會搞砸,給葉初雪找茬這一樁事情,我暫時就放心了。
眼前的當務之急,還是如何對付煙姐。
煙姐是章臺的老人,相比于她,我是沒什么人脈和資源的,我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一個穩妥的對付她的辦法。
她曾經把重要的資料偷出去贖她男人,這倒是一個可以攻擊她的點,但是關鍵問題是,那資料上面的東西實在是過于重要,在我看到的時候,我就決定裝作自己沒看過了,如果此刻又出來說我看過,那我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鑒于沒有頭緒,我決定先在章臺混一陣子,八卦和資料都是從人群中得到的,我想知道,就得混入人群中去。
章臺的姑娘真是多,自我之后,又進來了好幾批,她們和我們那一批一樣,表現好的往上升,表現差的發配去陪客或者去干一些別的事情。
自然,也是有很多紛爭的。
我處于一個還算高等的位置,刻意的去和她們打成一片,尤其,對煙姐手底下的新人,表現的特別和藹可親平易近人,沒有架子沒有使喚,一等一的好。
好幾個小姑娘都特別粘我,粘著我問東問西,很明顯的,是想巴著我。
當然,也有幾個姑娘對我不屑一顧,她們是煙姐忠實的手下,對我愛答不理的,甚至會故意當著我的面說出一堆諷刺我的話。
我明面上沒有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心里卻暗暗記下了那些人是可以收為我麾下的,那些人是可以為我所用的,那些人是需要和煙姐一樣除掉的。
我從那幾個和我關系好的姑娘那兒了解到,和我當時一樣,煙姐也叫她們出去陪客,但是陪客的錢,她們一分都沒有拿到過。
錢是一個敏感的話題,錢可以讓人和人的關系變好,也可以讓人和人翻臉。
煙姐曾經利用我在蕭景灝那兒賺了一大筆錢,我一直都沒有想過,那些錢,有多少是進了煙姐的腰包,又有多少,是進了老板的腰包。
現在回過頭一想,如果煙姐私吞了蕭景灝花的那些錢,那煙姐的的確確,收入不菲。
她隨隨便便把手底下的姑娘們送去陪陪高級客人,再像訛蕭景灝一樣訛詐一番,那將會是一個巨大的數目。
想到這個問題,我去找了管事,管事是老板的人,我不用顧忌,直接問了他關于章臺抽成的事情,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原來,我們出去陪客人后,客人付出的錢財,我們抽兩成,煙姐抽兩成,剩下的六成,是章臺的。
而煙姐從來都沒有給過我們錢,這也就是說,我們的兩成,統統進了煙姐的腰包。
這個事情,以前不可能沒有人知道,老板也不可能不知道,只不過下面的人礙于煙姐的勢力不敢問,老板在可允許的范圍內縱容著煙姐,所以煙姐也就一直這么干著。
但現下老板叫我來推翻煙姐了,我就要做這個敢問的人,這也許不能成為徹底推翻煙姐的有力的證據事實,但至少是個契機和由頭。
我記下這一點,繼續在章臺里調查煙姐。
事實證明,人吶,只要你犯過錯做過不該做的事,就總會留下把柄。
煙姐留下的把柄,還不是一般的多。
她草菅人命,瘋狂抽取油水,給自己買了一套別墅不說,還包養著好幾個小白臉。
重要的是,是用我們的錢去做的這些事。
我把這些消息,告訴了和我親近的那幾個姑娘,頓時,她們就炸了。